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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嫂7(伏黑线)(1 / 1)

伏黑惠幼稚园的其他家长们以前开见面会还有聚会的时候都只见过律子,他们对伏黒家的印象都来自律子和伏黑惠。律子长得漂亮性格好说话温柔,很讨小孩子喜欢,伏黑惠是个秀气乖巧的小孩,有礼貌很爱粘着妈妈。爸爸伏黒甚尔一直活在律子和伏黑惠的对话里,大致上能推测出来是个工作比较忙,但是懂得体贴太太,还会做家务带小孩的形象。

家长会的太太们认为,作为律子的老公,这个家的爸爸,伏黒甚尔应该是差不多的画风,而且从伏黑惠的长相上可以推测长得不丑,于是久而久之他在太太们心里变成了日剧里面那种穿着昂贵西服出入高级商务大楼的商业精英形象——毕竟伏黒家条件不差,而收入大头惯性推测是来自爸爸。

太太们幻想破裂时刻是幼稚园的夏季运动会,伏黒甚尔被律子带了出来。因为运动会要求亲子合作而律子一点也不擅长运动,为了不给伏黑惠丢人,她把伏黒甚尔推了出去并且说如果他不配合,她就会去找自告奋勇的五条悟上场

伏黒甚尔的出场让很多家长的幻想破裂,因为他一眼看过去就是个很不好惹的人,不管是体型、面相还有气质。因为要配合伏黑惠参加运动会,他穿的很随意,短袖t恤和运动裤,t恤在他身上绷得紧紧的,露出的手臂肌肉虬结。他抱着伏黑惠站在律子身边的时候,能把律子挡得严严实实,律子的手放在他手臂上的时候,她的手掌还没有他肱二头肌宽,虽然说他们两个站在一起也能够说得上一句般配,但是两个人天差地别的气质,还是让人不敢相信。虽然伏黑甚尔身上没有纹身,但家长群体内依旧有声音怀疑他是否是帮派分子,而且他脸上有个疤,在嘴角那一块儿,他说话的时候疤痕动起来会让他表情看着凶神恶煞。

有关系好的太太小声问律子伏黒甚尔是做什么工作的,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吓人,律子笑眯眯地解释说他只是普通的工薪阶级,因为在公司工作需要所以看起来会比较有威慑力。

太太们又问她,平时不害怕吗?

律子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带着伏黑惠跑步热身的伏黑甚尔,她笑吟吟的说,当然不。

等伏黑甚尔结束热身,她笑着离开太太群,带着毛巾和水靠近父子俩。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律子站在伏黑甚尔面前时,他低下头让她给自己擦干脸上的汗时,表情看起来意外的乖巧。

伏黒甚尔的形象后来在运动会依靠强横的实力得到扭转,再加上得知伏黑惠的便当是他做的,说起照顾小孩子的事情也可以说是得心应手,大家很快就接受了他外表的这点不和谐。

太太们和律子聊天的时候,有人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如果以前走在路上光看外表,碰上伏黒甚尔这样的男人,说不定要怀疑他是不是以前杀过人。

律子在一旁跟着笑,喝了口茶掩饰自己的心虚,心里在想:他真干过

伏黑甚尔和五条律子在同居之后没多久睡到了一张被子里,他一开始其实有点装,虽然稀里糊涂地做了一次,但是看律子情绪不稳定,总是一副不安的神情,很多时候都选择点到为止,不继续往下做。可能更多的时候就只是在她睡得没什么知觉,手伸进去在她腰上或者小腹动作轻微的抚摸,得寸进尺一点就摸得更深,在她的皮肤更绵密,更柔软的地方揉捏,反正她也察觉不到。但她会有反应,在睡梦里哼叫,时常刺激得他有种自讨苦吃的错觉。

律子最初还是习惯背对着他睡觉,但很快她就发现这个动作不太妙,她不算瘦的那种身材,但是相比起伏黑甚尔,她身上那些肉就显得有些不够看。被他搂过去的时候,她就像是盖了两层被子,他结实的手臂搂着她的腰时,手穿过她的腋下握住她的手腕,她能看见在他隆起的肌肉对比下,两只手臂细长得像是早春的枝条,没骨头一样攀着他。而且他体温很高,身体每一个部分都像是炭火一样又热又硬,贴在她身后时,她即使没有出汗,也会感到五脏六腑一阵煎熬般灼烧。

