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锦城青羊区的一家足疗店门口,二球、三球和吴松像是鹌鹑似的蹲在街边的马路牙子旁抽闷烟。
“哥,你说这特么叫啥事,那老棒槌吃肉咱喝汤,人家捏脚咱闲聊,两天了吧,咱仨兜里那点私房钱全搭进去了,另外我还赔了一双鞋垫子,再这么整下去,咱几个都特么得去贷款,伺候你爹,我都没这么卖力过。”
三球掐着不到三厘米的烟屁不满的嘟囔。
“是啊二球哥,老家伙属实不够揍,抽烟必须华子,喝酒最起码茅台,一点不扒瞎,我都准备把我那点家具全部卖给典当行,不信你看看我刚给人发的短信。”
吴松也哭撇撇的举起手机。
“絮叨我有个鸡毛用,有能耐你们咋不跟他亲自说去,整的好像我俩合伙坑你们似的,老子占多大便宜了?”
二球窝火的臭骂。
在他昂起脑袋的时候,额头上拳头大小的淤青分外明显。
不止是他,旁边的三球和吴松脸上也或多或少挂着点伤疤,而这一切全是拜屋里那个叫诱惑的老贼所赐,更为可笑的是诱惑本人并没有动手,而是让他们自相残杀,只因为对方手里有一杆枪。
“哥,不行咱跑路吧,大不了厚着脸皮求求伍北,先管他借点钱..”
三球欲哭无泪的嘀咕。
“你特么脑子有泡吧,伍北能借给咱们钱,还能借给咱身份证不成?没有身份证打出租车回老家呀?再说那老东西攥着咱仨身份证,手里又有枪,万一找到咱们老家,到时候把亲戚们吓到了,爹不得敲折你我的狗腿。”
二球反感的训斥一句。
“都叽霸怪栓子,你说你明明藏了那么多私房钱,早点借给我们就完了,这下好了,全被老牲口给你霍霍了吧,该!”
三球转头埋汰吴松。
“冤有头债有主,等我哪天趁他不注意,必须把丫那两颗大门牙掰下来。”
吴松眼神凶狠的狞笑。
“哎呀,浑身舒坦,好弟弟们,待会安排上哪吃饭呐?”
就在这时,诱惑精神满满的打着哈欠从足疗店里走了出来。
“诱哥,吃上海菜怎么样,这两天老是川菜,我怕您肠道忒油腻。”
“吃鸡毛的上海菜,咱哥就得意五中那边的拉面。”
“哥做按摩辛苦了,要不我背您吧。”
见到老家伙,刚刚还义愤填胸恨不得要杀人全家的哥仨立即簇拥过去,一个比一个会拍马屁的露出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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