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新来的转校生很帅,超带感,很辣哦~”
果然,不管在哪里转校生都会给枯燥的校园生活带来新的八卦,狐夭夭脸上带着敷衍的微笑,听旁边的女学生在谈这些话题。
已经一天没看到许老师了,他现在宛如惊弓之鸟,一看见她远远就躲开。
“好像是宁家的人,如果是那个宁家的小男生的话,超辣的。”
从走廊可以看见楼下一道身影拐进转角,消失在大楼里,想着滑动的喉结,欲说还休的抗拒和敏感身体,狐夭夭迈开步子,也漾出了一个笑,“嗯,是很辣。”
昏暗的走廊,许孟抱着书本,迎面走来的身影让他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她却步步逼近,“老师好。”
许孟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根本无法面对这个看起来年少还是个学生,实际上强奸了自己的人,忍了许久才在脸上露出尴尬的微笑,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
“啊,好……”
今天的他确实很帅,年长的斯文青年衣服穿得一丝不苟,连脸上的金属边框眼镜都擦得干干净净,狐夭夭将他一把拉进旁边没有锁上的一间杂物间。
这是学校放杂物的房间,里面有一些坏的桌子和乱七八糟的物品,两人一进去就扬起一层尘埃。
连门锁一直都是坏的,只是虚虚掩盖,因为没有什么东西,有时候会用来放清洁器具,也就没有锁上,这倒是方便了狐夭夭。
少女强迫性的气息就卷席他的鼻腔压制,笑得绝艳,“老师,为什么躲着我啊?”
“你先放开我。”狐夭夭把他压在杂物间发霉的墙上,暧昧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畔,“老师,为什么要躲着我。”
眼神若有若无盯着他的下半身,“昨天明明很热情。”
许孟挣脱不开,认命一般不肯看向她,“你先放开我。”
狐夭夭咬住他的耳朵,“老师,我以为你昨天晚上会想我的。”亲吻他白皙的脖颈,手慢慢伸进他的衣服把他抱得更紧,然后手顺着衣摆向上,在衣服下面抚摸。
“看来要让老师记住我才行。”
她的手放肆又有节奏,带出一串的鸡皮疙瘩,许孟全身战栗,“你要干什么?”他身体微微颤抖着,“不要,你快住手。”气喘吁吁挣扎,“你,你不要这样……”
狐夭夭动作更为放肆,“干什么?老师说的什么话,当然是干你了。”
“你,你不能这样,快放开我……”被她放肆大胆的话震惊得一口气喘不上来,“你快放开我。”
许孟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不由自主地喘息,她的手在衣服里面游走,“不要,求你…啊嗯——”少女的舌尖在他口腔里肆意游走,留下一串串晶莹的唾液,动作更加放肆。
“你在说什么,说大声一点。”把手伸进他的衣摆,满意手下的质感,“老师真的太不听话了,果然是我对老师太温柔了吗?”
“不要……不要这样…”许孟双手紧紧抓着衣摆“嗯,哈啊,不行,你不能这样……不要、不要,啊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很显然,许孟尽管不愿意承认,但他已经硬了,狐夭夭的手肆意妄为捏住他的肉棒老师,“这根真的又大又敏感,真好用,好极品。”
少女的强势几乎要压迫到他所有的神经,心中对于自己婚姻家庭的忠诚和师德疯狂跟溃败的欲望拉扯,许孟连力气都小了,只是双唇颤抖,发出微弱的声音,“不要,你快放开我,求求你……”
少女的指尖在他身下撩拨,带起一串串晶莹的水液,“别乱动,老师太不听话了,需要惩罚,老师的骚肉棒以后还是要天天给我使用才行。”
许孟声音绝望哽咽,“不要,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的…”
少女手指的每一次挑逗都让他全身战栗,“不行,你不能这样做…”许孟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浸湿了脖颈有些变形的衣领,声音沙哑“不,不不要…”他全身战栗着,“哈、哈啊……”脸颊绯红,“不、不要!”
手指探入口腔,引起涎水乱流,“唔,你快住手!”
青年被压在晦暗的杂物间,因为自己的压迫而只能半仰着头,显得色情又可怜。狐夭夭的手指在他的口腔搅动时不时戏弄里面滑润的舌,动作越发放肆,“老师,怎么这么敏感,这就哭了,求饶了?”
