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声叹息,“等等……我还没说完呢……你的伤怎么样?”
雇佣兵出生的男人,手下还有一个兵团,居然被一个软脚虾碰到了脸。
想到这点,陆斯都想笑。
“喂,说真的。这个女人怎么办?要不要卖陆续一个人情?”
坐上车后,陆斯一本正经的问起了正事。
陆终沉默,半晌后才摇摇头。
陆续这个人情何必他来卖,经过短暂的交锋,陆续那个人他也算了解。
生性多疑,这会儿来了一个长得如此像自己母亲的人,还是他弄上来的人,想来,按照他的性子,钟菲菲不会有什么生路。
不过,那张相似的容颜,谁说不能成为一个魔障呢。
掏出手机,陆终按了几个字。
陆斯凑过去一看,微微一笑。
“好小子,你这招狠。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陆续那张温文尔雅的脸变色的样子了。”
☆、011
011
陆续变脸与否现在无从得知,不过潘蕾的确变脸了。
原因无他,这个周末是陆家家长陆清扬五十岁的生日宴会。
他们这边,稍微有头有脸的人都习惯大办寿宴,尤其还是人生这么一个大坎。
陆清扬办寿宴,意味着潘蕾和陆终也要回去。
这段时间,潘蕾一直过得很忐忑,听说陆永到现在还爬不起来。为此,陆清扬不知道过来闹了多少次,每次都被陆终用沉默挡了回去。
不过,想到这次的寿宴宛如鸿门宴一般,潘蕾忧心忡忡。
陆终一点不在意的样子。
这段时间,潘蕾和他之间说改变没啥改变,还是一样的过简单平凡的夫妻生活。
但其实也有点改变。
比如,陆终会和她沟通两句了。
相处久了,潘蕾发现他其实很闷,平时不是看书,就是玩游戏。
当然,他游戏玩得很烂就是了。
潘蕾每次眼巴巴的想和他说说话,陆终都一副“你说你的,我做我的”样子。
久了,潘蕾露出颓废沮丧的神色,陆终才会给她一个字。
嗯。
哦。
好。
简单干脆。
不过,潘蕾也满足了。
这是一个改变。
潘蕾在沟通的时候也发现他们在晚上的夫妻履行义务这件事情上,看法达到了空前绝后的和谐。
从新婚之夜,潘蕾就开始害怕床上那些事情。
尤其是先前陆终的模样着实恐怖,潘蕾想给反应都给不了。
那一天,她的脸肿得像猪头,陆终还过来解她的衣服。
潘蕾哆哆嗦嗦,终于忍不住说道:“我……我一点不想做……可……可以不做了……”
她以为陆终会拒绝,在潘蕾看来,陆终似乎把这件事情当成一种仪式。
无法避免的仪式。
不过,结果让潘蕾意外。
陆终答应了。
他每晚还是会过来,一般是开门看她一眼,然后很快的离去。
夜晚冗长而无趣。
久了,潘蕾发现陆终也是个超级宅男。从公司回来后吃完饭就上书房了,晚上过来开她的门也不过是惯性的看看。
不过,每次陆终开门过来,潘蕾就会自顾自的理解为,她可以去书房和他一起看电影,看书,甚至下象棋了。
潘蕾跟着陆家过世的老爷子学了一点象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