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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山雨Y来(1 / 1)

时光如梭不复从前,京中几年云烟是另番场景。乌蒙之下,天光重见天日,依旧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盛世不曾变过,曾经年少,今日亦是另一光景。

私塾后入学堂,再入科举,一路科考仕途,人生有三大幸事,仕途顺遂得一知己小家康健,年纪日渐长开的俊容,身姿不再是昔日诟病下的女娃容颜,多了丝摄人心魄的美。被嫌鄙相貌娇可的日子如在昨日,陆府门口,已挂上喜庆大红花布。

几年的人脉积攒,于人情世故一事上,他已能得心应手。

不光是曾经暗嘲的族中子弟,同学的友人皆与他交好,参过几次春猎,结交的皇族子弟亦非全无,都保持着稳妥距离。陆嵊是陆家大房正夫人膝下长子,除他还得了个女孩。

说来赶巧,恰是那段光阴,总差不了多久,对门的商家也传出喜讯,商夫人有了喜脉。同传出时,此事上,商小少爷的情绪他拿不准。

对方只是风尘仆仆地,怒气冲冲地抵他在书房椅上,气呼呼质问他,此等要事怎不支会他一声。

小少爷的逻辑,是没有逻辑。

于是,陆嵊只好放下先生布置的那些难嚼的诗词歌赋,毛笔搁在书桌上,待对方被哄着坐到那把檀木椅上,抓起桌上散着余热的温茶品了口,他欲言,张张嘴,人喝下去,索性没制止。

花了半刻钟的功夫,小少爷弄清了这其中玄妙,如女子有喜“三月不外报”尔尔要点,恍然大悟。而后,趴到他的书桌上,那些尚没风干的笔墨险些遭殃,陆嵊由着他,只默默收起物什。

看他这状态,指定寻他有遭事,手上的工作只可先搁下。那些物件被熟稔地摆在一方木箱里,商阙生的好,大了些更好看。他被养的瞧上去比之陆嵊还贵气,身上红袍玉冠,墨发被束起,松散双眼里散漫味极重,薄唇挂笑,宽肩窄腰身材颀长。

多少承了父母优势在里头,平常还好,惹毛了跟狼崽似的,眸子结霜泛着冷芒,不怒自威,着实不是个好惹的。事实亦如此,京城出了名的小霸王,砸赌坊抢民女官差面前摆架子,桩桩件件有幸亲眼见证。

“陆嵊,我们去酒楼玩,怎么样?”呼吸喷吐在他面上,带起鼻根处一阵痒,温热的躯体离得极近,几乎能一揽入怀。

错愕抬头,险些撞上,商阙夸张的捂着下颚,可怜状时不比美娇娘,也是扮的副我见犹怜。他生的好,陆嵊仍是觉着这就是个瓷娃娃,扯出个笑,离了位置,他去扒拉商阙死捂着下巴的手。

“我看看?”

男人嗓音柔和下来,诱哄一般,商阙的动作一刹僵住,别开视线去,松了作对的手。陆嵊对着他清晰的下颚线看了圈,随便梳起的发落了几根在商阙面庞、脖颈,气息近在咫尺,手在对方脖颈之上轻轻按压,力道温柔。

娇生惯养出的皮肉,没有红痕撞伤,痛都不呼。陆嵊收了视线,弯下的腰直起,当下立断,“无事。”起身时,手腕被抓住,削瘦的腕子只手能全套住,不费工夫。

他抬头,撞见双泛着汹涌潮水的冷眸,对方居下位,那目光灼人,低首下去,被牵放在头上,低哑的不像话,闭着眼,“…不去了。”

“陆嵊,你会陪着我的,对吗?”他忽又问。

那张被纵容了几乎视为亲弟哄的脸,表情一经渲染,装点的天大的冤屈受着,可能是商母那儿担忧分出的关注,毕竟曾经是家中一霸。陆嵊说不出重话。沉默着,陆嵊颔首,“嗯。”

然后,就被视为亲弟弟的某个个头已快越他一头的公子哥,欣喜着揽进了怀里。挣了下,小孩儿抱的挺紧,对方胸膛平缓都能感觉。陆嵊蹙着眉头,到底没如何,轻轻回抱下他,作安抚说,“无事,我会陪着你。”

一晃而去,他们已弱冠年华。今日,恰是陆家长公子,京中三大最想嫁君子野榜探花的陆嵊的…

妹妹陆翡的定亲宴。

早该定下的。饮了口热酒,肚里暖烘烘的,屋外有雪落,见白雪鹅毛纷纷,放下杯盏,陆嵊一身矜贵紫袍子,几分感慨。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些年来,未有姻亲,半是他自己缘由。古人云,成家必先立业,忙于仕途,便是娶个再好的姑娘,不过白白耽误人家。所幸陆夫人并未给他订些乱七八糟的亲事,至今未婚。

一半……

余光瞥见那抹绿袍,主子往人丛堆里放都扎眼,把那惊世面貌遮掩,身材也是顶好的。要是男女无需分席,不必设想,就只这人会吸引多少人侧目。

对方正夹了块虾肉放他碗里,面上殷勤。陆嵊十五,该是丫鬟同房,好歹破个身子,这点私事漏出去,商阙甚至闹了阵,两家拗不过他,与他同睡一处。

那会子陆嵊也没了办那事的心思,约是半月传出他不举的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不用想知是谁传的,原以为只是极限,竟还传出他好男风的谣言!

