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寒冰。气到极限,心里有的,并不是火气,而是冰寒。
“不喜欢了,就可以轻易抽身,过往的承诺也可以随意背弃,许修祈,既然这么无所谓,那么,无论我做什么,你也应该不会生气在意才是,对吧?”
觉出顾书成话语中的异样,许修祈漂亮的眼眯起,“你还想怎么样?”
他都退让到这样的地步,假装不知情将那些不堪全部掩盖,顾书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只想讨属于我的东西而已。”
顾书成俯身吻住他,唇上冰冷,将许修祈沁得向后一躲。而这动作却惹得顾书成动作更大,压在他双肩上的手一推,已将许修祈压制在桌面上。
他已被许修祈的风流和反复弄得失了理智,再加上先前与顾定睿相见时积累的不快,让他只想绑住面前这个人,狠狠地侵犯他,直到他将那些无情的言语收回去,喉咙里只能发出那些令人心醉的甜腻呻吟,再说不出令他生气的言语。
许修祈这个人都是属于他的。
那些承诺,也不可以单方面作废。
第二十八章
之后的亲吻犹如暴风疾雨,落在许修祈身上,激情索求都有,独独没有欢愉。
后背在冷硬的桌上硌得生疼,腰被压得快要折断。顾书成的动作太快,轻易就解了他外裳,手更准确无误地探到腿间,按住他某个部分。
所有男人的脆弱地被人扣在掌中,许修祈本就喝了不少酒,身体较平时敏感许多,被顾书成火热的手掌隔着布料这么一握,不自觉就有了反应。
只是身体的反应并不代表心理的认同。
在经历过之前的不快,如果他还能欣然同顾书成欢好的话,那么他自己也会看不起自己。他许修祈再怎么样,也不能这么掉价,明知道做了替代品受了蒙骗,还肯让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一拳揍向顾书成小腹,拳头里蕴了十分力道,却不料顾书成深知他脾性,即便在盛怒中,也多少留了心防止他挣扎。这一拳过去,被人家一招分筋错骨手架住,若不是许修祈拳上卸力快,恐怕会手腕脱臼。
见对方还手也狠,许修祈心中更是气怒,不甘怨恨全都涌到心里。这么多年,他从未过得这般狼狈。
铁骨绸扇并不在身边,袖中火器并不适合近身搏战,而且他刚将火器握入手,便放被顾书成发觉,钳制住他手腕的手指在某个穴位略一使力,手中火器便落入顾书成手中。
两只手都被人扣住,顾书成猛将他手往上拉,一手扯了他腰带将他手捆起来。耳垂上也被人重重一咬,顾书成低沉喑哑的声音落入耳,换做平日或许是魅惑力十足,但在此时听来,却让人觉得胆寒厌恶。
“你同我欢好也不是第一次,欲迎还拒是情趣,可也不能太过分。”
许修祈气得耳根子处一片潮红,眼里全是愤恨亮光。狠狠别开脸,想躲开顾书成的亲吻,却被钳住下巴扳回脸,粗暴的吻立刻印了下来。嘴唇被吻得发麻,顾书成的动作全无平日的温柔。那些体贴关切,也在喜爱的谎言被揭穿时消失。
心中不平,许修祈不服输地反咬回去,嘴里随即泛起了血腥味,顾书成吃痛皱眉,却不肯松开,反倒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绞着他的舌头拉扯,更狡猾地在他牙关猛合上之前退出去。
即便是这样,顾书成唇上也是鲜血淋漓,许修祈下了狠心咬他,自然不肯让他好。而他这样一反常态的抵触,让顾书成更认定了他背信变心的事实。
昨日才与你亲昵燕好的人,今日就连你的亲吻都厌恶抵触,许修祈的喜欢,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短暂。
“就这么厌恶我碰你吗?前两天的你,好像不是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