而且没过多久她就发现他总是顶着她。

后来几次被弄醒,她还是顺着他做了,枝条一样的手臂攀在他臂弯,后背紧紧贴着他的小腹,小腿被他抓着半悬在空中,随着他的动作乱晃。她看不见他,会有些紧张,但是没多久被他撞得意识不清,整个人又被他抱在怀里,难得的陷入了异常安详的快感之中。

有地上床,交往,然后编一套或者说绘声绘色地描绘出他可悲的经历,紧跟着就开始,‘上大学的学费快要交不起了,爷爷是个固执的守财奴,因为不听他的话所以不仅是学费连生活费都不肯给’,‘交房租的时间快要到了,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辍学去打工挣钱’,‘说不定也会跟深雪姐一样,以后变成了不起的上班族’。她又不傻,甚至还有些小气,当时就冷笑着说,一句轻飘飘的“了不起的上班族”花了她小半辈子的时间精力,一个说不定就能做到的话那显得她很没用。然后没多久,他们就拖拖拉拉地分了个不是很体面的手,合作商还亲自来了公司一趟,为他那个不成体统的孙子道歉,因为这家伙在外头到处说她是个斤斤计较的欧巴桑。

朋友经常说她对男人大方又不够大方,所以根本养不熟这些得寸进尺的白眼狼。其实她只是单纯觉得这些人演得像是三流剧场的话剧,连个像样的故事都没有。时间久了就变得不想计较,男人不需要费心思编故事,她也懒得琢磨里头标的价码是多少,她给多少,他们就只能拿多少。

她恍然大悟,怪不得最近的男人缘一下子变差了,剩下的都是奔着结婚来的,给她吓坏了。

“缺钱也有很多说法的嘛,”五条悟煞有介事地说了一通自己可怜兮兮的身世,从小就不得不懂事,长大还没成年就出来做很危险的工作,学校的老师对他也很不客气,只是因为他不小心刮花了学校的墙壁弄乱了公共设施,就要他赔一大笔钱,不赔钱就要赶他出学校,“——完全不是我的责任,这其实是迁怒。”

若松深雪听得大笑,见过想方设法把自己故事说得潸然泪下的,也见过绞尽脑汁编得真诚动人的,头一次见这种一同胡扯连装都懒得装的,于是在车速慢下来后,她漫不经心地配合着附和了一句,“那你不是很可怜?”前面是红灯,车队堵了很长一条,她说完,将车子的敞篷升了起来,比夜晚还深的黑慢慢笼罩在他们的身上。

“是啊,”五条悟扭头去看她,车内封闭起来后,她身上那阵浓郁的香气愈发浓烈,无孔不入,他似乎闻起来也变成了她的味道。她敞开的衣领里散出来的热气随后跟着她倾斜的动作散了出来,香气被体温融化,渗入昏暗的,闭塞的小空间里。空调不知道什么失效,温度在眨眼间骤升,口水似乎也被烤干,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我超级可怜。”

“可惜了,我是个没心肝的女人,根本不在乎你可不可怜,”她身体微微斜过去副驾驶,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嘴唇就这么乖顺地靠了过来,身体和身体紧紧地贴着,他也是会得寸进尺的人,手放到了她腰上,还有大腿,摩挲着她裙边,蠢蠢欲动。

“只想知道你值不值得我花钱。”

说完解开了他的腰带,手钻了进去。

男高就是男高,这种年龄的男生估计身上每个细胞都充斥着旺盛的精力,小腹上的肌肉绷着,手摸到的地方都是硬的,裤裆里更硬,已经半撑了起来。耻毛摩挲着手掌心,深雪的手指一下就抓住了他,还没有完全勃起的阴茎很兴奋地撑满了她的手,尺寸可观的柱身遍布青筋,她随意地撸了两下就完全立起来,眯着眼睛搂着他的肩膀,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觉得自己这把赚翻了。

五条悟手也钻到了她的裙子里,他是真的没摸过女人真实的穴,拖拖拉拉地捏着她饱满软滑的大腿肉,手指压在她鼓鼓囊囊的阴户上就被这股奇异的触感扣住。人的身体有骨头有肌肉有脂肪,他体脂率低得要死,av看上一辈子也摸不到这么舒服的地方。热乎乎的肉裹着骨头和脂肪,还有个凹陷的缝隙,手指沿着那条细细的缝摸索,像是会呼吸一样,手隔着布料也能被吸进去。他一边想着手指放进去那地方的触感,一边沉迷于这个漫长又短暂的吻,噢,还有他阴茎被一只不属于他的手握着的感觉,天灵盖爽得发麻。

