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窒层迭的肉道用排挤的方式无力地表示对外来物的不满,可惜拒绝太软绵绵,反而被当成欲拒还迎,草莓经过周泽生一颗一颗洗出来摘了叶,每一颗都硕大饱满,“好凉”沉姝忍不住轻声喊出来。
“只是凉吗?”周泽生揉开沉姝的花穴,在她耳垂上轻轻地吻。
只是凉吗?沉姝一条腿懒懒地从料理台上垂下去,另一条腿曲起来,整个花穴暴露在外,不安地收缩着,大小阴唇只是唯唯诺诺地挤压在一起就泌出黏腻的蜜液,像分开蚌壳前要涂的润滑,沉姝已经被干得高潮一次,吹的水吹走小部分神智,她跟着周泽生的引诱想,好像不只是凉,草莓脆韧的表皮上嵌着一小粒一小粒的籽,穴道已经被疼爱得柔软可欺,再轻轻打开一点腿,让神圣又淫乱的腿心暴露在暖黄色灯光下,稍小的那端像尖嘴钳,用顶端亲吻着穴口,优雅地滑进去一点点,预告着接下来过分的侵犯,“好奇怪”沉姝杏眼包泪,看着粉红色的草莓一点点没进穴里,不规则的草莓跟随着媚肉蠕动,粗糙的小籽剐蹭过穴道的软肉,沉姝的大腿根挂着汗珠,透明的汗水与周泽生射上去的精液混在一起,看得周泽生眼眸深沉,喉结滚了又滚,他忍不住用手抹开那一片凌乱的污渍,随之而来的是更出格的性幻想。
比如隐没在暗色中的脏乱后巷、深夜行驶的巴士,甚至是吊悬的勾环、嵌着蕾丝的吊带袜、蜡油长鞭高跟鞋。
沉姝的喉咙虽然没有被塞进什么东西,却也感到一阵阵窒息感,仿佛咽喉和花穴上下一起蠕动着吞吃草莓。
或者不是草莓,肉棒也可以?
周泽生的手指很长,指腹粗糙,中指的指节宽且突出。
沉姝没有用眼睛仔细观察过,周泽生于是惩罚她用身体好好感受,深深的、每一寸皮肤的。
“塞不下的”沉姝的脸蛋被蒸得粉红,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含就能抿开薄薄的桃子皮,露出丰沛多汁、无比甜蜜的果肉。
“可是咬得好紧,”周泽生冲她微笑,带着猎人逗弄兔子的良善,“在吸我的手指,不想我拔出来是吗?”
粗粝的手指挤在草莓与穴道的缝隙之间,穴道绞动之间草莓被挤破,鲜红的水液混着黏腻的爱液,周泽生的手指几乎堵不住,本就松软的穴口更加湿润,混着甜香,沉姝爽得穴道和双腿一起抽搐,绘着鲜红甲油的脚趾被衬托得更加像白玉,此时因为快感席卷而蜷在一起,“才没有,”沉姝娇笑,“想要更大的,更大的进来,啊又高潮了呜呜呜呜——”满足得像只贪欢的猫。
周泽生受不了她这样挑逗,匆匆约定下次要看她自己把草莓排出来,就用手帮沉姝把穴道里的草莓一枚枚导出来,他说要伺候沉姝,就俯下去凑近花穴,直到有热气从他的鼻腔打到沉姝的穴口,她才半睁着水雾蒙蒙的眸子,手也搭上了周泽生的肩膀,刻意锻炼过的男人肩膀宽阔而结实,男人捧住她的臀尖,肉感的嘴唇贴上微微张开的穴口,沉姝颤得厉害,显然还沉浸在上一波高潮的余韵之中,但是很快,下体被绵软唇瓣来回磨蹭的奇妙触感又占据了感官。
“好舒服”沉姝轻声感叹,“啊舌头进来了!”周泽生的舌尖在穴道里扫过,舔舐走残余的草莓果肉,在花径中四扫,g点在更深的地方,舌尖够不到,周泽生就用舌尖抵住了一个点狠狠吮吸,满意地吃到一嘴蜜液。
沉姝敢保证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这么玩,否则周泽生不可能这么熟练,熟练地抵住一个肉道的凸点舔舐摩擦,用舌面将肉道草草扫过一遍之后又用温柔的力度安慰穴口的软肉,像极端耐心的采珠人打开一只蚌壳。最后沉姝抖得像花穴里塞了根振动棒,眼前的一切都晕开,只有被不断送上高潮的快感。
后来沉姝身上黏糊糊,精液、奶油、淫液、草莓汁、涎液,周泽生借着帮她清洗的机会在浴室里又做了几次,站着后入的姿势,顶得那么深,深到沉姝摸着自己的小腹几乎觉得有凸起,他捏着绵软挺立的两只雪乳,称赞她的穴道那么紧那么嫩,同时挺动着下腹,让沉姝觉得自己几乎要融化在充斥浴室的热乎乎的水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