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开端(1 / 1)

烛月这辈子没干过什么缺德事。她不明白既然自己是个大好人,那为什么和仙界太子敖逸轩的婚约这种倒霉事会落到自己头上。

这不合理,他们两个人的婚约更不合理。

烛月觉得自己不配成神,她不喜欢全年无休,也不喜欢肩负神职的重担,所以主动放弃了成神的资格,打算在仙界躺平。

她觉得敖逸轩更不配为仙,顶着个仙界太子的名头不干正经事,每天还挺洋洋得意的,看上去脑子就不太灵光。

烛月怪她的父亲和仙帝在宴会上喝醉,才整了这么一出乱点鸳鸯谱。

烛月是有喜欢的人的,她还没和自己的竹马狐阎表明过心意。千年的暗恋被突如其来的婚约从根源上掐断了,烛月也因为这件事把自己爹的一根胡须掐断了。

好在敖逸轩最近下凡历练去了,婚事延后了很长时间。烛月眼不见心为静,美滋滋地过了几年消散日子,就是看到狐阎的时候很惆怅,每次都会在心里为自己的暗恋默默哀悼。

“什么?真的假的?他带回来了个凡人?”烛月听到狐阎和自己说敖逸轩带回了个凡人女子,开心得连手中的糕点都拿不稳。

这剧情她在话本子里见过,仙人带一个凡人女子上仙界,那八成是因为仙人恋爱了。敖逸轩要是恋爱了,婚约不就作废了,婚约作废了她和狐阎就又有可能了。

狐阎擦拭着她嘴角的食物残渣,捏了一下她的脸蛋:“不去看看吗?”

烛月跟着狐阎去找敖逸轩,周围的仙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她心中暗骂这群仙人怎么不去体察凡间疾苦,来这里凑什么热闹。他们不会在期待她要以身相逼来维持婚约这种戏码吧?

烛月在仙界的大殿上见到了敖逸轩和那名女子,他们手挽手和仙帝对峙的样子让烛月觉得很感动。

仙帝生了很大的气,但他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没有任何办法,那名凡人女子已有身孕,他只能成全他们。他注意到烛月来了之后,担忧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烛月硬生生挤出一滴眼泪,做作哭腔的样子让身旁的狐阎笑得肩膀一直在微微发着抖。

“陛下,您不用担心我。我真的不难过,我也不想放假,我真的不想放假,您可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就给我放假,我真的一点也不想放假。”

从大殿出来后烛月心情大好,她表面上风平浪静,内心巴不得变回原型在天上欢呼雀跃地撒欢。仙帝不光解除了婚约,还给她放了十年假。

她是烛九阴之女,天生就是半神实力,世间的大部分神兽都会畏惧她的血脉。所以她的职责就是给仙界当驯兽师,专门驯作恶的凶兽。

她也时不时会偷偷给自己放假,溜去凡间短暂地休息几天,通常都是跟着狐阎一起游山玩水。现在有了十年的假期,她可以正大光明地休息一阵子了。

后面跟着出来的敖逸轩则是个没眼力见的:“烛月,我知道你很伤心。你可千万不要因为我而去跳诛仙台。”

她觉得敖逸轩话本子看得比她多,她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吗?她不把敖逸轩踹下诛仙台已经算是她仁至义尽了。

烛月忍着怒气攥紧了拳头:“太子殿下应该庆幸周围有别人,不然你这张脸不挨上几个嘴巴子,我寝食难安啊。”

敖逸轩脸色一沉,烛月却笑得格外的甜。她没注意到,身旁的狐阎因为她的话生出了异样的情绪。狐阎简单地将自己代入被她打的角色,兴奋地红了脸颊,身体也变得燥热奇怪。

夜晚时分,烛月和狐阎在月下喝着酒,庆祝着她短暂的十年假期。几坛子酒下肚,她和狐阎都有些醉了,她爬在桌子上回忆起了白天发生的事。

在她与敖逸轩对峙之时,那名凡人女子被其他仙人轻视的目光淹没,敖逸轩竟然也不帮她解围。还是烛月装作厌烦,让他们从自己眼前快点消失,那名女子才得以解脱。

“养个男人不如养条狗。”烛月从小时候开始,就看不起敖逸轩。一个被惯坏了的小孩,备受宠爱不问世事,能当什么大任。

“汪。”

喝醉的烛月思维混沌,还在寻思着哪来的狗叫。她环视了一圈院子,也没有发现哪里蹦出了一只狗。

“汪。”

这一次她知道声音的来源了,竟然是从身旁的狐阎嘴里发出来的。狐阎刚喝了几坛子烈酒,烛月就当是他在发酒疯,虽然他千年来从来没发过酒疯……

烛月深吸一口气,她也没处理过这种场景,视线移向别处,装作淡定地说着:“你喝醉了,别发酒疯。”

狐阎猛灌了自己一大口酒,他红着脸亲吻在烛月的嘴唇上,唇齿相接良久,交织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我没有耍酒疯,我真的很喜欢你。”

事情发展得过于快速,烛月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醉了,可嘴唇的触感如此真实,这算是她被表白了吗?