若松深雪实在适合接吻,饱满的嘴唇含在嘴里像是块化不掉的糖,他对这种滋味有点上瘾,依依不舍地含吮,舌头舔弄几番又钻到张开的嘴唇里,她正等着,热情得纠缠他,她的手指缠着他的阴茎,她的舌头缠住了他的舌头,他又下意识想起来自己看见她张开的嘴唇,她一张一合地把自己的意识嚼碎吞进去的画面。喉咙里湿湿热热地含着他时,他的手压住了她的腿心,摸了半天摸不到位,她张开的双腿和她含糊的呻吟就像是在笑他。

他这么想着,又硬了一圈,她紧裹着他阴茎的手畅快地摸到了底,车子里满是欲望那种浓烈到发苦的味道。他在她手里就像是玩具,时快时慢,时松时紧,连带着阴囊都被揉捏玩弄,手指贴着冠状沟的棱线抚摸,动作放慢收紧,像是沿着他的脊椎划了一刀,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他吻不住她,脑袋埋进了她的颈窝,一直往她领口里钻,牙齿咬着她的锁骨。手也从她裙子里拿了出来,气喘吁吁地抓着她的手,挺着腰往她掌心里送。

还没等他射出来,车后面的喇叭声猝不及防地打断他们,绿灯了。

他慢吞吞地从她颈窝里抬起头,呼吸又低又沉,目光阴得吓人,脸还是冷静的脸,只是没什么表情,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暴起了青筋。她笑着放开他依旧硬得要命的阴茎,摸了摸他的脸,一股他的味道,安抚式地亲了他两口,说:“辛苦你了哦。”

五条悟狠狠吐了口气,坐回去,裤裆翘得老高。反正摸都摸了,索性他往车门靠了一点,面对着看起来正在专心开车的她,握着阴茎慢吞吞地撸动。车外的灯光一道道地过去,充血的阴茎颜色很深,狰狞地立着。他没有羞耻心,手覆盖着阴茎就像她握着汽车地变速档一样随意,他像是在尽可能地炫耀自己的性能,握着膨大的阴茎上下撸动,放慢的呼吸就像是机械发动机的声音,形状分明的龟头在手心里翘着,分泌的前列腺液亮着一点微弱的反光,他引以为傲的外观一览无余。车速明显快过头,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提醒她,“超速了。”

她没说什么,只是扶稳方向盘,余光瞥着他,警告他,“不准射到我车里。”

下一个路口是绿灯,他口干舌燥,套弄阴茎的幅度变快,腰的动作也配合起来,幅度不明显地顶着。眼睛死死地盯着不远处靠近的交通灯,绿色的信号灯在夜晚街道的上方亮着,像个巴掌大小的“月亮”,车靠近,月亮闪了闪,扑哧一下灭掉了。

车子刚停稳,他的手就伸了过来,把她压在了座位上。装模作样的耐心耗尽,手伸到裙底,次啦一声撕开了一道口子。

深雪哼了一声,“赔钱。”

他重重地吮了一口她的嘴唇,依旧不忘人设,“网开一面吧,看在我摸得你很舒服的份上。”她内裤早就湿了,黏糊糊的,没了丝袜,他的手指刚贴上去就觉得热,饱满鼓胀的阴户摸着软得像是吸饱了水的海绵,伸进去挤压还会不断的出水。

“我考虑一下,”她模糊地呻吟,动了动腰,张开双腿,好让他把手指伸进去,“知道怎么摸更舒服吗?”

“不知道,”五条悟像是故意这么说的,黏糊地吻她,断断续续地说,“是这里吗?”手指弯曲着沿着靠近阴道口的穴肉,手指压着那一块软肉,听见她急剧的吸气,拇指按上了硬起来的阴蒂。他被湿热的肉穴吸住了,丰沛柔软的肉褶一层层地蠕动着,她的腿下意识地绷紧,握着他的手也用上了力气,以至于他的呼吸顿了一下。

肉穴里抽动的时候,他的阴茎也在她手里发抖。

真实的穴比看片爽一百倍,他咬着牙想。

他还是射在了她的车里,绿灯亮起的一瞬间,她瞪了他一眼,快感让她一双眼睛看起来水汪汪的,脸还带着一层薄红。他再想伸手去摸,被她拍开了,用那种吩咐地语气,“收拾干净。”他这才老实下来,擦干净车子里的精液,她打开窗透气,车内那股浓稠的性欲散去了一些,让她缓过这阵不上不下的快感。

“你带套了吗?”车子拐进parkhyatt,她这才想起问。

他答得异常爽快,“没有。”

“……能不能敬业一点,吃饭的东西都不带。”目测酒店的套跟他尺寸对不上,车又开了出去,挺稳在便利店门口。

“我明明带了。”他刚刚把自己吃饭的东西塞回裤子里。

若松深雪没好气地说:“只带那个有什么用。”

“不带不行吗?”

