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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型(三批线)(1 / 1)

夏油杰在高专一直很受欢迎,但一直没谈过恋爱,寡得很不近人情。今年白色情人节准备到的时候,同期的家入硝子收到了低年级学妹一包烟的贿赂,前来旁敲侧击打听他的理想型。

他问了一嘴,为什么打听这种事。

她十分坦诚的展示了那包万宝路,贴心的解释,拿人手短。

出于同窗那点情谊,他回得很认真,可能有点过分的认真。

连身高,身材,头发的颜色,长度,笑起来时暗暗发亮的眼睛这些细节都说得一清二楚。

家入硝子听完一语中的:很具体,你其实已经有暗恋对象了吧。

夏油杰梗了一下:……吉永小百合,算吗?

家入硝子:看不出来,你竟然喜欢成熟型

她其实不太相信,因为他说得太具体,具体到就像是有那么一个人存在。

而且,他说喜欢个子高挑的女生,但吉永小百合并不高。

五条悟突然出现,听见他们的话题,插了一嘴:在讨论理想型吗?

家入硝子挪开眼睛:这种话题太隐私了,你没必要告诉我们

五条悟:朋友之间的聊天分享很正常吧,不算隐私啦。

夏油杰面无表情的说:你是个例外。

家入硝子跟着:有些话题是要分人的。

五条悟对他们的态度很不满:你们知道抱团排挤也属于是校园霸凌吧,这很可耻。

夏油杰:非要这么说的话,那也是你一个人抱团霸凌我们。

家入硝子和夏油杰都没想搭理五条悟的话,因为基本上能猜出来这个家伙嘴巴里准备冒出来的话是什么——「理想型是像姐姐那样的女性」

这家伙很早就这么说过,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奇怪的病态心理,雏鸟情节也好,俄狄浦斯情结也好,反正他对自己亲姐姐的感情表达和绝大多数正常人不太一样。

当然,他自己本身也怪得很特立独行,这点不一样放在他身上,没问题。

但改变不了这很变态的事实。

所以他们都不想接话茬。

五条悟介入中断了他们关于理想型的讨论,于是家入硝子没能从夏油杰那里得到更多的信息,不过看他说得像真的一样,她还是尽职尽责地转达给了学妹。也不知道学妹听完有没有再尝试攻略夏油杰,反正情人节过去,夏油杰还是寡人一个。

然后没多久,他们在外面碰到了那个让他们十分好奇的五条悟的姐姐。

很巧,就隔了一条马路,他们从这边的废弃大楼里走出来,那边听见有人在喊“悟”,随后就看见五条悟一个箭步蹿了过去,凑到了对方跟前。家入硝子跟着夏油杰走在后面慢悠悠的过马路,顺着逐渐开阔的视野,歪着脑袋从五条悟身边打量他姐姐。

一开始看了半天没太看清楚,只知道她很高,站在五条悟面前几乎平视他的鼻子。而且和五条悟那夸张的气质大相径庭,她站在他面前,侧影纤长秀丽,像老电影里静止的一帧画面,带着与时代相背的沉稳缓慢的气息。等走近了,才看清她光艳照人的脸,乌黑的长发,还有她正对着五条悟露出含蓄的笑容,眼睛暗暗发亮。

这些,再加上高挑的身材。

家入硝子福至心灵,扭头去看夏油杰,果不其然,他看这位「平成年的吉永小百合」眼睛都看直了。

那边五条悟还在嚷嚷说姐姐出来为什么不跟他说一声。

这边夏油杰眼睛一动不动就像入了定。

家入硝子在一边默默点了根烟,看戏。

在手机里发短信给庵歌姬跟她打赌,赌五条悟什么时候知道夏油杰看上了他姐姐。

律子认识九十九由基是因为九十九的摄影师朋友,朋友在《国家地理》担任摄影师,和律子是网友,有过一点摄影方面的沟通。得知律子在考虑换一份更心仪的工作后,委托九十九帮自己介绍律子进《ia》杂志刚开设没多久的画廊工作。九十九和律子在工作顺利拿到手之后,通过几杯白兰地和威士忌变成了关系亲密的朋友。

九十九知道律子有个很会碍手碍脚的弟弟,但是在熟悉之前她一直没把这个弟弟和咒术高专那个做事靠谱但是当人不太靠谱的年轻六眼联系起来。甚至是知道律子提到弟弟的称呼是“satoru”也一直抱着这世界很大,说不定是同名同姓这样的心态在听。