她的手指抵着舌根,连眼神都带着许孟害怕的灼灼,像是看见了猎物的猛兽一般,许孟瑟缩了一下,模糊不清的声音呜咽,“你快住手……”抬起胳膊想要推开她,结果被握住手腕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不、不要……啊哈……住手啊!你快放开我!不行,你快放开我!不要做让我们都后悔的事情!”
裁剪得当的裤子从后腰微微往下,浅灰色布料包裹挺翘圆臀,往下的修长大腿在裤腿中膝盖弯曲,下腹支起一个硕大的彭起。
他像一只落入陷阱之后虚张声势的兔子,狐夭夭恶劣笑着,捏着他的舌尖,“老师为什么认为我会后悔呢?”
青年教师眼中满是泪花,“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他身体颤抖着,双腿被迫无力地张开,声音沙哑得不行,“你不可以这样对我!”许孟又怕又怨得口不择言,“你会后悔的,你会被关起来的,你这个强奸犯!”
更像了,狐夭夭嗤笑一声,恶劣出声“强奸你?老师不要乱说,明明是你勾引我,大晚上穿着背心喝酒,不就是想要女人操你吗?不信你说出去,大家只会觉得是你这个老师引诱学生。”
被她的无耻惊呆了,许孟蠕动着嘴唇许久,面色灰败,“你不要乱来…”
少女的指尖划过敏感点,引起一阵战栗,许孟伸手想要推开她,“快放开我……”她更加恶意按着敏感点,“怎么了,老师,你在说什么,你求我啊,求我放过你。”
狐夭夭笑着凑到他耳边,“不要乱动,老师太不听话了,竟然还一直拒绝,需要用小穴好好疼一疼老师的骚肉棒才行,还是乖乖听话,我会一直疼爱你的。”
少女的手指滑过每一处敏感点,都引起一阵鸡皮疙瘩,“你住手!不要碰我!放开我!不要,啊哈…不可以的…”
许孟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你、你快住手!不要,不要再继续了!这是错误的!”
拧弄,“老师这么说,那我还是要强迫老师,享用一下老师美味的身体了。”
少女气势惊人,压迫得许孟惊惧非常,青年教师身上的衣衫不整,气喘吁吁,“不,我是有家庭的,不,不要了。”
手指继续向下,游走间狐夭夭恶意满满,“老师是在欲擒故纵吗?真是敏感啊,明明这里早就起来了。”
少女的手指划过敏感点,引起一阵战栗,“我、我不是……不要、不要碰那里……放开我!”许孟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束缚,“你快住手!我不可以、不可以再这样了!”
有些窒息的清冷香气堵住他的唇,将他接下来的话语全部堵住,“唔……”感受到她的舌尖探入口腔,许孟引起一阵战栗。
杂物间靠近楼道走廊,尽管并不是教学楼,而没有太多的人经过,但偶尔门外的脚步声也让他慌张得死死抓着背后的置物架,直到指节泛白。
“啊、啊哈!嗯!”许孟羞耻地闭上眼睛小声喘息,“老师……”“嗯……”好闻的香气喷洒在他的鼻腔,暧昧的声音丝丝缕缕把他包裹,“老师你的身体好敏感哦。”
深吻的窒息让青年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可耻地因为少女的举动而有了羞耻的反应,少女的手从慢慢向下温热缠绵,手指抚弄他身上最后一件衬衫,然后被解开,露出大片雪白肌肤,贴着他的唇角,轻轻舔弄他的唇珠。
“老师也很想要了吧。”
这句话像是一个开关一样,情欲全部宣泄出来,整个身体都变得奇怪,失控,坚硬,想要被狠狠围剿,挤压,感觉紧绷,有什么在十分热情的抬头。
“夭、夭夭同学,不可以的。”手掌顺着腰线一路向下,打开他遮掩的最后一片,许孟惊恐异常,他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颤颤巍巍,“不要,不可以!,你快放开我!啊哈、啊哈……”手指刮过身体,他颤抖弓起腰,想要逃走,“不要、不要碰我!”
