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要想越害怕,从四老虎身上得来的快感,荡然无存。
四老虎见有了效果,再赶紧地使劲儿,不能让她明白了。
他听刘大炮说过,女人,在要死要活的劲儿上,脑子都进水,指着鹿说马,她一定的真当马。
四老虎赶紧地使劲儿,山口的理智,再毫无救药的被身体的快感淹没了。
看着山口半死不活、要死要活的样子,四老虎嘴巴上,再使劲儿的吓唬,“他当湖西的王,真到那时候,会把咱们除掉的,这些投降的龟孙,他们谁都明白,掌握了这支队伍,就等于掌握了湖西的杆子会、红枪会,就等于掌握了全湖西的地方大武装,就在湖西说话有分量,就能占山为了王。”
四老虎的双管齐下,有了效果了,于是又往他的齁死人的菜里再放一把盐,“现在,他王子玉是甜嘴蜜舌,是因为他身上的胎毛还没褪,他要钱要物的求着咱,就像曹操故意的还当丞相,等到那个时候了,他还不把咱们一刀抹了,就像曹操的儿子,曹丕,不就压迫着汉献帝让位,改国号为魏,当了曹魏的开国皇上还有那个刘备的儿子叫刘禅的,都乐不思蜀了,还不照样的被勒死了”
山口一下子把压在身上的四老虎推下身,忽地,一下子,坐起身,猴腚似的红红的小脸儿,倏地煞白,浑身的发抖,她,显然的没有想到这一步,“那咱们怎么办”浑身的筛了糠。
女人,从人类的进化论来说,最缺乏、最害怕的的就是安全感,尤其是突然地全部失去所信任、依赖的山口,面对生存的危险的时候,最大的惊骇,莫过如此,而在这情感癫狂和生存陡失的双层打击下,内心里,一下子,全没有了,只感觉,自己正加速度的、闪电般地往死亡的深渊里,跌
四老虎,就是她唯一的能救命的稻草,能化解她生存危机的缆绳。
四老虎见山口真的被自己推坑里了,就笑笑,把山口轻轻地再推倒,再压到她的身子上,一脸的轻松,“怎么办好办,咱一招就能降服他,让他继续地给咱训兵,但想吃里扒外,没门”
山口,紧紧地抓住四老虎的胳膊,眼光里,满是的哀求,“那,咱怎么的一招”她的心理,已经满是了盲区。
四老虎笑笑,放轻了力度,他要让山口的思维,跟上自己的脑袋,“咱,继续的让他继续地给咱们训练训导队,只是把训练抓在咱手上,让他们移防,和严先树的警备大队混编,他们同吃同喝同训练的,晾他娘的拐子出不来了如来佛的手掌心,在不放心的话,咱再派一个人,代表咱,现场监督,让训导队和警备队,一起的,按着皇军的方子办,让那些训导队,每天的喊太君万岁,感知太君您的恩德,到那时候,全湖西的,还不都听您的您指东,满湖西的,还有哪个王八的孙子敢往西边跑”
山穷水复的山口,听了四老虎的这招儿,一下子踩到独木桥上,茅塞顿开,猛然的惊喜,“你说的是,浑水摸鱼”
四老虎在身下,狠狠地一下子,然后的,脸上嬉笑,“还有比这个法子更妙的吗”
山口的小手儿,变成拳头,轮番着,朝着四老虎的结实的胸脯上砸,“这法子好,不动声色,请君入瓮。”惊恐的眼珠儿,满满的溢出了大滴的眼泪,梨花带雨,雨后花枝,朝露微摇。
这样子,正和她的心意了,就是以后,国民党来了,这支部队,还是全听她指挥,谁有权,谁是王,到那时候,这个身子上的家伙,被屠了,王子玉再规规矩矩地听话,这湖西,还不全是她的了。
山口满心的欢喜,折起身子,嘟起嘴巴子,朝四老虎的猪嘴头子上亲了满满一大口,两只手,再环绕到了他的脖子上,两个人,就零距离了,“四爷,有您,真好”
四老虎满心的欢喜,他,全胜了,身子下的这个女人,往后的,就是自己的小跟班了,于是爆发了力气。
汽艇,在微山湖上,又颠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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