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说你有时候笨就是笨!”花叶打开相机,调出昨天偷拍到的照片,递给西秉,“你上次脸上的伤怎麽愈合的,还记得不?”
西秉看著相机上,昏黄的灯光下相拥而眠的两人,诚实回答花叶:“东茶叔叔给我舔了脸……啊──难道说……”
花叶捂住西秉吃惊的嘴巴:“嘘──小笨蛋,这可是秘密。开心吧?你的小屁屁和小鸡鸡都被东茶亲过了哦。”
西秉乐得差点跳起来,抱著相机猛点头,心里翻了天。老妈,你的小甜心很快就能娶到老婆啦!
花叶看著乐成小狗样的西秉,摸著下巴心里却是打起了额外的小算盘。他没有料到东茶会为西秉做到这种地步,看来,只需要他轻轻吹一吹东风,这桩姻缘就能成了!
正在收拾床铺的东茶,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日子过挺快,酒吧被砸後几天,花叶很快重整旗鼓,有条不紊重新装修、顺便全家休憩了几天。西秉伤好後,立刻生龙活虎扛起了重任──帮著花叶重新打理酒吧,厨师还没上班,他就负责起了一家的夥食,三天两头往明仔烧烤店里跑,早出晚归学习如何烹饪,跟在东茶身边久了,他居然也开始热衷吃熟食,生食倒是一口也没再吃过。
酒吧再次开张定在三天以後。
西秉这天终於做出了一顿像模像样的烧烤宴,招待东茶、花叶和东冬大吃了一顿,又勤快地包揽了洗碗的任务。等他回到客厅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花叶坐在沙发中拿著遥控器正在看电视,东冬吃太撑,很早就进了梦乡,东茶不知道是去做什麽,吃完晚饭就提前回了屋。
“花姐,在看什麽呢?”西秉擦干手,坐在花叶身边,电视里正播报著当地新闻三十分,内容大概是端了本镇一家最大的底下黑社会,涉及好几家酒吧赌场,影响了整个小镇的商业运转。
“没什麽。”花叶笑得一脸舒心,伸了个懒腰,搭上西秉的肩膀拍了拍,“西秉啊,告诉花姐,你想不想家?在这里呆这麽久了,你家人不担心麽?”
西秉有些心虚地垂下了头:“花姐……不想家是说谎,老实说这是我第一次离家出走啦,刚出海的时候还跟一头抹香鲸打了一架,差点就被吃了。老妈不知道有没有天天哭,我真怕他受不了我没消息。”
“小笨蛋,以後做事情要想想後果,多考虑考虑家人。不过嘛,你不离家出走,也就遇不到我们东茶了不是?你看你跟东茶这几天相处也其乐融融,平日看他对你笑得那个温柔,啧啧,我这个做兄弟的都要嫉妒了。西秉,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花姐呢,给你制造一个机会,你晚上的时候啊,把东茶伺候得舒服了,对他说让他跟你回家见家长,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了?你带著媳妇回家,你老爸老妈应该要开心死了吧。”
“啊?真的可以吗?东茶叔叔会不会不同意啊?毕竟我们认识不算太久。”西秉一听可以带东茶回家,既开心又担心。
“当然,生米煮成熟饭,东茶想逃也逃不了。记得前段时间我教你如何伺候男人麽?今天晚上,你就用在东茶身上。保管第二天他就乖乖叫你老公。”花叶笑得满脸奸诈。
西秉脸红得能滴出水了:“记……记得啦。花姐别骗我哦,我怕东茶叔叔他会生气。”
“不会的,今天晚上到点了,我会叫你的。时刻准备好哦~乖,先去洗澡,洗干净点,东茶爱干净。快去!”
花叶打发西秉洗澡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拐过客厅,走到南面的一个房间。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