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by在一旁笑的花枝乱颤,打趣地说:
“可可,照我看,你全身上下,除了头发,都需要大改动,特别是这……”说着用手戳了戳她的胸部。
“来,让我摸摸你的比我大多少?”洛可可不甘示弱的抓回去。
两人打闹着转身出门,理都不理那接待在后面追着喊,直到拐弯看不见了,才喘了口气,相互对看一眼,无奈的笑出声。
“走,增胸去。”洛可可挽上ruby的手臂。
“嗯,我要多吃点猪脚,补充胶原蛋白。”
两人吃完晚饭已经晚上六点多,买了几个菠萝奶皇包匆匆回家,还要收拾东西准备第二天的搬家。
到家后她不再让ruby帮忙,昨晚上就吵得对方没睡好,重点是,她不能让自己闲下来,她需要一直这样有事做来分散注意力。
看着一屋子狼藉,洛可可自嘲的笑笑,一直觉得自己挺坚强的,到头来,也是没用的很,除了逃避什么也做不了。
她找出一个纸箱子,将床头书桌上的两人合照放进去,合上,封箱,塞进衣柜最里面的角落!一切都好好地,也不知触动了哪根神经,可能是跪坐的姿势太容易让人伤感,洛可可突然觉得委屈的很,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就在她想肆意哭一场的时候,手机响了。
哭都不让人哭痛快!
洛可可不爽,胡乱擦了下眼泪,掏出手机是个陌生号码,点开接通口气不是很和善的“喂”了一声。
对方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传来轻笑声:
“你对待陌生人都是这么凶的吗?该不会……在哭?”
独特的台湾腔,一下就听出对面是秋言霁,洛可可没好气的问:
“有什么事?”
“明天你搬进来,我觉得有些事□□先说好比较不容易产生矛盾,1,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进我的房间;2,我有轻微的洁癖,厨房和厕所你每次用完必须打扫干净,不能有锅碗瓢盆吃完不洗的情况,洗脸池里不能有牙膏渍,厕所地砖上不能有头发;3,不能带男朋友来过夜;4,不许凶我的猫。”秋言霁一口气说完,连气都不带喘。
洛可可听得一愣一愣的,突然有种皇帝来了的感觉。嗤笑一声,带着轻微的鼻音问:
“这几条规定是不是对你也同样有效,如果是,我没意见。秋先生没事了吧,那挂了。”
“那种事就该在午夜钟声响起时忘掉,一个人躲起来哭的这种行为蠢得很。”说完这句,秋言霁挂断了电话。
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洛可可失笑,前一秒,她还在感概这人怎么突然好心来安慰她,后一秒果然是不能有期待。
这样一打岔,洛可可伤感的情绪早消失了,她打起精神将衣服收进行李箱,拆桌子,拆床,拆定在墙上的架子,然后去一楼办公室门口拿免费报纸回来收拾厨房用具。
一顿忙活后,她趴在床垫上,突然发现,薄被也被她收起来了,可她实在不想动,眼皮撑不动,临睡着前一秒她在想:
这个台湾人,真是不好相处。
第二天一早七点多,搬家公司来了,洛可可东西不多,一趟就能搬完。等她到2125的时候,发现秋言霁已经住了进去,东西也都摆放好,而且留了一半的位置给她。
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