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村的规模日渐扩大,这固然是好事,这意味着在和平年间木叶可以获得更多的资源,但这也意味着它在战争时期会成为各国攻击的目标。
仅靠周围土地的粮食供应木叶还能勉强做到自给自足,不过日常还是要每个月固定派人去其他村子购买物资。
晓组织和木叶宣战后他们就停止了外出,大多数忍者都神经紧绷,空气似乎都变得无比沉重,这对木叶忍者的精神也是一种折磨。
夜晚,灯火点点,一个穿着印有红色祥云的黑袍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夜空之中。
他正坐在一直由雪白粘土构成的大鸟上方,这大鸟此刻正盘旋在木叶的上方,似乎正在侦查着什么,一堆堆白色小蜘蛛从大鸟身上散落而下,爬到了森林周边。
大鸟上还坐着一个男人,只不过这个男人的身形有些怪异,尤其是这家伙脸上,带着一个橙色的漩涡模样的面具,只在一只眼睛处留下一个幽深的黑洞,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行动的。
“木叶啊,这就是鼬那个家伙的村子?下去看看吧,嗯。”站在鸟上向四周发射着蜘蛛的男人自言自语般的开口,操纵着大鸟不断降落。
下落时产生的风将这两人头上的斗笠吹起,终是显露出二人的模样。
阿飞……或者应该叫带土?又或者说是白绝?他现在依旧在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虽然他没说话,但从他在降落过程中表现出的鬼畜姿势来看,一股逗哔的气质就已经从里到外爆发开。
“芜湖!好刺激啊!前辈,我感觉我要飞起来了,芜湖!我就是龙~”
另一个身影就明显正常多了,深黄色的头发使少年看上去就活力满满,只是左眼被头发挡住,那缕头发下垂至脸下,看上去有些非主流。
头顶辫子高高翘起,下方的长发藏在衣服里,后面头发自然披下,并且在发梢处扎了一根短短的辫子,看上去倒是很阳光。
“真是个吵闹的家伙,木叶的防御……看上去就跟纸糊的一样,嗯。”这青年自顾自的伸出双手,一只只白色小蜘蛛从他的手心爬出。
他的双手和别人不一样,两张嘴分别出现在他的两个手掌中央,牙齿正做出咀嚼的动作,随即吐出一堆堆刚刚出现的蜘蛛,嘴里的舌头还裸露在外,看上去十分掉san。
那些从他手中的嘴里出来的小蜘蛛就像是一只小军队一样整齐划一的向前推进,似乎想通过这种方法找到防御的漏洞。
“彭~”
然而,爆炸声不断从周围传来,那些小蜘蛛就像是遇到了什么无形的阻碍一样,瞬间产生了爆炸,赤红的火光与浓烟覆盖了周围,那些小蜘蛛根本没能接近村子就被消灭了。
“前辈,怎么回事,看上去好像不太顺利。”阿飞终于开口说话了,只是他的音调有点高,听上去有些不舒服。
一旁的迪达拉皱了皱眉。
“起爆粘土被人提前打破了,也有可能是周围有陷阱,这里交给你了,嗯。”迪达拉拍了拍阿飞的后背,排雷这事他的起爆粘土已经做的差不多了,现在就看怎么突破木叶的防线了
阿飞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像是突然挂机了的队友,失去连接,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他很快就恢复了行动力,慢慢向村子的大门处移动。
几团被起爆符包裹成的“起爆符球”出现在他的手中,他的身体也以十分滑稽的姿势向着木叶正门跑去,那姿势这么说吧,要是学他走路估计放学回家都能挨八顿揍。
火光四射,强烈的火光与爆炸声瞬间刺激到了木叶的忍者。
木叶村里此刻警钟大作,鲜艳的红色警报灯与刺耳的警报声传遍了整个村子,不少都快进入梦乡的村民在听到警报后也都精神了,一个个利索的穿好了衣服裤子,准备避难。
这些人大多都是妇孺和老弱病残,他们这些没有太多自保能力的在后山集合,这样也能提高点他们的幸存几率。
“警惕性十足啊,有点棘手,九尾人柱力被保护的很好啊,嗯。”
被迪达拉踩在脚下的看门忍者仍是没有放弃,仅剩上半身的他用双手死死抓着迪达拉的腿,不让他前进,他的下半身早已消失不见,他一边忍受着疼痛,一边尽着自己最后的职责。
一脚将这家伙踢开,迪达拉立刻乘坐自己的黏土大鸟飞上天空,这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木叶那边肯定要来攻击。
黏土大鸟一飞冲天,直接钻进了半空的云层中。
潜藏在云层之中的迪达拉双手不断吐出白色的黏土蜘蛛,那些小蜘蛛也不在粘土大鸟上停留,直接从半空中自由落体,别看他们小,但爆炸的威力可不小。
就像小男孩可不小,瘦子的威力也不像他的名字一样。
经过一段时间的下落,小蜘蛛也陆续掉落在了木叶周边,他们没有第一时间自爆,而是统一隐藏起了自己,有的藏在了枯枝败叶下,有的藏在了鸟类的羽毛缝隙中,有的落在了人的衣物夹缝……
既然爆炸那就要搞一个大的爆炸,他迪达拉就是为了要向世界证明爆炸才是唯一的艺术,现在全世界都将目光聚焦于木叶,他要展现自己的艺术了。
云层之上的迪达拉嘴角上扬,他已经想象到了众人在爆炸中哀嚎哭喊的模样了,到时候他们会绝望,会接受死亡的命运,最后会对这夺去他们生命的爆炸发出至高的赞叹,这便是艺术啊!
至于会不会误杀九尾人柱力?嗯,这点他没考虑过,他现在只想爆炸。
反正尾兽人柱力就算死掉,其内的尾兽也不会死亡,他们在过一段时间会在查克拉丰富的地方自行再次出现,带有六道仙人力量的尾兽哪有这么容易死亡?
至于被他忘到脑后的阿飞,此时正狂奔着逃跑,一路上不时向身后扔出几个炸弹,迪达拉能飞,他可不会飞,只能这么用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