烛月懊恼地锤了一下他的肩膀,狐阎要是早几百年表白,她之前就不会因为那个婚约发愁了:“你之前为什么一直不说。”

狐阎红了脸颊,不确定烛月是否能接受自己卑劣的一面:“我有个特殊的癖好。直到刚刚我才鼓起勇气……”

烛月不解:“是什么?”

狐阎看向烛月呼吸急促,红扑扑的脸颊让他的俊脸有些迷离,可那双金色的眸子却格外清醒:“之前看你驯兽的时候,总是幻想被你羞辱的人是我,那样会让我兴奋……”

狐阎看上去不像是在开玩笑,白色的尾巴像是小狗一样左右摇晃着。她一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多出这么了个癖好。

烛月有些愧疚,觉得自己要对他负责:“所以……你想当我的狗?”

“不行吗?”狐阎早就想过她可能不接受这件事,这也在他的预料之中,但无论如何他都喜欢她。

烛月笑了笑,手指向下指着地面,看向满脸期待摇着白色大尾巴的狐阎,看来今后是要对他负责了:“跪下,我的小狗。”

狐阎因为兴奋而颤抖着,向着那块地面跪了下去。白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在了地上,让他脸上的红晕更显了几分色情。他金色的眸子里满是不可言说的渴望,而这份渴望今后会全部在眼前之人的身上得到满足。

烛月看着跪在地上的狐阎,摸了摸他的脑袋:“如果你不喜欢,就喊我的名字,我会立刻停下,知道了吗?”

狐阎点点头,脑袋上生出的两只白色耳朵抖动了一下。烛月捧起他的脸颊,亲吻在他的薄唇上,就当做是他们游戏开始的信号。

她不太理解狐阎这种嗜好是为什么,但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说不清原因。

烛月酝酿了一下情绪,比平时和狐阎说话的声音要冰冷许多:“小狗自己说说,这种癖好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狐阎乖巧地讲述着自己欲望的开始:“几百年前,看主人驯祸斗的时候把它当狗驯。我也想被主人当狗驯……”

他越说越兴奋,耳朵高高竖起,尾巴抖动的频率也在增加,活脱脱像一只白色的大狗,哪有半分九尾狐仙的样子。他身体的兴奋远不止于此……

烛月注意到了他下面的凸起,好像比她认知中的还要大上许多,她眉毛微微上挑,单手钳住了他的下巴:“刚说几句就发情了?真是天生的淫货。”

烛月松开了对于狐阎下巴的禁锢,稍微用力往前一推,他便被这力度推倒双手反撑着地面才支撑住了身体。

她冲他勾了几下手指:“再往前跪跪。”

狐阎微微挪动膝盖想要蹭过去一些,却被烛月用法力推得更远,离刚才跪着的位置大概有五米距离:“我让你挪了吗?狗只能用爬的,用你的四条狗腿爬过来。”

狐阎仿佛回到了几百年前看她驯祸斗时的场景,亲身体验下来竟然比当年更加兴奋。他两只白皙的手掌撑在土地上,弓起了身子,玄色的外衣衣摆顺势落下,染上了一些泥土。

他手先向前移,跪在地上的腿随手而动,就像回到了他最初化形为人的时候,用着兽性的方式移动。他维持人形已有千年,有时候直接腾云驾雾都不用腿走路,如今却在地上四肢并用地爬行。

强烈的羞耻让他莫名的兴奋,每爬一步他身上就回归了一份原始的兽性,他的性器也随之勃起,他活脱脱就像……

“发情的小公狗爬不动了?要我帮帮你吗?”烛月手指一挥,法力凝聚于手指尖端聚集着周围的空气,再一挥,凝聚的气刃抽在了狐阎的臀部。

“啊!”狐阎发出好听的一声呻吟,听得烛月骨头都要化了。他被突然的鞭打刺激到停止了爬行,身子比刚才要伏低了一些,身下的硬物竟被抽打带出了几滴白浊的液体。

烛月手指又一挥,气刃隔着衣服抽到了另一半白嫩的屁股上:“不想当狗了是吧?忘记自己应该怎么叫了?”

