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予浅被徐女士直勾勾看着,脸颊泛红,很是羞怯。
“快快,快进来……”
徐凤仪连忙招呼进屋。
又是倒水,又是递水果,忙上忙下。
“义母,你别忙了,予浅又不是外人。”
徐女士白了苏尘一眼:
“咱家闺女儿当然不是外人,我看你才是外人。”
苏尘,“……”
“闺女儿,跟阿姨说说,怎么跟我家这臭小子认识的?”
叶予浅就把公交车上两人抢饼干的事儿说了一遍。
徐凤仪忍俊不禁、连连称是缘分。
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看这架势、那是倾盖如故、苏尘完全插不上嘴,干脆表示他去做饭烧菜。
平日里天天念叨君子远庖厨、从不允许苏尘进厨房的徐女士,直接表示你快去,省的看着碍眼。
如此真实、苏尘还能说什么,麻溜滚进厨房忙活。
“闺女儿长得真水灵,我家这臭小子,可是讨了个大便宜。”
“阿姨,您这话说得太对了,是不是觉得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绝对的。闺女儿什么都好,就是有些瘦,可得多吃饭。”
“阿姨你不知道,苏尘这坨臭牛粪过分着呢,我去他家吃饭,他还不给我吃。你看我这么瘦,全是饿出来的。”
“岂有此理!我拿竹条抽他……”
“阿姨那你可得使劲抽。这小子天天欺负我!”
苏尘在厨房听着,冷汗一斤一斤往下掉。
这婆娘再这么胡诌,待会儿义母真可能揍他。
谁说少帅就不怕痛的。
义母的竹条,绝对是他童年最大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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