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犬子给您添麻烦了,我带回去一定好好教导,不让他乱跑出来。”
一件宽大的外套搭在路柏身上,遮住他的身体,霍锦夜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没说话。
雷父脸色有些难看,他转头看着地上狼狈的雷栗,真是一点也不给人省心。
“父亲,你救救小柏,别让他在跟着这个大魔头。父……咳咳”
雷父走近,一脚踢中雷栗的胸口,能听到肋骨断裂的声音,雷栗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己的父亲。
一直宠爱自己的父亲怎会对他拳脚相向,还没反应过来,接下来一脚狠狠踢在脑袋上,雷栗当场晕过去。
情况不乐观
“霍总,小孩子不懂事,说话难听,您别介意,今天我先带他回去,改天一定登门谢罪。希望您大人有大量,能饶他一回。”说完,雷父带着一群保镖对着霍锦夜深深鞠了一个躬。
霍锦夜脸上带着笑,“雷总说笑了,我怎么会如此小心眼。登门就不必了,下次再让我发现,有人惦记着我的人,就没有今天这么好说话了!”
雷父眼皮一跳,他点头哈腰道谢,“那是一定!那是一定!”
雷父带来的保镖抬着晕过去的雷栗走出房间,包间里顿时安静下来,盖在身上的衣服被拿开,路柏满脸泪痕地盯着霍锦夜。
“怎么,雷小少爷离开了,你舍不得?”霍锦夜脸色有些难看。
路柏吸了吸鼻子,“我们只是朋友。”
“哦,竹马?”霍锦夜玩弄着路柏不明显的喉结,皮肤都被他掐红了,脖子上布满了他早上留下的痕迹,霍锦夜抚摸着,心情好转一些。
“我们什么都没有!”路柏睫毛颤动,上面沾着眼泪,看起来楚楚可怜。
霍锦夜挑起路柏的下巴,“你穿着这样勾引人家,还说没有图谋不轨?”
霍锦夜伸出大拇指,发狠地揉搓着路柏两片粉嫩的唇瓣,把上面的口红尽数擦掉,直到唇瓣开始肿胀,粉嘟嘟的,像是水嫩嫩的樱桃。
霍锦夜突然想尝一尝味道,他惩罚般咬下去,直到嘴里充满猩甜的铁锈味,才意犹未尽地松开。
霍锦夜像野兽一般,毫无节制释放自己的兽性。
路柏蜷缩着身子,他把脑袋埋起来,一张脸白的可怕。
疾风骤雨过后,霍锦夜穿戴好衣服,丢破布一样扔下路柏,对沙发上奄奄一息的人不闻不问,独自离开包间。
路柏像个泄气的皮球,趴在沙发上,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小腹持续的痛感没有消失,反而更加强烈,身下黏腻的触感让路柏很不舒服。
他伸手一抹,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的是触目惊心的红。
路柏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他挣扎着想起身,半天没有从沙发上爬起来。
路柏眼底酸涩,深吸几口气,在沙发上趟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他找服务员要了一套衣服,出门打车去了最近的一家诊所。
路柏强撑着意志力走到诊所门口,两眼一黑,晕了过去,被一个护士妹妹架着进了医务室。
路柏睡了一觉,醒来后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发愣,手掌下意识拂过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里似乎没有那么疼了。
医生见人醒了,过来给他检查身体,发现没什么大碍后,指着路柏的鼻子骂了一通。
“知不知道怀孕的人是不能沾酒的!年轻人一点都不懂得爱护自己的身体!怀了孕也不节制,精虫上脑吗?”
“医生,我的孩子没有问题吧?”路柏仰头望着医生,脸上写满了担忧的神色。
“你还有脸问?你有先兆流产的迹象,最好去大医院检查一下,我虽然给你输了保胎药,但情况不乐观。你自己做好心理准备。”
证据丢了
路柏像是听到一个晴天霹雳,垂下脑袋,眼泪止不住往下掉,一旁的护士看不下去了,她瞪了医生一眼,拍了拍路柏的背。
“你别紧张,他是看你太不爱惜自己,吓唬你的,孩子很安全,你别太但心了,但因为不稳定因素太多,你一定要注意休息,不能太劳累了,你体质太差,还是要多补充营养。”
路柏抬头,眼神迷茫地望着护士,呆愣地点点头,“谢,谢谢你!”
“你撕裂伤很严重,近期最好不要同房。”医生抚了抚眼镜,示意护士拆掉输完的点滴,“这是给你开的药,醒了就赶紧走吧。”
“别听他的,你还可以在这休息会儿,要不要给你的家人打电话,让人过来接你。”
路柏掀开被子下床,刚站起来就一阵头晕目眩,护士赶紧把人扶住,“你没事吧!”
“我没事。”路柏摇头。
强撑着身子走出诊所,路柏的衣服很单薄,根本不御寒,他缩了缩脖子,寒风刮过脸颊如锋利的刀片一般。
路柏突然想起什么,他抬手摸了摸头发上沾着的微型窃听器,却什么都没摸到。
路柏心里咯噔一下,证据丢了!
路柏停下脚步,他望着灯火通明的江边,心里有些难受,一辆商务车停在他的身边,老管家一脸沧桑地感觉,好像瞬间老了好几岁,“霍少夫人。”
路柏小声道歉,“对不起,赵叔。”
“唉,走吧!回家。”老管家拿着毛绒绒的披肩盖在路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