烛月手掌一推,狐阎比之前退得更远,刚才的爬行全部白费。他觉得烛月的声音冷酷又无情,像鞭子一样抽在他的心里,短暂的疼痛而是一种欲罢不能的酸麻,他还想要更多。

他兴奋地晃着尾巴,与刚才一样四肢并用爬行,有了刚才的经验,爬行的速度变快了一些。

烛月想着这么太容易了,于是决定给他一些阻碍,手指无情地在空中挥舞。指尖一下一下地挥着,气刃随着手指舞动的频率一下下抽在狐阎的身上,臀部,大腿,臀腿之间的地方。

“汪,汪,汪……”狐阎也随着鞭打发出狗叫,爬行的速度也随之变慢了一些。衣服下面的软嫩的皮肉已经粉红一片,却没有任何伤口。

烛月千年来的驯兽经验不是摆设,她知道哪一个部位能打,哪一个不行,也知道控制好力度。

她看着狐阎四肢并用跟着鞭打的频率汪汪地叫着,脸上的表情已经控制不住的放荡,和发情的兽类真的别无二致。任谁来看都会骂一声淫荡,她却觉得他这副表情太可爱了,可爱到想把他吃掉。

狐阎的叫声很好听,表情也很好看,烛月不由自主地也起了性欲,下面的蜜穴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到流出了淫汁,但她暂时不会让他知道这些。

烛月这一次指尖挥舞的幅度大了些:“把狗屁股抬高,抽不到好位置了。”

一道力度更重的气刃抽在了他的臀部,隐于衣服下的臀肉发出几道肉浪,牵动着周围部位的颤抖。他肿胀的阴茎也随之抖动,又流出几滴精液,疼痛和快感驱使着他继续爬行。

鞭子没有停下,他就不能停止动作。他爬行的时候按照命令把屁股抬高,气刃全部抽到了他的臀肉上,有节奏且不停歇的抽打让他的双臀一直在发着颤,连带着那根巨物也在摇摆着。

“汪,汪,汪……”狐阎受不了快意袭来,放空了自己的大脑,一声声狗叫着释放自我。声音越来越淫荡,听得烛月下面越来越湿。

在外清冷的狐仙仙君和别人一句话都不想说,此刻却在烛月面前学着狗爬被抽得汪汪叫。

烛月觉得自己有罪,在这之后要做些好事攒攒功德。她有罪,但是她上瘾了,下次还敢。

抽打积攒的快意让狐阎失去了理性的控制,气刃的力度一道比一道重,最终停留在了他能忍受的最重范围的边缘。

酥麻的快感在蹂躏臀肉的鞭挞中到达了顶峰,他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停下了爬行。身子低下浮于地面,尾巴蜷缩在自己身旁,随着一声呜咽,下体挺立的肉茎射出了一股浓浓的浊液。

烛月挥着气刃的指尖发着抖,她觉得自己攒了千年的功德估计要清零了。她自然知道狐阎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他被自己活生生抽屁股抽到泄了。

她指尖不再挥动,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控制自己的声音和刚才一样高傲冷酷:“瞧你这幅淫荡的样子,被抽都会有感觉。天生就是下贱的货色,爽完了还不快滚过来。”

狐阎喘着粗气艰难地爬到了烛月面前,又一次在她的身前跪着,尾巴老实了很多也不随便摇摆了,像是在等待主人的下一个命令。

烛月手指抹去他脸上的汗珠,狐阎俊秀的面庞哪怕带着淫欲都不会令人生厌,反而增添了几分妩媚。

“算你完成第一个任务了。虽然过程比较……艰难,起码算是爬过来了。”烛月不忍心责备,她手捏了几下他头上的耳朵,毛茸茸的兽耳手感很舒服,狐阎脑袋亲昵地蹭着烛月的手臂,眼神中尽是依赖。

烛月有些羞涩地提起自己的裙子,里面的贴身裤子上晕染了一片水渍:“都是因为你这条臭狗,你自己亲自收拾。”

狐阎曾经对烛月不止一次产生过想法,他那时觉得光是生出这个想法,就已经很罪恶了。

现在他正用嘴巴叼着她的裤子,将裤子慢慢脱下。整个阴户暴露在他的眼前,他却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他现在是她的狗,还是一条发着情的狗,这么做合情合理。