“真放荡啊老师,鸡巴都硬起来了吧,不要叫得这么大声,你难道想让大家看到老师被压在地上操吗?”
许孟羞耻地闭上眼睛半晌,才缓缓睁开眼睛,脸上浮现出屈辱和难为情,“别碰那里,求你……”他眼中满是泪花,“你、你快住手!不要、不要再继续了!”
上方的人步步紧逼,让他无路可退,穷途末路的小兽落入猎人的手中,像似发现自己难逃一死的命运,哀哀扬起头颅。
狐夭夭摸摸他的脑袋,胯下起身吞入,“好爽,老师的肉棒真舒服。”
湿润,温热,带着势不可挡的侵略,让被压制的修长身体瞬间僵硬,许孟反复闭上双眼,颤抖着声音不敢去看她,只觉得胯下让骚棒子瞬间被湿热湿润的恐怖收绞,当即就汁水淋漓地红肿失神。
“啊哈……不,快拔出去,不能操了。”少女一阵猛烈疯狂攻击,然后轻笑,“真敏感呢,肉棒又大又长,干得人真的爽,老师。”
“不要再继续了……放过我,放过我吧!”
“老师真是热情啊,这么喜欢吗?下面一直不自觉在挺着进去呢!”
许孟不敢去看她轻声呢喃,“啊哈、啊哈……你、你快住手!我、我已经不行了…”她过于兴奋,动作变得粗鲁,没有丝毫技巧,只是一味地横冲直撞,索取他身上的甘甜汁水。
“啊哈、啊哈……轻一点,轻一点……”
恐怖地痛感和失控感让青年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浸湿了脸上眼镜的金色镜框,他再也忍不住,大声哭叫出声来,“呜呜!”
理智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快乐,在疯狂的性爱下他身体开始痉挛,玲口亮晶晶流出液体,“啊哈、啊啊啊!”急促呼吸,“不要……我不要了……”
狐夭夭吞纳他粗壮的骚棒子,将青年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肆意亵玩,“老师这里真的会让人舒服。”
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涌来,将他淹没身体颤抖着,双眸失神,身体不断地痉挛,嘴唇发白,但脸上却浮现出潮红,“啊哈、啊啊啊!”
双手死死抓着少女的垂下来的一丝头发,“好烫……好热。”吞噬吞吐,“好棒,老师好棒。”
许孟哭得声音沙哑,“不、不要!放开我……真的不要了!”
男人天生的生理本能却渴望得到灌溉而讨好少女身体一般,无法控制地摆动,抬头,快感如同飞鸟般涌来,将他摔入云顶,将他淹没,“我、我会死的……”
狐夭夭声音沙哑,“老师,你好淫荡啊,刚刚的娴熟还有装出来的清纯都是你的面具吧,这湿哒哒,水淋淋的,老师很喜欢嘛。”
“不行…不行,太舒服了,我快受不了了!”他声音是放纵的低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挑逗,狐夭夭将他下巴抬起来,“嗯,这种浑身无力,身体像火烧,随着本能把身体贴近我的行为,我知道你很爽,老师的妻子没有很好满足老师吧,真是太可怜了。”
她的话让许孟跟着她的语言思考,发现越想越贴合,羞怒地闭上双眼,不敢去看她,脸颊绯红,眼中满是泪花,“不要再继续了…求你了轻一点啊哈…不要再继续了,慢一点!”
突然的猛操狂暴让交合性器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许孟连腰都被她狠狠折了起来,只有阳具还放荡地欢欣鼓舞去迎合身上的穴口。
他无地自容,声音沙哑,“哈~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狂暴的性交让他几乎窒息,挥舞挣扎之间偶尔还拍起四处尘埃,裤子被她褪到膝盖死死禁锢住,许孟像一只任人发泄欲望的雄虫去迎合虫母一样,绝望又极致的愉悦。
“老师的妻子竟然没有把老师精水榨出来,真是太暴殄天物了,如果老师是我的老公,我肯定每天都让老师下不了床。”
少女一边开口,身下动作更加激烈,甚至让许孟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被她从胯间的性器挤压出去,任由拿捏,他身体紧绷,双腿用力夹住少女的腰,只是迎合着。
脸上满是泪水,声音呢喃,反复说服自己,“我是有家庭的,我有妻子的,我只能给我妻子操,不行、真的不行了……太舒服了呜呜…”
“老师的身体,应该给知道品尝的人才行啊。”
他不自觉后腰垫在一旁的架子上借力,更好的讨好少女,脸上出现了崩溃的神情,“呜呜对不起老婆,我不是故意被学生操骚棒子的,我变得好奇怪呜呜,身体,身体被老婆之外的人操得好快乐……”
狐夭夭眼尾上挑,不得不承认,许孟此时真的有几分美得惊人,她蛊惑着青年,阴器将老师的性器进一步吞入,“让我把老师的身体从里到外,好好吃透吧。”
“啊、啊啊啊!”许孟身体战栗,剧烈收缩,无力再挣扎,哭得如同雨打芭蕉一般凄惨,“好热、好烫……快点结束吧…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我真的坚持不住了!”
