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慕妮磨了一会儿,手发酸,墨条微微倾斜时,就听见坐在书案前的许弈森声线平稳的说:“要保持墨的平正,要在砚上垂直地打圈儿,不要斜磨或直推。”
还不等她将墨条垂直,就感觉到一只温热的大掌将她的手包围。
那只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将墨条垂直,顺时针方向沿着砚池的边壁画圆圈。
秦慕妮诧异的抬眸,却见许弈森神色认真的盯着两人手下的墨条和砚台,“磨墨时加水宁少勿多,若是墨浓了再加几滴清水继续墨遍好。”
说着就伸出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清水,在砚池中又滴了几滴。
秦慕妮垂眼盯着他握住自己的手,却无法表现的像他那么淡定,她企图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中抽出,“你自己磨吧。”
然而,看出她的意图的许弈森却是不动声色的将她的手握的更紧,并且面不改色的开口:“不要动。”
简单的三个字,不知为何秦慕妮听在耳中觉得暧昧,她有点不自在的低声道:“松手。”
相较于她的不自在,许弈森却显得很是平静,他口气温和的安抚她,“快磨好了。”
不知是否是秦慕妮的错觉,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因为许弈森的举动和话而变得诡暧。
她强压下心中莫名涌出的奇怪想法,翻了个白眼企图活跃气氛,故而张启红唇戏谑着:“你这是在乘机吃我的豆腐吗?”
听到她的话,许弈森手中的动作蓦地一止。
秦慕妮只觉得他握着自己的手似乎又紧了几分,他掌心温热的温度透过她的掌背一点点渗入进她的肌肤中,又迅速的涌上白净的脸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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