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杀我，我……我一定……会告诉父亲和大哥哥你这贱人所为，让他们杀了你！”
司空丹怎么能容忍自己的魅力容貌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心中满是绝望，生了死志，只想要激怒司空茉。
司空茉冷淡地道：“你还是祈祷九千岁不会因为我的失踪直接要了他们的命比较好！”
“就凭你，一个下贱的伺候太监的婊子！”司空丹歇斯底里地冷笑起来。
白起大怒，上去就想一脚踢上她的嘴，司空茉于他们而言不光是一个象征着曾经辉煌的战神的血脉遗孤，一个需要他们保护的小女子。
如果说裴炎之于司礼监、锦衣卫是神一般的存在，他的指令就是神谕，那么司空茉之于鬼军的存在则更多了一丝人间烟火气息。
她更符合他们脑海中一个优秀统领与智囊的存在，甚至更像是他们的姐妹亲人，没有人能容忍自己的亲人被人辱骂。
所以白起和其他鬼军的人都只想让这个丑陋的侮辱司空茉的女人彻底闭嘴。
但是白起的动作却被司空茉阻止了，她伸出手挡在他们的面前，也不喜也不怒，而是平静地道：“去取些炭火来。”
鬼军众人虽然愤怒，但还是依言用一只铜铲去取了炭火来。
司空茉低头看着一脸惊疑与怨恨的司空丹，微微一笑：“给我灌进四妹妹那张漂亮的嘴里！”
司空丹惊恐地睁大了眼，想要骂什么，但是白起已经毫不客气地指挥人掰开了她的嘴，直接用匕首一挑将一块通红的火炭挑进了她的嘴里，再将她的嘴死死地合上。
夹杂着女子“呜呜”极尽痛楚的凄厉闷哼，空气里瞬间又飘出了皮肉烧焦与血腥的气味。
鬼军众人只能看得见司空丹手脚不停的抽搐，她的眼睛瞪得几乎是目眦俱裂，极度的剧痛让她一下子弹跳起来，竟然直接一头撞上了白起的头。
疼得白起‘嘶’了一声，司空丹操起那铜铲子就疯了似的朝白起咋去，还是蒋毅眼明手快，直接上去就点了司空丹的穴道。
再一脚踹在她脚腕上，只听得骨头一声脆响，司空丹闷哼一声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蒋毅没好气地白了一脸不好意思的白起一眼：“笨蛋，这样都会被个女人袭击！”
白起大糗，只能狠狠地瞪着在地上不断抽搐，满嘴都是血泡还在不断流血，捂住喉咙颤抖的司空丹。
司空茉看着她，半蹲了下来，悠悠道：
“还是四妹妹提醒了我，要封住你的嘴，不过封嘴的方法有很多，你的嘴若是不能用来说一些该说的话，手也总是犯贱做些不该做的事，以后四妹妹还是不要说话，不要写字，不要走路，就这么静静地不言不语一辈子，尚且能得到平安喜乐。”
说罢，她司空茉也不去看司空丹一脸狰狞绝望，任由她在那里发出“啊——啊——啊——”嘶哑沉闷的声音。
“我把她交给你了，我希望看见一个‘乖巧安静’的四妹妹，但是却不希望看见一具尸体，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司空茉看着白起道。
白起点了点头，恼火地瞥着已经不成人形的司空丹，随后对着司空茉笑：“小小姐放心。”
挑断手脚筋脉，便是一具乖巧的牵线木偶。
他终于明白什么叫有命活着，没命活好了。
司空茉看了他和蒋毅一眼，忽然负手看着天边的一轮冷月道：“你们觉得我残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