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欢冷冷宣告道:“沈初霁是我的。”
她没有规避温吟的回视,反而那眼神里还透着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温吟被黎清欢的回答弄得一愣,觉得好气又好笑:“搞搞清楚啊姐姐,他是我老公。”
“宝宝可以不是他的。但他,必须是我的。”黎清欢的回答很病态。
到底也是金字塔顶尖的上层人物,怎么会人品差到如此地步,高调宣扬要抢别人老公,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怀上别人的孩子来威胁她?
脑子有病吧?!
她看她得的不是抑郁症,而是神经病!
温吟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震动:“你是认真的吗?”
黎清欢眼神坚定的让人可怕:“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的选择。”
“他很爱你吗?”
这话好像有些被问到了,黎清欢端起果汁抿了一口,“他爱不爱我是他的事,我只要我爱他。”
这话说的让温吟内心有些伤脑筋,黎清欢也太自以为是了。孩子不是沈初霁的,也不够确定沈初霁的感情,但她却认为他只能是她的,这种想法未免也太没逻辑了。
但她又不得不承认,黎清欢的这种蛮横无理,她这一辈子都学不会。
温吟觉得这女人越来越有意思了,坐回椅子上,“是吗?”
她双手抱臂,宣示主权:“我也很明确的告诉你,他,沈初霁,老娘的!”
她为什么要示弱把老公让给一个疯子?
除非脑子进水。
但接下来,温吟才知道这女人的段位有多高。
“你和沈初霁做过吗?我们做过。”黎清欢像在聊家常。
此话一出,温吟动作僵住。
她不是没想过沈初霁和他的白月光肯定有过,也不是没劝过自己要放大度点想开点,毕竟如今社会哪还有从一而终的处男等着自己嫁的。
但是当黎清欢亲口说出来时,她又觉得心里硌得慌。但凡是沈初霁断了这段关系,她也不会觉得膈应人。
黎清欢唇角微扬,笑得既妩媚又危险,她继续问:“你知道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他都说什么吗?”
温吟坐在对面强装淡定:“……”
隔着不大的咖啡桌,黎清欢朝她耳边凑近:“他说,你是我的。”
声音轻柔清甜,无疑是把收割刀。
温吟只觉耳根一热,全身血液有点倒流逆行的意思。
“你知道我们的第一次是怎么发生的吗?”黎清欢轻轻笑了,捏起勺子吃面前的甜品,“那晚,可是你们的新婚夜呢。”
新婚夜?
温吟全身又是一僵。
特喵的,她这算不算是被沈初霁渣的明明白白。
“那时候,他喝的烂醉如泥,嘴里喊着你的名字。”黎清欢专心切着小蛋糕,抬眸笑着问:“听到这里,是不是有被他深深感动到?”
此时此刻,温吟像在听她黎清欢讲玄幻故事。
“我上学那会儿老师还说我名字有催眠功能。”她浅浅笑着说,“有助兴作用应该问题也不大。”
她也尝尝蛋糕的味道,可分明这么好吃的甜品怎么没那么甜呢?
黎清欢像提前备好了功课,一步一步攻略只属于她的软肋。
女人朝她笑的恣意:“你的名字还真是我们调情的增鲜剂。”
“你大概不知道,他好爱我的身体。嘴里喊着你的名字,却一次次在我身体里失控的撞击着。”
温吟吃着蛋糕的样子有些失神,这就更让那女人心中畅快几分。
“所以温小姐,选个良辰吉日离婚搬走吧,我会物色一个让我放心的,安心的,来接替你沈太太的位置。”
黎清欢千里迢迢从泰国赶回来,就是发现温吟这个不食性色的沈太太已经转性了。
对方总是这么出其不意的说话,她是沈初霁他姥姥吗?说话这么有底气。
温吟差点失声笑出来:“黎小姐好大的口气,你让我搬走就搬走?你说物色就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