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他冷哼一声,几个纵身,就跨越三百米距离,到了穆兰身前。
“杀!”
穆兰拔出军刺,扑向宁东来。
宁东来摇摇头,挥挥衣袖,穆兰便惨叫着飞出。
人在空中,就狂喷鲜血,肋骨也不知道断了几根,接着重重摔在地上。
“女娃儿敢偷袭本座,说不得也要承些因果。”
宁东来目光幽寂、蕴着太古真神般的威仪、手指挥动,结出法印,便有许多白色丝线,从他指尖迸出、将穆兰缠绕。
穆兰抑制不住惨哼起来,显然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
可以看到,她体表很快就爬满白霜。
“本座在北极冰原苦修三十年,炼出一身至阴至寒的冰霜寒劲,唤作‘千机寒毒’,本是给林琅天准备的,今日就拿你这女娃儿小试牛刀吧。”
“千机毒潜伏在你体内,自行运转,每隔一日便发作一次,也壮大一分,不出一月,你浑身经脉、脏腑都会被冻结、你会承受世间难以想象的痛苦,然后绝望的死去。”
“这边是你敢偷袭本座该承受的因果。”
宁东来说完、不再看穆兰一眼、转身抓住叶予浅、想了想,又在地面上以指劲刻下一排字,方才离去。
……
苏尘和郭破虏二人从岳阳星夜兼程、回到南陵,已经差不多午夜。
在别墅外的草地,找到的李存孝和穆兰二人。
都已经晕厥过去。
李存孝昏迷前、撑着一口气、给郭破虏打的电话,大概说过情况——
但即便早有心理准备、见到李存孝和穆兰的惨状,苏尘的心脏,也抑制不住,一下一下的刺痛。
李存孝筋骨尽碎、经脉寸断。
穆兰肋骨断裂七八根、更是身重寒毒,浑身蕴满冰霜,脸色惨白如纸、气若游丝,是不是发出痛苦到极点的呻吟。
这么些年,苏尘早就把李存孝、郭破虏这几个小子,当成自己的亲弟弟、穆兰则是一直照顾着他的知心姐姐。
他们是他的下属,更是他的亲人,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现在——
此刻——
他的亲人被伤害了。
他很愤怒。
此怒,焚天。
更别说,他喜欢的姑娘叶予浅,还遭了无妄之灾,被抓走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境况。
“宁、东、来。”
他以此生从未有过的冰寒语气、吐出这三个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