他凄惨地挺立着,“使用老师这里像会按摩一样,把阴器里面都按摩到了。”
许孟感觉自己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不要,不要停,太舒服了……”最后几个字微不可闻,身体战栗着剧烈收缩一阵强烈地痉挛之后,瘫软在少女怀中,哭着喃喃道歉,“对不起老婆,我变成了一个下贱的男人了……”
可怜,又带着一丝隐秘地兽欲,狐夭夭看着老师被自己干到崩溃的样子,内心升起强烈的征服感,她肆意妄为的蹂躏着他。
老师的阳器是真的很漂亮,当他高潮后身体无力,只能蜷缩在少女怀中时,额角的汗珠贴着发丝。
“呜呜呜老婆对不起,我不应该被别的女人操的。”
“对不起老婆,我变成了一个下贱的男人了,我真的好想要,可是、可是,对不起老婆。”
他一边哭一边挺着腰被疯狂吞入样子带有强烈的矛盾感,“老师好主动哦。”
许孟哭声渐渐小了一边抽噎,一边断断续续地呜咽着说不要再继续了,不行了,好舒服、好快乐之类的,一边词不达意地呻吟,阳器淅沥沥流了一地的淫汁。
“老师的妻子有让你这么快乐吗,怎么身体那么炙热,一跳一跳的,在里面磨蹭,讨好人。”
他埋着头,听不清耳边的话,或者是听到了这些音节,许孟努力想要理解这些字词,他的腿紧紧夹住少女有力的细腰,将脸埋进她的脖颈间,彻底沉沦在出轨的背德感和愉悦之中。
看到他这个样子,狐夭夭脸上露出微笑,“老师,我觉得你妻子一定不能满足你,所以你才这么主动,没关系,以后老师天天来给我干就好了。”
金属眼镜腿歪了一边,有些模糊的眼睛根本不敢去看她,“啊、啊啊啊!”身体颤抖着,缠住少女的腰,被压在架子上蠕动着迎合,“好舒服、好快乐,被吃掉了,被学生全部吃掉了。”
许孟轻声呢喃,崩溃一般,“我、我是个坏男人了呜呜呜对不起老婆,我变成了一个下贱的男人了…对不起实在是太舒服了…”他抱住她带着哭腔开口“好,好……以后天天来给你操骚棒子……”
满意压下去嵌合,严丝合缝,狐夭夭发出满足的赞叹,“老师这里简直就是为我而生。”
“啊哈、啊哈……我、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吧,”他无力挣扎发出动情的哭喊,“太舒服了、太舒服了!真的不要了!”他全部的精液,淫水喷发得无法自控,“老师这里好下贱啊。”
抱紧他,在他耳畔低语,“老师,你哪里都下贱,身体也很淫荡,比那些男人厉害多了,操起来真是爽爆了。”
许孟感觉到一阵颤抖从脊背直窜到头皮,发出潮湿都喘息“啊哈、啊!”他只能任由少女肆意妄为,身体痉挛,再次上顶峰,他脑袋一片空白,脸上浮现出和难为情挣扎,最终彻底沉在快乐之中。
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呢喃,“好舒服…再激烈一点,要坏了,骚棒子要烂掉了……”
她低头咬住老师脖子,“老师快叫,说你最喜欢被我操你了。”微微的刺痛落在脖颈反而刺激了情欲,许孟身体抖动得愈发厉害,整个人像是要坏掉一样身体本能地迎合。
“老师快叫,说你最喜欢被我操骚棒子了,说你是我的肉体按摩仪。”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喜欢被夭夭同学操骚棒子了,我是你一个人的肉体按摩仪!”