九十九得知这个satoru和咒术高专的satoru是同一个还是因为家入硝子,两个人在居酒屋偶遇——店内根本没人意识到常客硝子是个未成年。两人拼桌喝了两杯,硝子开始跟她吐槽自己帮同窗瞒着的秘密——全世界都知道的秘密。

硝子:你知道那两个家伙的,虽然当朋友可以说很好,但是如果家里有姐姐妹妹是根本不希望她们认识这种男人更不用说交往。

九十九:如果只是睡一睡的话到也没事啦,他们看起来很可口。

硝子:问题就是女生根本不是那种玩一玩的性格,夏油那小子追了可能有好几个月吧,相当努力了,最近才答应。

九十九:两个人都很认真的话根本没问题啦。

硝子竖起三根手指:可是这里面有地上床,交往,然后编一套或者说绘声绘色地描绘出他可悲的经历,紧跟着就开始,‘上大学的学费快要交不起了,爷爷是个固执的守财奴,因为不听他的话所以不仅是学费连生活费都不肯给’,‘交房租的时间快要到了,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辍学去打工挣钱’,‘说不定也会跟深雪姐一样,以后变成了不起的上班族’。她又不傻,甚至还有些小气,当时就冷笑着说,一句轻飘飘的“了不起的上班族”花了她小半辈子的时间精力,一个说不定就能做到的话那显得她很没用。然后没多久,他们就拖拖拉拉地分了个不是很体面的手,合作商还亲自来了公司一趟,为他那个不成体统的孙子道歉,因为这家伙在外头到处说她是个斤斤计较的欧巴桑。

朋友经常说她对男人大方又不够大方,所以根本养不熟这些得寸进尺的白眼狼。其实她只是单纯觉得这些人演得像是三流剧场的话剧,连个像样的故事都没有。时间久了就变得不想计较,男人不需要费心思编故事,她也懒得琢磨里头标的价码是多少,她给多少,他们就只能拿多少。

她恍然大悟,怪不得最近的男人缘一下子变差了,剩下的都是奔着结婚来的,给她吓坏了。

“缺钱也有很多说法的嘛,”五条悟煞有介事地说了一通自己可怜兮兮的身世,从小就不得不懂事,长大还没成年就出来做很危险的工作,学校的老师对他也很不客气,只是因为他不小心刮花了学校的墙壁弄乱了公共设施,就要他赔一大笔钱,不赔钱就要赶他出学校,“——完全不是我的责任,这其实是迁怒。”

若松深雪听得大笑,见过想方设法把自己故事说得潸然泪下的,也见过绞尽脑汁编得真诚动人的,头一次见这种一同胡扯连装都懒得装的,于是在车速慢下来后,她漫不经心地配合着附和了一句,“那你不是很可怜?”前面是红灯,车队堵了很长一条,她说完,将车子的敞篷升了起来,比夜晚还深的黑慢慢笼罩在他们的身上。

“是啊,”五条悟扭头去看她,车内封闭起来后,她身上那阵浓郁的香气愈发浓烈,无孔不入,他似乎闻起来也变成了她的味道。她敞开的衣领里散出来的热气随后跟着她倾斜的动作散了出来,香气被体温融化,渗入昏暗的,闭塞的小空间里。空调不知道什么失效,温度在眨眼间骤升,口水似乎也被烤干,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我超级可怜。”

“可惜了,我是个没心肝的女人,根本不在乎你可不可怜,”她身体微微斜过去副驾驶,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嘴唇就这么乖顺地靠了过来,身体和身体紧紧地贴着,他也是会得寸进尺的人,手放到了她腰上,还有大腿,摩挲着她裙边,蠢蠢欲动。

“只想知道你值不值得我花钱。”

说完解开了他的腰带,手钻了进去。

男高就是男高,这种年龄的男生估计身上每个细胞都充斥着旺盛的精力,小腹上的肌肉绷着,手摸到的地方都是硬的,裤裆里更硬,已经半撑了起来。耻毛摩挲着手掌心,深雪的手指一下就抓住了他,还没有完全勃起的阴茎很兴奋地撑满了她的手,尺寸可观的柱身遍布青筋,她随意地撸了两下就完全立起来,眯着眼睛搂着他的肩膀,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觉得自己这把赚翻了。