“说不定就要结婚了啊,不要在人生最美好的年纪步入婚姻。”

他摇了摇他空空如也的脑袋,来了句,“我倒是不介意结婚。”

她解开安全带,一脸无语地看着他,“婚姻就是坟墓,我没兴趣跟你殉情——下车。”

五条悟跟着她下车,制服裤子变得皱巴巴的,还带着点深色的水痕,他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裤腿一眼,很快若无其事地抬起头。盯着她走在前面的背影。她裙子在膝盖上面一点,丝袜撕开的地方被遮得很严实,但是他想到大腿肉赤裸裸地互相摩擦着的画面,想到他手指伸进去摸得那地方全是水——现在估计还是湿的,他觉得自己好像又硬了。

便利店的门叮地一声打开,柜台后面节假日出来兼职赚钱的大学生正低头玩手机,听见声音才抬头看了一眼。进门的两个人看着气氛有些古怪,走在前面的女人有张像极了他昨晚在大河剧见过的女演员的脸,后面跟着的年轻男人——或者说年轻男生跟她像是两个风格的人,虽然看着年纪差距不大。男生一头银发个子很高,大半夜带着墨镜,懒洋洋地跟在女人的身后,不知道在说什么,脑袋底下来的时候几乎是靠在女人的肩膀上。他们路过柜台时,他听见那个年轻男生喊了声“姐姐”。

姐弟吗?

但是为什么站在避孕套的柜子前面,一点也不避讳地谈论尺寸合不合适。

五条悟喊了第四次还是第五次姐姐的时候,若松深雪抬头看了一眼柜台目瞪口呆的大学生,拿了两盒避孕套还有他不知道脑袋在想什么突然说想吃的水果软糖放在台面上。

“接吻的时候吃糖会不会味道甜一点。”五条悟忽然问。

“滴——”扫条形码的大学生手抖了一下。

“不会。”

“姐姐试过吗?”

瞥了一眼呆滞的兼职大学生,若松深雪望着五条悟:“你要试试吗?”

“姐弟之间的接吻吗?好想试试。”五条悟把手搭在了她肩上。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虽然是亲姐弟,但是当爱人也没关系吧。”甚至很上瘾。

“是啊,没关系。”她一点也不介意玩这种角色扮演,给了钱,从那位瞳孔依旧在地震的大学生手里拿走了避孕套和糖,“说起来你们学校性教育真差劲,生理卫生课都不好好教学生怎么使用避孕套。”大概率会被发到论坛上吧,像什么【值夜班碰到了姐弟乱伦现场】之类的,怪刺激的。

“我喜欢那种实践课,理论课很无聊啦。”五条悟的手挂到了她腰上,隔着单薄的外套和裙子布料摸她腰上的软肉。

“会阳痿的哦。”

“我很健康的啊,姐姐明明很清楚。”

“是啊,很健康,但是手上功夫很菜。”

他大受打击,“是错觉吧。”

若松深雪在parkhyatt开了间套房,五条悟忽然对这种角色扮演上瘾,正在沉浸式体验姐弟乱伦的剧情,但很明显上头的不是背德感,可能就是单纯的吃年上,和血缘关系。

“对姐姐产生这种变态念头,你很下流哦。”他们在电梯里,弟弟的手摸进了姐姐的外套,沿着她吊带裙的边缘伸进去揉她的胸。

“其实这么干过很多次了,姐姐每次睡觉的时候我都有用姐姐的嘴巴和手来自慰。”他大言不惭。

若松深雪异常配合,跟陌生人上床就是容易心血来潮,靠着他仰起脸,问他:“没有放进来过吗?”

“想过一万次。”他低下头——

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他在酒店房间门口吻她。

这家伙真古怪,若松深雪把手伸进他上衣里面时想,是个很正点的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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