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一点都不疼,等花叶打够了,他抓著花叶的手亲了亲,有顺手摸了摸东冬的小脑袋,脸上虽然没什麽表情,但眼中盛满了喜悦:“儿子……”
“呸!谁是你儿子?!”花叶忙不迭否认,意识到此地无银三百两,气得又是对莫天一顿海捶。
东冬好奇地看著眼前这个鼻青脸肿的男人,他怎麽觉得有点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於是他蹭了蹭花叶的脖子,脆生生问道:“妈妈,这个叔叔是谁呀?好像在哪里见过呢。”
花叶拍下莫天贼心不死伸过来的手,亲了亲东冬:“他谁也不是!就是那天抓走我们的坏蛋!记住他的坏模样!儿子,咬他!”
东冬浑身一抖,对著莫天伸过来的手卡擦就是一大口。
“啊──儿子别咬你老子啊──”莫天大叫。
“谁是你儿子你个色狼!儿子继续咬!对,咬那里!”
(11鲜币)67.婆婆来袭
另一边,西秉的脸涨得通红,终於快断气时,他慢慢睁开了眼皮,瞥见东茶红润闪著迷人光泽的俊脸,他傻笑一声,伸手就想上去抱抱:“老婆……你今天好漂亮……”
劈里啪啦!稀里哗啦!啃!!啷!
东茶停手时,西秉已经成了濒危珍惜黑白物种。他当然是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什麽事,东茶又在气什麽──知道归知道,心满意足得到美人的小甜心腻歪歪凑近东茶,也不怕挨了多少揍,死皮赖脸、顽强不懈终於再一次亲到了东茶:“老婆我爱你。”
“废话那麽多!看看你做的好事!回去一同修理你们!起来!穿好衣服!弄弄早点回去!”东茶扔给西秉一块布,脸却再次潮红,这只小章鱼,真是太粘人了,也不知道是什麽样的妈才生出了这只可爱的奇葩小章鱼。
西秉摸著鼻子,抓著布把自己围成了希腊美少年雕塑的样子,骚包地迎著阳光做了几个二头肌拉伸动作,在东茶的命令下,屁颠屁颠跑回暗室中去找能穿出去的衣服了。
东茶松了口气,脚下一软坐倒在地毯上,天知道他的腰真的快要断了!身上黏糊糊十分不舒服,特别是身後那个不能说的地方,更是火辣辣一片,又疼又胀,大腿上沾满了黏糊糊的东西……昨天晚上也不知道自己肚子里吃掉多少西秉的牛奶……他看著几步远的地方,花叶和东冬正“追杀”著莫天,一派欢声笑语的样子,他不自觉摸了摸肚子,也许这里也会孕育出一只混血宝贝出来……
想到这里,昨夜尽管有些委屈,东茶也就释然了──他其实也十分享受不是麽。
暗室内忽然被推开,嬉皮笑脸出门的西秉气喘吁吁冲了进来:“不,不好了!他们来了!他们……”
“谁啊?西典和香景啊,正好让他们帮忙准备点洗澡水去,西典都成小胖子了。”东茶伸了个懒腰,丝毫没有想到西秉口中说的“他们”会是其他的人。
“我妈和我爸来了……”西秉躲在门後瞅了瞅外面,“已经往这里走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