无毛的馒头穴挂着晶亮的液体,里面粉嫩的颜色让他垂涎欲滴。他被这漂亮的肉穴深深吸引,出于本能地将脸贴近,舌头贴着张开的肉缝从下至上舔了一下。

湿润温热的舌头擦过,将上面黏糊的淫液全部吃进了嘴里。味道有些甜甜的,他只要一想这是烛月特有的味道便开始和公狗一样发了情。

他把自己的整张嘴都贴在了嫩穴上,如饿狗扑食般,用舌头去挑逗里面的媚肉,用嘴唇去吮吸流出的蜜汁。

“呜,小狗舔得很开心啊,好吃吗?”烛月被灵巧的舌头舔得满脸潮红,像是他把自己的骨头都舔融化了般浑身无力。

“主人的蜜穴真好吃。”狐阎舔了几下嘴角,舌头围着肉蒂打着圈,从大圈变为小圈,又从小圈变为大圈,就是故意不碰中间的阴蒂。

烛月喘息声变得急促,下面的肉豆也变得肿胀起来,这时候他才将舌头覆在敏感的嫩肉上很小心地上下舔舐。

“乖狗狗再舔得用力一点。”烛月的手放在狐阎的脑袋上,抚摸着他银白色的发丝。他的舔弄过于舒服,她不由得把他的脑袋轻按在自己的身下,让他能吃到更多的地方。

狐阎不光喜欢被她骂,还更喜欢被她夸,将那片粉红嫩得出水的地方含在嘴里,一边吸着一边观察她的反应。

抬起的眼眸秋波涌动,狐狸的媚态全然显露。情绪亦或是淫欲,全部因为烛月而起,也全部被她尽收眼底。

狐阎慢慢加快自己舌尖舔舐的频率,一下下轻微的震动产生的快感如水波纹一般逐渐像周围扩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烛月在他的玩弄下达到了愉悦的顶峰,流出了汩汩淫水。

狐阎将流出的汁液全部喝了下去,细嫩的舌头扫了一遍阴唇,把她黏着淫液的外部全都清理了干净。

烛月身体颤抖了几下,她随着喘息声呼出热气,身体变得燥热不堪想要什么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

还未经人事的她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也知道怎么做,只不过之前只差一个心意相通的人。而那个人此刻就跪在自己面前,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

烛月站起身指着石凳:“坐过来。”

狐阎这一次没有立刻听话,短暂的犹豫之后才坐到了石头上。他看着烛月坐在自己身上,她的下面磨蹭着他的身体。

“不许动哦。”烛月解开了他的腰封,想将碍事的衣服全部脱下。狐阎的衣服此时半脱不脱地挂在身上,在皎洁的月光下皮肤格外白皙,流畅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烛月的手放在他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上,手指探入衣服和身体的缝隙之间。指尖触碰到狐阎的身体,蜻蜓点水般的接触让狐阎耳朵和尾巴的毛发短暂的竖起。

“烛月。”狐阎抓住了那只在自己身上试探的纤手,叫出了她的名字。烛月沉默着将手移开,她知道游戏结束了,也是他拒绝了。

狐阎想要亲吻她,烛月却别过脸去,自己生着闷气。

狐阎毛茸茸的大尾巴为了个圈将她困在自己怀里,他的手背蹭着她的脸颊:“生气了?”

狐阎笑着用脑袋蹭着她的脸,烛月和他闹别扭的次数屈指可数。她这幅样子很是可爱,他想再多看一会儿。

烛月的余光瞥见那张好看的脸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她无法抗拒他的注视,于是把别过的头转了回去。狐阎抓住时机,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吻住了她。

一开始烛月想要将他推开,却挣扎不得,慢慢地被这个亲吻所俘虏。狐阎将锁着她的尾巴移开,对于狐阎来说烛月很好哄,一个亲吻就能被哄好。

他并不会因此觉得她的情绪如此廉价,他知道哄好她的不是吻本身,而是因为她喜欢他。偶尔靠着这一点恃宠而骄,好像也并不过分。

他吻着她的唇,吻着她的脖子,吻着她的肩膀,同样将她衣服解开半脱不脱地挂在她身上。此刻的场景如此淫靡,急促的呼吸交织,撩拨着两人的欲火。

狐阎笑眯眯地弯起他的桃花眼,磁性的嗓音带着媚惑:“初夜的体验很珍贵,所以和喜欢了你一千年的狐狸一同度过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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