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事儿不大,没必要非逼死谁,这瓶酒我干了,互相给个脸,咱就此别过,行不?”
伍北迅速抓起许诺的工作证,又拎起一瓶洋酒,诚意十足的拽开瓶塞。
“要么喝完主动躺着出去,要么我使别的法子帮你们躺着出门!我这地方不大,但是常来玩的高中生、初中生不少,那些小家伙们可不懂什么轻重,三月份,我这儿被捅死俩,好像是什么商业局的主任还是科长来着,小蚊子你该听说过这事儿。”
刀哥摇了摇脑袋,态度很坚决的看向蚊子。
“刀哥..”
蚊子吞了口唾沫,便秘似的表情证明对方没有诳言。
“哥,二十六中那帮小孩儿全在门口呢,需要的话,他们随时能进来。”
一个跟班走到刀哥跟前低语。
声音不算大,但足够全场的所有人都听清。
“急什么急,小蚊子在这儿呢,难不成还能无法收场是咋地。”
刀哥漫不经心的摆摆手。
“好嘞哥。”
“啪!”
手下笑嘻嘻的缩了缩脑袋,往后倒退使,一个黑色物件看似无意的掉在地上。
尽管对方迅速收起,但伍北还是一眼就认出来,竟是把仿六四手枪。
见到这一幕,刚刚还吵吵把火的许诺也瞬间熄火。
“喝,我们肯定是喝不动了,刀哥就算把我脑袋割了往里灌,咱都没那么大的量,有没有别的法子补救?”
伍北顿了一顿,语气不卑不亢的发问。
“你说呢妹妹?”
刀哥冲着坐在旁边的戴安娜眨巴眨巴眼睛。
“What?喝不动就走吧,不过得光着出去,我喜欢看男人的腹肌,不excessive吧?”
戴安娜操着一副不中不洋的语调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