言之繁的呼吸逐渐加重,我半眯着眼,主动将自己的衣襟腰带解开,他的手突然掐了我一把,我嘤咛一声,猛地将他推开。
言之繁略带惊异的看着我,嗫嚅:"别做让你后悔的事..."
我猛地扑了上去,将他推翻在床榻上,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双腿分开跨骑在他身上,冲他极其魅惑的笑:"你们男人想的不都是这件事么?我还记得,两年前的你,可是费尽心思的把我往床、上骗的,现在你是怎么了?还摆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恶心模样。想要就要,玩那么多花招有意思么?"
"李妍...你疯了..."
"我是疯了,所有的言词都是你们男人用来狡辩的借口!想一夜情,打声招呼我会考虑的,干嘛还要故作高尚的说什么:我爱你?恶心不恶心?老子可不是这个年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不会在事前半推半就,事后哭着喊着要你们男人负责任!"
我低埋着头不去看他的脸,只觉得自己全身肌肤都在发烫,毫不迟疑的伸手去解他的衣襟。只是由于太过紧张,加上对于他身上这套衣裳的不熟悉,结果反而扯了半天连外套也没解开。我气恼的扒扯,把那件穿戴比平时更正式的明黄龙袍扯得乱七八糟,可是即便如此我仍是解不开那恼人的衣裳,心里不禁一阵发酸,怔怔的落下泪来。
"搞什么鬼?老子好不容易放荡一回,竟是解不开这件衣裳。靠!!!"我抬手拭泪,觉得自己成了跳梁小丑。"我还记得,你脱衣服的速度可以打破世界纪录了,可为什么,这调换过来,我就落得如此狼狈!不公平..."
我停止了手中的扯动,眼泪越落越凶,那种绝望似乎团团包围了我,令人窒息。
言之繁没吭声,哪怕衣襟被我扯得袒露出大半个胸膛,也未曾有丝毫反应,没有扑上来,也没有呵斥我'住手'。就好像,在看一个荡妇的偷情演出,由始至终,脸上都是我看不透的淡然。
终于,他慢慢的撑起上身,伸手过来轻轻替我拭干眼泪。我感觉特别不好意思,用手背蒙着落泪的眼睛,别开头不敢去看他。
他将我的手拿开,握住我的手腕牵引着带到他的衣襟系带下,我怔怔的没反应,只是哽咽抽泣,脑子里木讷的还没怎么反应过来他的用意。
他轻轻叹息一声,修长的手指灵巧的解开自己的衣裳,三两下便把上身的衣服给脱了个干净。我两眼发直,袒露在我眼前的胸肌十分强健,一点都不像顾影那么瘦弱。
干嘛又想起顾影?我面上开始爆红,烫得耳根子都要烧起来了。正当发糗之际,半敞的胸前一烫,言之繁居然凑上脑袋,把唇滚烫的印上了我的心口。
"嗯..."我闷哼一声,身子发颤,四肢软软的险些瘫倒。
他及时托住我的后背,另一手将我身上披挂的衣衫尽数褪去。紧接着,饱含柔情的在我额上落在一吻,而后眼睫、鼻尖、唇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