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说是产自江宁郡。”提起这个,谢临有话说,“我还去过那酿酒的小作坊,见过那里的老板娘。”
“竟然是一个小作坊?”一人惊奇。
“是啊。”谢临道:“你们想不到吧?就一个小酒馆,一处小院子里酿酒,我回京时,因为私房钱不够,带回来了十坛,回京后才知道,这酒竟然卖到京城来了,一坛要两百两银子,在江宁郡,才一百两银子一坛。”
“涨这么多?”一人不满,“这京城距离江宁郡,也不是太远吧?这运费加的是不是太多了?”
谢临摇头,“我倒觉得还能接受,毕竟人家来京城开店,要买商铺,要雇人手,再加上运费,以及路上的损伤,是该这个价。”
“这倒也是。”这人没话说了。
一行人热热闹闹坐在状元楼里讨论迎客坊的醉花饮,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谈论的十分热闹。
随着他们到来,赵舒和凤凌自动止了话,边吃边听后桌的人说话。
有人问谢临,“谢临,听说你去江宁郡跟着周顾住去了江宁太守府?不止如此,回京时,还跟着周顾和那江州才子苏行则一起回京的?”
“嗯,怎么了?”谢临问。
“没怎么,就是我们都想知道,这苏行则长什么样儿?要说他来京也有一个月了,也不外出走动,这也太神秘了。”一人道。
谢临“嗐”了一声,压低了声音,“这也不怪苏兄,他那日好不容易被我拉出来去聚贤楼玩耍,我特意订了个包房,谁知道屁股还没坐热乎,就被燕礼找上门,燕礼一副找事儿的做派,苏兄还哪里想出来惹麻烦?”
这人疑惑不解,“那苏行则怎么得罪……噢,我想起来了,因为周顾扳倒了江盛。”
“对对对,行了,别说这事儿了,你们心里知道就行了。”谢临摆手,不欲多说。
他这话一出,几个人也都不约而同地避开这个话题,说起周顾,“这周顾自从去了江宁郡一趟,回京后也不常出来玩了。都看不见他的影了,听说他在家中老实地温书,这可真是新鲜了,他那人,何时把科考看在眼里了?”
“去,别这样说,科考是大事儿,神圣而庄重,周顾怎么就不能看在眼里了?”谢临怕这话被有心人听见,给周顾扣上藐视朝廷科考的帽子。
“哎呀,谢临,多日不见,兄弟们发现你也变了,你与周顾为了抢秦小姐,打的热闹,怎么短短时间,你们俩就和好了不说,还比以前要好了?都出声维护他了。”
这话一出,是同行所有人的心声,都想知道怎么回事儿。
谢临骄傲地说:“是他主动跟我和好的,说他认识到错误了,对不住我,我就勉为其难同意跟他和好了。”
众人明显不信,“竟然是这样?周顾那人,会给人主动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