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空气有够恶毒!阿萝不信邪地拿出死神之刀挥砍,珀勒丰伸手拦住她,道:“小妞,好好想想,砍掉这层铁皮,外面有什么?”
“那怎么办?等死我可不干!”
珀勒丰抬起自己的腕表,上面的小雷达转得那个欢,他本人笑得那个奸诈,阿萝立即献上十二分的赞叹,道:“珀勒丰,你才是真正从来不做赔本生意的商人!够奸!”
蝙蝠却道:“那也要我们有那个命等到人来救!”
珀勒丰笃定:“特警队诸位队长从来嫉恶如仇,不畏强权!”
苏蓝看得津津有味,这一老一少谁能拔得头筹?
阿萝看看这个大局若定如大权在握的帝王,看看那个像被侵犯了领地的狮王,突然道:“要是拉金总队来就好了,我又可以顺便立功,呵呵,那必定是世上最幸福的事。”
“哈哈苏蓝笑倒,所谓鸡同鸭不可言焉也不外如是,这女人的神经真他奶奶强!
在四人苦中作乐的时候,影响事件进展的关键人物凯斯牧摸着酸痛的脖子,清醒过来。他的父亲正严厉不已地看着他,他的旁边是祖宅地下密室的监控操作平台。
金斯曼宰相指着屏幕说道:“你们注定是敌人,凯斯牧,你一向聪明,应该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选择。”说完,把执行最后一步的制擎递到儿子手中,等着他做出一如以往的正确决定。
凯斯牧木然地把控制器推到顶,抽光底下密室所有的空气。像是丧失了所有气力斜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上少女放大的容颜。他地心随着少女的一颦一笑起伏不定。
此刻,他不难过也不悲伤,他只是很困惑。
他一直很努力。努力提升实力,努力学习各种权谋算术。他有这个自信在不远的将来他就可以掌握自己地人生,他的人生在他一出生时就已规划在家族地族谱上。
可是,七个月前,当她如那朵苍白又坚强的生命之花突然绽放在他面前时,一切都变了。
她弄乱了他那颗自以为从来不会失却理智的心。
他希望她永远笑得像个孩子。他不喜欢她皱眉忧愁的样子;他希望自己有足够力量保护她,谁也不能在他的面前伤害到她;他曾经希望在他地世界里她可以做她喜欢的事,即使杀人即使放火,谁也不能阻止她,只要她开心就好。。他开始努力工作,专心于特警队事务,找机会和她一起出任务,争取在最迅速的时间内晋职,两年后他就可以独立分配任务。他会把最简单的荣誉份量最重的派给她,五年内使她大陆上最伟大的金牌猎魔人。
那时她二十出头,正适合结婚。他会让她成为最年轻漂亮的首相夫人,让所有曾经看不起她的人都羡慕她;工作之余他也会带她去周游世界。三年后。他们会有两个宝宝,一个像她。一个像他等到两人七老八十,牙齿掉光光,也在一起。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爱情,可是,他重新勾勒的未来统统与她有关,假若她死去,一切将不复存在。所有一切都将失去颜色,他要那些滔天权势无上力量做什么呢?
他从来不知道,没有她,原来他地生活那样的贫瘠无趣乏味,就和他位高权重的父亲一样,一辈子孤傲冷漠,没有一点暖意。
他要过这样地生活吗?
不!
凯斯牧颓丧的体内像是注入了无穷地力量,他忽地站起来,动作迅速,噼哩叭啦,他关掉了所有地机关。
金斯曼宰相气得浑身直发抖,喝止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我的儿子!”
凯斯牧没有激动,他只道:“父亲,我很早就想告诉你,我受够了赫西翰家族地指手划脚,我不想和你一样受北桥摆布!”
“你懂什么?!不知死活的混账东西。”金斯曼宰相大骂道,挥手让下属们重新开启机关整死下面的人。
刷地一声,凯斯牧手执光电剑,拦在仪器前面,剑尖直指父亲的胸膛,阻止芬克斯的暗杀组成员行动,冷面森森:“父亲,你别逼我。”
“为了一个女人,你竟敢、你竟敢!我早该做掉她!”金斯曼宰相气得可不轻,不用看屏幕也知道晚了,那四人这会子已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