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五分钟吧。
苏尘看着某国民御姐,表情是那种言语不能形容的古怪。
“这……这什么?”
他游动的大猪蹄子、摸到了些不该摸到的东西。
“我……我那个……好像来了……”
叶予浅脸颊绯红、抓过衣服、把小脑袋埋进里面。
得勒,人算不如天算。
上次她主动想推倒某人、却被某人推开。
这次倒是情到深处、水到渠成,奈何天空不作美,她那啥突然来了……
可她明明记得,是在三天之后的啊。
这……这也太尴尬了吧!!!
她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把衣服穿好,别又着凉了……”
苏尘深呼吸好几下、压制住心中被某人撩拨的、翻腾的绮念。
给叶予浅穿好衣服,又寻到自己的衣服,开始穿。
叶予浅通红着脸,偷偷看他。
是知道他身材很好的。
却没想到能好到这种程度。
身架唯有惊艳二字能够形容。
绝对的黄金分割。
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
完美如陈列在佛罗伦萨美术馆的那尊雕像。
然后她就捂住嘴巴——看到了他宽厚如山的后背。
上面满是伤痕。
有近乎斩断半个身体的刀伤,也有一看就是贯穿的枪疤。
纵横交错,粗略一数,就有二十多处。
张牙舞爪的、像是对这个世界无情的嘲笑。
这是她永生难忘的画卷,仿若一幅泛着原始气息的图腾。
若说伤痕是男人的勋章,那么这个男子,就是一座移动的荣耀展览馆。
她终于明了,这个男人,为什么会那么吸引的她。
只有这样宽厚的肩膀,才抗得下所有黑暗,换来她的岁月静好。
……
当天晚上,苏尘在叶予浅家留宿,当然是什么事儿都干不了的。
被某人当人形枕头睡了一晚上,其间酸爽言语不好形容。
以后谁他妈再跟他说跟女孩子睡觉是他妈一件很爽的事,呵呵,保证不打死他。
第二天一大早,苏尘便带着郭破虏、往南陵城隔壁的岳阳城赶。
南陵和岳阳毗邻,由八百里洞庭湖相连,驱车三个多小时,也就到了,抵达岳阳城后,又兜兜转转一个多小时,才到陆长青下葬的墓园。
看着陆长青的坟,苏尘变得无比沉默。
坟前是一个数百平米的广场,广场上竖着陆长青的雕像。
高达三十米、做拔剑状。
雄伟英武,好似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