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屈指成爪,扯在南相尚肚子膈膜上。
这位昏聩又嗜杀的高丽皇帝,肚皮破开,肠子露出,然后被苏尘一把扯得稀烂。
“叫吧。”
接着一爪,勾在南相尚肩膀,一下子将他胳膊扯掉。
刷刷刷——苏尘接连出爪,将南相尚身上仅存的组织一块块扯下。
更为恐怖的是——苏尘一直没有动南相尚脑袋以及脊椎的中枢神经。
甚至还耗费神念与真元,将他的灵魂护住。
也就是说,南相尚即便只剩下一颗完整的脑袋,也没有立刻死去。
在这漫长的过程中,所有的痛苦,他都默默承受。
这……
绝对是世间最残忍的虐杀!
“死吧。”
苏尘一把扯掉南相尚的脑袋。
这位尊贵的高丽皇帝,自然死得不能再死。
苏尘解下白袍将他脑袋包住,悬在腰上。
明日他要在天封城外立碑,祭奠战死的弟兄。
还要在天封城外,拿高丽人的脑袋筑京观,以慰弟兄袍泽在天之灵。
南相尚的脑袋,将是最重要的祭品。
高丽皇族、满朝文武,看着整个过程,超过七成都尿了裤子。
禁锢他们的法则终于消散。
他们哀嚎,他们惨叫,他们歇斯底里。
“你是个恶魔!!!”
皇后郑秀儿指着苏尘大叫,声音凄厉。
“你觉得是,那便是吧。”
苏尘整个人沐浴在今晚动人到极点的月色之下。
他淡淡看着皇后郑秀儿、看着高丽朝野文武百官、看着许多早就吓绥的皇家卫队。
“今天月亮真圆。”
“以后每当看到满月当空……你们就会想起我的。”
为了他惨死的弟兄袍泽、为了邱浩然老先生和数百莘莘学子、为了天封城百万冤死的同胞,为了他们能够安息,他便是化身为魔,那又如何。
苏尘抬头望天,不知不觉,竟已泪流满面。
“我亦飘零久,十年戎马,深恩负尽,死生师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