五条悟手也钻到了她的裙子里,他是真的没摸过女人真实的穴,拖拖拉拉地捏着她饱满软滑的大腿肉,手指压在她鼓鼓囊囊的阴户上就被这股奇异的触感扣住。人的身体有骨头有肌肉有脂肪,他体脂率低得要死,av看上一辈子也摸不到这么舒服的地方。热乎乎的肉裹着骨头和脂肪,还有个凹陷的缝隙,手指沿着那条细细的缝摸索,像是会呼吸一样,手隔着布料也能被吸进去。他一边想着手指放进去那地方的触感,一边沉迷于这个漫长又短暂的吻,噢,还有他阴茎被一只不属于他的手握着的感觉,天灵盖爽得发麻。

若松深雪实在适合接吻,饱满的嘴唇含在嘴里像是块化不掉的糖,他对这种滋味有点上瘾,依依不舍地含吮,舌头舔弄几番又钻到张开的嘴唇里,她正等着,热情得纠缠他,她的手指缠着他的阴茎,她的舌头缠住了他的舌头,他又下意识想起来自己看见她张开的嘴唇,她一张一合地把自己的意识嚼碎吞进去的画面。喉咙里湿湿热热地含着他时,他的手压住了她的腿心,摸了半天摸不到位,她张开的双腿和她含糊的呻吟就像是在笑他。

他这么想着,又硬了一圈,她紧裹着他阴茎的手畅快地摸到了底,车子里满是欲望那种浓烈到发苦的味道。他在她手里就像是玩具,时快时慢,时松时紧,连带着阴囊都被揉捏玩弄,手指贴着冠状沟的棱线抚摸,动作放慢收紧,像是沿着他的脊椎划了一刀,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他吻不住她,脑袋埋进了她的颈窝,一直往她领口里钻,牙齿咬着她的锁骨。手也从她裙子里拿了出来,气喘吁吁地抓着她的手,挺着腰往她掌心里送。

还没等他射出来,车后面的喇叭声猝不及防地打断他们,绿灯了。

他慢吞吞地从她颈窝里抬起头,呼吸又低又沉,目光阴得吓人,脸还是冷静的脸,只是没什么表情,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暴起了青筋。她笑着放开他依旧硬得要命的阴茎,摸了摸他的脸,一股他的味道,安抚式地亲了他两口,说:“辛苦你了哦。”

五条悟狠狠吐了口气,坐回去,裤裆翘得老高。反正摸都摸了,索性他往车门靠了一点,面对着看起来正在专心开车的她,握着阴茎慢吞吞地撸动。车外的灯光一道道地过去,充血的阴茎颜色很深,狰狞地立着。他没有羞耻心,手覆盖着阴茎就像她握着汽车地变速档一样随意,他像是在尽可能地炫耀自己的性能,握着膨大的阴茎上下撸动,放慢的呼吸就像是机械发动机的声音,形状分明的龟头在手心里翘着,分泌的前列腺液亮着一点微弱的反光,他引以为傲的外观一览无余。车速明显快过头,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提醒她,“超速了。”

她没说什么,只是扶稳方向盘,余光瞥着他,警告他,“不准射到我车里。”

下一个路口是绿灯,他口干舌燥,套弄阴茎的幅度变快,腰的动作也配合起来,幅度不明显地顶着。眼睛死死地盯着不远处靠近的交通灯,绿色的信号灯在夜晚街道的上方亮着,像个巴掌大小的“月亮”,车靠近,月亮闪了闪,扑哧一下灭掉了。

车子刚停稳,他的手就伸了过来,把她压在了座位上。装模作样的耐心耗尽,手伸到裙底,次啦一声撕开了一道口子。

深雪哼了一声,“赔钱。”

他重重地吮了一口她的嘴唇,依旧不忘人设,“网开一面吧,看在我摸得你很舒服的份上。”她内裤早就湿了,黏糊糊的,没了丝袜,他的手指刚贴上去就觉得热,饱满鼓胀的阴户摸着软得像是吸饱了水的海绵,伸进去挤压还会不断的出水。

“我考虑一下,”她模糊地呻吟,动了动腰,张开双腿,好让他把手指伸进去,“知道怎么摸更舒服吗?”