“老师,你实话告诉我,你结婚这么多年,你妻子满足你吗?”
许孟已经不会思考了,他在狂烈的情爱中失神地摇头,“没有,我从来都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他趴在少女怀中,身体颤抖不断,呢喃,“从来没有、啊哈、啊啊!”声音沙哑,在少女不满意的猛操下尖叫出声,“没有……我妻子她很传统,她满足不了我,让我很痛苦!”
他羞耻得快要哭出来下意识开口,“我一直没有和别人说过,呜呜…”
“太舒服了,真的太舒服了……”他突然在挣扎起来,身体痉挛,抽搐,脚趾蜷缩,“不、不行了……我又要到了!”
他下意识的挺胯起身让狐夭夭爽得头皮发麻,“我也要去了!”
“啊哈、啊啊啊!”许孟双手胡乱抓着少女的手臂,嘴里发出无意识地、几乎称得上是放纵的浪叫,“快一点、快一点!”
他声音沙哑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又、又要到了,啊哈、啊哈……要坏掉了,我真的要坏掉了。”狐夭夭包裹阴器他的阳具紧缩着吐出一大股粘稠的液体,灌入他细细的管道。
炙热,充斥着无法拒绝的汹涌,一下子灌入男人未经人事的孕管中,沿着管道以一种不容拒绝的气势填满男人狭窄、温暖的孕腔,许孟发出一声短暂而尖锐的叫声,“啊!”
自己妻子从来没有给他那么多的水,也没有把他操得花汁四溢,流水冲刷张开口之后的狭窄管道,身体完全被占有、征服,微微的麻痒刺痛和满足让许孟耳边只剩下液体灌入管道的声音。
好奇怪的感觉,他整个人被这种操开孕管的快感冲击得几乎迷失,双手无力抓着少女的手臂,脑袋靠在她的颈窝处,下意识地摇头,“不,不行,不可以灌进去,会怀孕的。”
持续灌入量多得几乎让他整个管道充斥着涨大,连带着下腹部的孕腔也微微鼓起,“没事的老师,一次不会有的。”
许孟喘息着,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奇异的感觉从脚尖直窜到头皮,眼前出现许多星星点点的光芒,“嗯、嗯……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啊!”太舒服了,真的忍不住了!狐夭夭一滴不漏全部灌满,直到他的肚子微微鼓了起来。
少女身上因激烈运动而流汗,许孟嘴唇发粉,显得那舌尖更红,摘掉眼镜之后才发现他的睫毛很长,蝶翼一样不停抖动,眼神糜乱,“不要、不要灌了,太多了,真的装不下了。”
“老师真是个淫荡的人,我这里这么多水,老师这么贪吃,应该能全部灌进去吧!”
许孟眼里都是水雾,“已经、已经装不下了。”
狐夭夭没有拔出来,感受他高潮迭起之后一跳一跳的肉棒,紧紧贴着继续灌入,一点都没有漏出来,“没关系,老师你全部灌下去。”
太多了,真的好多,快要被灌满了,他第一次发现孕管被也可以被操开,具象化地感受到潮水灌入其中。
直到满满射进他的孕管,穴口才微微抬起,男人玲口,龟头湿哒哒张开的口子闭合不了,微微张阖地艳红口子一直在失禁一样流水,将颜色浅淡的肉棒撑得几乎发白。
“老师好美味啊。”
“好涨、好难受……我真的装不下了。”
从青年教师无助高潮还在痉挛的鸡巴享受到体内传来强烈的刺激,她一脸满足的抚摸他微鼓起的肚皮,“好厉害啊,老师肚子里面全部都是我的潮水呢,老师,你的身体只有我才能填满,知道了吗?”
许孟高高仰着头,目光失焦盯着天花板的蜘蛛网,想说些什么,想到自己的工作,妻子,家庭,但很快这些想法就在快感中消散,他颤抖着嘴唇,“嗯,嗯…你、你说得对,只有、只有你才能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