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人生画成线段,直线,已经射线,才发现有些人,有些事,在某一个定点之后,会成为不同的形状,那就是我们所说的关系。
离开咖啡厅之后,才知道有一些事情让人觉得难过,坐到车上之后,林雁枫不由地长吁短叹。在车里里面,林雁枫“哎”的一声,叹息出来。慢慢地想了想说:“我终于明白了。要是在这里没有栖息的地方,怎么都是流浪。”
林雁枫想了想之后,开着车寻找咖啡馆附近的城中村。离开一个可以生活的地方,要马上找到新的地方,才能停止流浪,这就是我迁徙法则。此刻的林雁枫是那样的愁绪万千。到了一片城中村大门口,林雁枫暗喜,将车子停到一边。下车向里面走去。进入一个叫“吉祥村”的地方。果然跟以前居住的地方一样,里面有很多的出租屋。林雁枫数着门牌,找到临近街口一家子前。也许是喜欢上秦梧桐家的环境,无论走到那里,林雁枫总是想着离街道稍微近一点。
林雁枫在一家望了望,拨打着大门上留下的电话号码。很久之后,有一个满是陕西方言的男子接上电话。林雁枫很客气地说:“您好!我是来租房子的,您家里还有房子吗?”
也许是一个天大的幸运,这家里还有两间空房子。很快,一个黑黝黝的汉子开门,用陕西方言问:“你是来个这租房?”
林雁枫能说上几句陕西方言,却还是用普通话说着自己的要求。那房东像是一个非常朴实的人。对林雁枫说:“我看你也是从外地来的,我这里房子便宜,不要太多的钱,你要大一点的话,一个月就是六百左右,水电自己另算,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在房子之中不能喝酒。床,桌子,沙发都有。”
房东前面走着,林雁枫后面跟着,上了四楼之后。房东转身说:“你在这里等等我,我去拿钥匙。”
说完,房东转身下楼。
林雁枫望着远处楼房上的霓虹灯思量:“曾经你告诉我,什么花儿有翅膀,她会带着希望去新的土壤那边,等到春暖花开,会黄灿灿的一片,那就是蒲公英,大自然之中最神奇的花儿,她带着双翼,就像一个美丽的天使,给大地早早地带来生机。而现在我觉得自己就像一片浮萍,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才能停止。”
一会儿,房东气喘吁吁的上前,对林雁枫说:“真是对不起,你等长,你看一哈房。(陕西方言)”
接着,房东打开屋子。
林雁枫觉得也不错,第一眼就让看到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也输那样的温馨。好像是房东特意留下上一个房客的摆设一样,看起来上一个房客是一个爱干净的女孩子。里面还滞留着一些女孩子的用品。房东转身说:“呃这房子好得很,你看合适吗?”
林雁枫点点头说:“好,就这间房子。”
房东笑着说:“里面之前是一个在附近上班的女孩子东西,我还是给你收拾一下。”
林雁枫摇摇头说:“这样的摆设很优雅,只要没有什么女孩子贴身用品,其他留下来。你先帮我收拾一下,我去车里搬行礼。”
房东一笑说:“你还有车,这我还没想。”
林雁枫一笑,转身离开。
林雁枫到了村子外面的马路上,打开后备箱,皮包之中,秦梧桐留的那账本掉了出来。林雁枫捡起账本,叹了叹气说:“现在你已经到了那边了吧!为什么你不打电话给我。这可能是你漏给我唯一的东西。”
林雁枫想了想之后,搬起里面一包一包的用品,衣物,被褥向里面走去。到了院子之中,房东刚刚走下楼,一瞧林雁枫双肩上都是一些东西。连忙上去帮忙。两人一人背着一样上楼而去。到了四楼,房东将钥匙交给林雁枫说:“娃娃,你看一下电表,下来在一楼第一间里面登记交押金。”
林雁枫点点头。
僦居的屋子都是有这样的规矩,先是缴纳一些押金之内,数目是多少,也没有一个正确的规定,是由房东一个人决定。不过比起高楼大厦,城中村的房子书最优惠的。也是广众外出拼搏的人不二选择。这一点很像北漂人士居住的地下室,那是最廉价的房子,却缔造出来不少可敬可佩的人物。这里也是一样,林雁枫并没有选择高档一点的出租屋,开着车兜兜转转,还是找到最便宜的屋子。
当晚,林雁枫就住在这里。可是已经习惯了秦梧桐在隔壁声声读书之音。今晚是那样的安静,让林雁枫不由地想去隔壁找找秦梧桐,再去找找那种美好的时光。当林雁枫走到门前。还是止住了脚步。林雁枫转身思量:“我这是怎么了?明明她已经离开这里,我怎么感觉她就在隔壁似的,再说,我已经搬了过来,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林雁枫在心里不断地问自己,却是无法自己找到合理答案。
夜已深沉,林雁枫还是难以入眠。于是走到街道上,上了车,向自己新店面咖啡馆行驶。车子刚刚起步,有人敲打玻璃。
林雁枫打开车窗问:“你想做什么?”
“我要去火车站接人,司机你送我去多少钱?”
林雁枫一瞧,是一个穿着蓝色西装的男孩子,一身酒气,一开口便是酒气熏人。
林雁枫摇摇头说:“我不是出租车司机。”
男孩子开门到了后排座说:“都一样,你大晚上出来,就是为了挣点钱养活家人,我给你讲钱,一百,两百元,你决定,我要接人,接我未婚妻,我今儿高兴,你——”
林雁枫无奈摇摇头说:“那好吧,我送你到火车站,我不要你的钱。”
“傻子,有钱不要,你真傻。”
林雁枫在说:“您还是坐稳了,我好开车了。”
一个烂醉如泥的汉子,要去火车站接女朋友,这有些奇怪。林雁枫有无数的担忧,但还是决定了要帮这位醉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