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海军不是个善茬,这两天你在家老老实实呆着,我看看能不能联系上跟他关系不错的说合说合,被那样的亡命徒盯上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郭秘叹了口气叮嘱。
“哥,这你就想多了,你是没看到今晚他被我们追的像条狗似的狼狈样子,我估摸着他现在恐怕早就逃出威市了,狗日的只要再敢露面,我铁定把他废了!”
邵坤不以为然的龇牙。
“你能不能收起你身上的流氓气息,自己照镜子看看是个什么样,你父亲位高权重,你母亲是大学教授,就算不能文质彬彬,也别整天跟社会上的渣滓勾扯,你要知道那些所谓的社会大哥在真正的权力面前全都是垃圾,好好把大学读完,然后按照你父亲给你铺垫好的路走才是王道。”
郭秘忍不住再次发作。
“好好好,我全听你的哥,别给我念经了行不?本来就头大。”
邵坤忙不迭双手合十的作揖恳求。
另外一边,方才邵坤见过的那台改装的“猛禽”皮卡车上。
打砸“渔家乐”的另外一头怨种叼着烟卷,吊儿郎当的冲旁边青年吐槽:“潮哥,你是不知道邵坤家的那位郭秘书,可特么事逼了,管他跟管自己亲爹一样严,而且还总不让他跟我一块玩,我估计今晚上邵坤爽约也是郭秘的意思。”
“不来不来呗,待会咱俩嗨也一样,我一个小兄弟搞了点好玩意儿,这会儿正在路上,保管你今晚上快活似神仙。”
副驾驶的青年岁数要大一些,大概二十七八岁,贴脑皮的圆寸头居然染的五颜六色很是扎眼,小鼻子小眼,活脱脱就是个人形牛头梗,说话的过程他把座椅放倒,双腿翘出窗户外面,嘚嘚瑟瑟的一晃一荡。
“潮哥,我听人说裴海军是个精神病,前几年没少犯事,因为要账还挑过人的手脚筋,他不会还找咱们麻烦吧,毕竟今晚上他小弟可死了。”
怨种二号猛然想起什么一般,摸了摸脑门上箍着的纱布念叨。
“我特么专克神经病!裴海军的横是看人的,欺负那些没本事的行,但凡你打听清楚你和邵坤的背景,能吓得当场讹一裤兜子。”
潮哥鄙夷的摆摆手:“另外,别叽霸一天瞎哔哔,那个什么吴老二是突发脑溢血,跟咱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法医和巡捕都这么说了,你要是再往自己身上揽责任那不纯傻帽嘛。”
“我还是觉得心里有点慌,要不咱今晚上也各回各家得了。”
怨种二号吐了口烟雾讪笑。
“啥意思,这是用完哥就拆桥呗?”
“潮哥你误会了,我就随口那么一说..”
话音未落,一台白色的“大众”轿车由远及近,刺目的远光灯晃的两人眼晕。
“马勒戈壁的,要死啊你!”
怨种二号直接将脑袋伸出车窗外喝骂。
“吱嘎!”
本来已经驶过的大众车突然停驻,紧跟着一个扎着武士头的男人从驾驶位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