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忍不住想哭。
江浩然问：“还有在听吗？”
“有的有的。”程素立马回答道，心里也是压力山大，又是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用一种带着猫咪慵懒缠绵的感觉对手机那边的人说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啊。”江浩然回答。
“你,喜欢猫吗？”这句话说面上的意思很普通,但是因为要时刻贴近主题，循序渐进地诱导蒋皓然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所以程素说话的声音里面不仅仅有一种期期艾艾的渴望感,更多的还是一种专属于个人的撩感。
娇娇的，清清的，像是流水，又像是缠绵交叠的羽毛冲刷着电话那头的人的心脏。
蒋皓然想：对方问出这样的问题，应该本身就很喜欢猫吧？其实他对小动物本身没有太大的感觉。
没有特别喜欢的，也没有特别讨厌的，但因为前一刻程素这一句喵，让他觉得猫其实挺讨人喜欢的。
于是回道：“喜欢啊，你想要养吗？如果有合适的品种的话,我可以帮你留意一下。”
“不是啊，我有了两只猫。一只叫青团，一只还没有名字。”
“青团平时调皮，还贪吃，不讨人喜欢。”这句说完之后，话风突然一转，清脆地叙述道：“但是，我还有一只猫，平素特别乖巧，偶尔心情好还会卖卖萌，当然她大多数时候都是善解人意的。”
“哦？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好奇了。”
“那只人见人爱，善解人意的猫咪，你也是见过的。”程素用手指有节律地敲打桌面，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缓缓道出最后一句话：“听，她又要冲你叫了。”
“喵～”
听到最后一句喵的时候，江浩然就已经明白了过来，站在原地的他愣住了心脏跳动的声音强而有力，他听的十分清楚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会不会听到。
轻咳了一声：“嗯？”
“你喜欢猫，那你喜欢刚才那只猫吗？”她的声音又轻又柔，像是一个渴望拿到糖的小孩，用着自己最容易让别人心软答应的诱惑着听的人。
江浩然想了足足两秒钟，声音暗哑道：“喜欢。”
程素眯起眼睛，开心的笑道：“那我现在告诉你，我的两只猫一只叫青团，另外一只也就是我刚才问你喜欢的那只猫，你说喜欢也就是说你喜欢那只叫程素的猫咯？喜欢我？”
刚才那一声喵叫是程素的声音，江浩然其实听出来了，只不过他没想到程素会将最后一句话问出来。
他不是一个非常善于用言语表达的人，耳根发红坚持道：“喜欢那只猫。”
“可我说了那只喵叫的猫就是我呀，你就说一句喜欢我嘛。”
少女的声音带着一丝乞求，就像电话那头的人，此时此刻正站在他的面前，扯着他的袖子，用白玉般的手臂轻轻摇晃，就说一句喜欢我嘛～
这种杀伤力是非常大，尤其是对于一个本身就对她心存好感的男人，可他还是保留了一丝神智。
有些话得当面说，
于是他再一次拒绝。
程素无奈最终只得放弃，但肖墨对最后的结果其实是非常满意的，虽然没有预期的完成考试，但是效果是达到了的。
程素郁闷道：“最后一题决定成败！”
肖墨却笑了一声：“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