“不知道,”五条悟像是故意这么说的,黏糊地吻她,断断续续地说,“是这里吗?”手指弯曲着沿着靠近阴道口的穴肉,手指压着那一块软肉,听见她急剧的吸气,拇指按上了硬起来的阴蒂。他被湿热的肉穴吸住了,丰沛柔软的肉褶一层层地蠕动着,她的腿下意识地绷紧,握着他的手也用上了力气,以至于他的呼吸顿了一下。

肉穴里抽动的时候,他的阴茎也在她手里发抖。

真实的穴比看片爽一百倍,他咬着牙想。

他还是射在了她的车里,绿灯亮起的一瞬间,她瞪了他一眼,快感让她一双眼睛看起来水汪汪的,脸还带着一层薄红。他再想伸手去摸,被她拍开了,用那种吩咐地语气,“收拾干净。”他这才老实下来,擦干净车子里的精液,她打开窗透气,车内那股浓稠的性欲散去了一些,让她缓过这阵不上不下的快感。

“你带套了吗?”车子拐进parkhyatt,她这才想起问。

他答得异常爽快,“没有。”

“……能不能敬业一点,吃饭的东西都不带。”目测酒店的套跟他尺寸对不上,车又开了出去,挺稳在便利店门口。

“我明明带了。”他刚刚把自己吃饭的东西塞回裤子里。

若松深雪没好气地说:“只带那个有什么用。”

“不带不行吗?”

“说不定就要结婚了啊,不要在人生最美好的年纪步入婚姻。”

他摇了摇他空空如也的脑袋,来了句,“我倒是不介意结婚。”

她解开安全带,一脸无语地看着他,“婚姻就是坟墓,我没兴趣跟你殉情——下车。”

五条悟跟着她下车,制服裤子变得皱巴巴的,还带着点深色的水痕,他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裤腿一眼,很快若无其事地抬起头。盯着她走在前面的背影。她裙子在膝盖上面一点,丝袜撕开的地方被遮得很严实,但是他想到大腿肉赤裸裸地互相摩擦着的画面,想到他手指伸进去摸得那地方全是水——现在估计还是湿的,他觉得自己好像又硬了。

便利店的门叮地一声打开,柜台后面节假日出来兼职赚钱的大学生正低头玩手机,听见声音才抬头看了一眼。进门的两个人看着气氛有些古怪,走在前面的女人有张像极了他昨晚在大河剧见过的女演员的脸,后面跟着的年轻男人——或者说年轻男生跟她像是两个风格的人,虽然看着年纪差距不大。男生一头银发个子很高,大半夜带着墨镜,懒洋洋地跟在女人的身后,不知道在说什么,脑袋底下来的时候几乎是靠在女人的肩膀上。他们路过柜台时,他听见那个年轻男生喊了声“姐姐”。

姐弟吗?

但是为什么站在避孕套的柜子前面,一点也不避讳地谈论尺寸合不合适。

五条悟喊了第四次还是第五次姐姐的时候,若松深雪抬头看了一眼柜台目瞪口呆的大学生,拿了两盒避孕套还有他不知道脑袋在想什么突然说想吃的水果软糖放在台面上。

“接吻的时候吃糖会不会味道甜一点。”五条悟忽然问。

“滴——”扫条形码的大学生手抖了一下。

“不会。”

“姐姐试过吗?”

瞥了一眼呆滞的兼职大学生,若松深雪望着五条悟:“你要试试吗?”

“姐弟之间的接吻吗?好想试试。”五条悟把手搭在了她肩上。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虽然是亲姐弟,但是当爱人也没关系吧。”甚至很上瘾。

“是啊,没关系。”她一点也不介意玩这种角色扮演,给了钱,从那位瞳孔依旧在地震的大学生手里拿走了避孕套和糖,“说起来你们学校性教育真差劲,生理卫生课都不好好教学生怎么使用避孕套。”大概率会被发到论坛上吧,像什么【值夜班碰到了姐弟乱伦现场】之类的,怪刺激的。

“我喜欢那种实践课,理论课很无聊啦。”五条悟的手挂到了她腰上,隔着单薄的外套和裙子布料摸她腰上的软肉。

“会阳痿的哦。”

“我很健康的啊,姐姐明明很清楚。”

“是啊,很健康,但是手上功夫很菜。”

他大受打击,“是错觉吧。”

若松深雪在parkhyatt开了间套房,五条悟忽然对这种角色扮演上瘾,正在沉浸式体验姐弟乱伦的剧情,但很明显上头的不是背德感,可能就是单纯的吃年上,和血缘关系。

“对姐姐产生这种变态念头,你很下流哦。”他们在电梯里,弟弟的手摸进了姐姐的外套,沿着她吊带裙的边缘伸进去揉她的胸。

“其实这么干过很多次了,姐姐每次睡觉的时候我都有用姐姐的嘴巴和手来自慰。”他大言不惭。

若松深雪异常配合,跟陌生人上床就是容易心血来潮,靠着他仰起脸,问他:“没有放进来过吗?”

“想过一万次。”他低下头——

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他在酒店房间门口吻她。

这家伙真古怪,若松深雪把手伸进他上衣里面时想,是个很正点的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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