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纠缠下去,也只能是舍掉性命。
“不准让他们走了!”南宫峥被激起少年心性,也大喝一声,“杀!”
的确,苏容想走,也走不掉。
城墙上的人看的心惊胆战,子夜再也受不住也抱着古琴与苏容一般,下了城墙,加入了战场。
沈怡肚子一阵绞痛,感觉下腹一股暖流,她脸色发白,但依旧咬牙忍着。
谢远一手夺了沈怡的琴,厉喝出声,“快吃保胎丸。”
沈怡不想保胎了,扭头吐了一口血,坐在原地不动。
谢远厉喝,“你是想一尸两命吗?”
沈怡激灵一下子,抖着手从怀中拿出章大夫给她的保胎丸,一下子倒了半瓶入口,就着血吞了下去。
谢远看着城下的战场,咬牙大喝,“击鼓!”
既然退不了,那便不退了,南楚的士兵们人人喝了固本凝神的药,总有士兵能提刀去打。
他厉喝完,有人立即重新拿起鼓锤,顿时咚咚咚的击鼓声响起。
士兵们能提起大刀的,都冲出了城,冲向战场。
谢远看向张运,他是惟一一个,虽然脸色煞白,但依旧能撑得住的人。
他当即对张运说:“别弹了,你来守城。”
张运琴音霎时而止,转头吐了一口血,看着谢远。
谢远不再说话,直接抱着古琴,从城墙而下,加入了战场。
张运一愣,张嘴想拦,但人已下了城墙,他只能咬着牙站起身,接替谢远,站在城墙上指挥。
所有人,包括凤凌等授命于扶花令的暗卫,都没亲眼见过谢远出手。而更不知道,谢远是可以将古琴当做兵器的。
苏容、子夜冲下城墙,都是将古琴拿做砸人的武器,但谢远却不是,他手中的古琴,就是兵器,可以挥、劈、砍、斩的同时,发出撕裂刺耳的破音之声,受不住靠近的暗卫,好几个人,都中了招,被砸中,倒在了地上。
大梁的士兵们,有部分人体质好,服过药,到底还是的得用的,有谢远的加入,一时间虽然依旧险象环生,但到底没像早先一般,陷入死境。
太子元照坐镇后方,脸色铁青,他也没想到,谢远竟然一个法子又用了第二次,这一次,是这般几架琴音一起,扰乱所有大魏士兵心神,就连贺兰决,也受影响。
让他意外的倒是南宫峥,不愧是南宫家最有出息的子孙,最受南宫引看重自小培养的嫡孙,能扛得住琴音,他的暗卫也能做到在琴音干扰下,依旧发挥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