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管家虽然恼火王妃没做到答应给静雨争取贵妾的位子,但更恨司空茉这样不识趣,拿身份压人。
再加上紫衣客也是为了救司空茉和司流风,才杀了秦如海的,还是用那种残忍的手段。
想起自己儿子的惨死,秦大管家就心如刀绞,何况眼下自己唯一的血脉就是静雨了。
若是日后有望打下半壁江山,静雨身份自然水涨船高,同是王妃的亲生女儿,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所以,他眸底掠过一丝恶狠狠的眸光,点头道:“好,为父答应你的!”
静雨方才破涕为笑,眉目生光,仿佛几乎看见了自己穿着一身华服,伺立在司流风身边的模样。
一府之中,各人心思,各怀鬼胎,在这夜色浓浓间,阴诡的气息,慢慢地弥散开来。
而唯一仿佛一无所知的,便是病重在床的司流风了。
迷迷糊糊间,他只觉得身边多了一具柔软香凉身体,缓解了他高烧的身体带来的炽热感,他下意识地轻呢喃了一声:“茉儿……”
静雨一僵,眼底闪过一丝愤恨,但是终于得偿多年所愿的兴奋还是让她慢慢地舒缓了心情,伸出柔软的双臂颤抖地抱住了司流风,头搁在他的肩膀上。
邀月阁里,也同样有一对人儿抵足而眠。
“怎么,想着司流风和那丫头,所以吃醋睡不着?”
裴炎悦耳却总带着渗人阴诡的声音在司空茉的耳边响起,扣住司空茉纤腰的手紧了紧,有点不满意她的心不在焉。
“你才吃醋吃得睡不着,我是在想秦大管家如何有这样大的胆子,连王妃都勾搭上了,他的野心不小呢。”
司空茉懒洋洋地趴在床上,有些不舒服地想要挣开他箍着自己细腰的手。
裴炎索性使了个巧劲将司空茉拢到自己身下,像一只圈占着自己宠爱的小兽一般的大妖。
慢条斯理地伸手拨着她的头发玩,顺带在她肩头揉按:
“为师看着姓秦的意图恐怕不是只当这一教之主这么简单,倒是有点而问鼎大宝,逐鹿中原的意思。”
司空茉微微眯起眼:
“嗯,徒儿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秦大管家虽然看着是有些谋略的,但若说他能用几十年的功夫建立起来这天理教又似太抬举他了,师傅何不让司礼监的探子去查查当初天理教的发源处。”
“怎么,你怀疑这天理教后头还有人?”
裴炎也似玩儿上瘾了,见着司空茉一副享受的模样,竟然也颇有成就感。
平日别人伺候他,难得他今儿也有一回伺候人的兴致,便将那些小太监们伺候他的技巧都使了出来,在司空茉身上慢悠悠地轻揉慢捏了起来。
“嗯……我是这么感觉的……师傅,不要停……”
司空茉被捏得筋骨酥麻,一点儿软麻筋处被捏着了,一下子就忍不住低低地叫了起来。
偏偏裴炎就捡她的软处捏,一会子直捏得她香汗淋漓,身子发麻:“行了,师傅,够了,不要了……不要……”
“嗯,真的不要了么?”裴炎魔魅似的声音在司空茉的耳边轻声引诱着,不怀好意思地咬上她白玉似的耳垂。
司空茉直感觉身上一阵酥麻,方才惊觉不对,原本正正常常的说话竟就这么变味了。
“师傅,咱们是在谈正事吧?”司空茉叹了一口气,打算伸手把裴炎的脸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