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归雪笑,“行。”
一行人说说笑笑进了府,周顾挨着夜相逗趣,“夜相,您的家庭地位堪忧啊!夫人一瞪眼,您就惧了。儿子生下来,是为了给您背锅的吗?”
夜相顿时扭头,“太女夫的家庭地位也没比本相高吧?老臣可记着王女掐您脸呢。”
“所以她挨训了。”周顾不以为耻,“但是您私下里若是被夫人掐,可没人训您夫人,为您做主。”
夜相:“……”
这、竟然无言以对,让他板回来一局。
一顿饭吃的热闹,多了苏容与周顾,因他们俩都是讨喜的性子,竟然没让夜家人觉得不自在,反而这俩人在夜相府跟回了自己家一样,吃的依旧是家宴的味道。
吃过午膳,这俩人还难得悠闲地让夜归雪陪着,逛了一下夜相府,才溜蹓跶达走了。
苏容走出夜相府大门时,对夜归雪说:“若是累,明儿可再休息一日,最多一日。”
夜归雪笑,“多谢太女体恤臣。”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第二日,夜归雪到底没休息,依旧继续扎进了朝务里。
夜相夫人自觉这个生辰过的比往年都好,多少年了,她的生辰成了应付宴请官员来往交际的宴席,哪有像今年一般,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顿饭,尤其是有太女和太女夫携礼而来,这是对夜相府的恩宠和重视,虽简简单单,但确实实打实的让人欣喜。
夜相也觉得挺好,跟夫人说:“你若是每年都不想大办,明年也不大办了。”
夜相夫人点头,“明年看形势。我的生辰可以如此,但老爷的生辰总不能也这么简单。”
“如今不比以前了,随心就行,我的也可这样办。”夜相笑道:“没了南宫家那老东西,怎么着都好。”
夜相真心觉得不必每天勾心斗角你死我活的日子,即便忙些累些,也舒服。
崔言锦在七日后回了家,到家后,看着满满当当的人,还有他父母,他人都傻了,“爹?娘?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臭小子,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想我们来吗?”崔元彬对崔言锦瞪眼。
崔言锦摇头,“没有啊,就是我怎么没得到你们来的消息?”
人都住进来了,看起来好像来了有些日子了,他丁点消息没得到,想着堂兄怎么没告诉他呢。
崔元彬顿时笑了,“没让人给你送消息,就是要给你个惊喜。”
崔言锦点头,“的确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