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我,不化妆而眉目秾丽的脸笑得暧昧:"爸爸说我们两个,其实我是沾光的吧。"
旁边的人说:"爸爸也关心你啊。"
她又说:"爸爸,我们医院收了一头棕熊呢,你要来看看吗?"
旁边的人不动,但是却瞬间给我一种猫炸毛了的感觉:"去看看敌人吗?也好。"
"不是的,爸爸,"她说:"那头棕熊很可怜,全身麻醉治好了伤后它不吃饭,我听说爸爸以前和熊做过朋友,想你去看看它。"
他点头答应,还和她讨论起来。
我笑他:"你也说话了。"
他转头看我,温柔地笑,眼底带着一点光芒,然后帮我夹了一筷菜过来。
我从来不给别人夹菜,也讨厌别人给我夹菜,但是对他,却很习惯。
她说:"好羡慕啊。"
于是坐在她旁边的人也给她夹了菜。
看来他们处得不错。
斜对面的筷子又向我的碗伸过来:"爹地喜欢吃这个。"
他夹的菜,我好像也不讨厌。
过一会儿她的筷子也过来,和他们同样的菜。
她布的菜,好像也可以接受,虽然是第一次见面。
晚上三只老虎一起谈话,讲它们家族里的各种事,说别的老虎的坏话,摇着头摆着尾巴很开心,它们还谈自己的梦,它们都说,梦到自己嗷呜嗷呜地叫着,放开四腿,在森林里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