私下里男女不忌,喜好多人一起,偏爱折腾人的手法,尤好入过宫的净身太监,没兴致时,只有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弄上一身口水的份。

是可忍孰不可忍,陆嵊一忍再忍,谣言再度放大,连他有恋物怪癖,欲求不满房中以物植泄欲都传的出口。

气急攻心之后,陆嵊几日闭门不出,头回不理这人,冷了几日,不知如何交往,这人厚着面皮贴上,竟笑的出来!

到底没拒绝,尝了几口,因着是一母同胞的妹妹婚事,陆嵊心底结了不舍,那点被压下,不一会,新郎新娘同入主屋,都是认识的,他倒安心。

婚是在新得来的妹婿那办的,见热闹嚷嚷气氛宏盛,陆嵊打了个冷颤,扯了下大氅,呼出口气。

水珠凝成小雾,冬夜里尤冷,也不知长辈们怎么想的,这般日子是良辰。

面上一热,贴上脸的是沾着热气的暖手炉。向后探看,一张年少扬笑的脸。咧起嘴,能看到颗小虎牙。商阙说,“冷?拿着。”

自己手上这个不热了,陆嵊不客气,换了个,抱着热源才说,“谢了。”话毕,头一扭,继续伤春悲秋去了。

逢喜事日子,陆家人多是关注主人公去了,陆嵊的婚事不指望了,妹妹的婚事是头等不能出岔子。他待那儿,就坐在桌上吃席,身边还有个从小生活的商阙同席,稳妥着。

这方吃着酒,杯杯下肚,今儿忧愁多喝了些,有些饱了,陆嵊菜也没动。

袖袍被轻轻扯了下,迎面是商阙撑着脑袋昏沉,如往常的脸,轻微的酒味。

“陆嵊,出去走走,头晕。”他说。

多半是醉了酒。没怎么见过商阙吃酒,他敛唇,叹息一声,左右也无甚要紧事。扯下商阙,把人拉起来,重量让他一个踉跄,被路人帮着扶上一把。

纵然醉了酒,小少爷仍旧要耍脾性,左右不肯让人跟。寻思他撑不了多久,陆嵊琢磨要个空厢房,安置入睡。

问了几个,小少爷左挑右选,残存的理智里,选了个较偏僻的,陆嵊当下要撒手不管,烂摊子给旁人,商阙几乎挂在他身上,谁靠近也不下。

还是有人劝他,地方离的不远,以后将是亲家,不好过多难为。挣扎会儿,陆嵊艰难应下。

给人带进屋,陆嵊身上都出了汗,一声重响,房门关阖,窗缝冒着的冷气席卷屋里残留温度。商阙看上去不重,他来不及放床上,就被连人一起压在床上,压的他几分喘不过气。

推搡下,陆嵊抬脚欲要撑起身,某个硬物在身下抬头,陆嵊吓的一愣,动作停了,低头看满脸红晕喘着粗气的少年。

“你……”

喷吐的热气席卷着他,对方死死地抱着他,只恨不能吞吃入腹。不停在身上嗅着,下身分身精神的很,慢慢摩挲动作,陆嵊抓着对方的双肩,脸颊有热出的细汗,心慌马乱。

“商阙,清醒点,放开我!”挣脱不开,商阙死命的嗅着他的气息,腰上禁锢一松,解脱束缚的同时脖颈处衣襟被狠狠撕扯开,对他的抗议,置若罔闻,冰凉细密的吻落在白皙肌肤上。

从没有体会过的畏惧感自脑中攀升,陆嵊发着颤,眼尾不知是气的还是累的,通红一片。吃痛一声,陆嵊低眉,不甚清楚,也能知道商阙在做什么。

灵活的唇舌吮舔着他胸前小点,利齿在上面咬着磨着,亲吻喘息的声音绵绵不断,暧昧氛围随他紧绷的心脏直线蔓生。陆嵊难得露出惊慌,再度抬脚没有踢开,反而察觉商阙分身更精神之后,蓄了力的一掌,狠狠打在商阙侧颊上。

“……”死寂。

这一巴掌打下去,说不上什么心理。

难以预料控制的失态走向,陆嵊一手推搡他的脑袋,衣袍被撕扯开,裂痕极大,一路贯穿到腰腹位置,抓紧了布料子。吸吸鼻子,他试图摆脱被动处境。

胡乱里,他摸到一手湿意,被强摁进了事先备好干整的绒棉厚被里,身后仿若置云端,商阙嗤笑出声。渐暗的天色,很难看清那张脸。

手被擒住,抚上对方唇角,似乎有血迹沾在手上,猫儿般蹭上他的手心,商阙舌尖舔下虎牙,低哑的不像话,“热吗?”

身下人抗拒着朝边上去,无人回应,他倒不恼,敛下眉头,难得的讲道理,“我被下药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陆嵊都能感觉到异常,他怎么能感觉不到?脑中冒出个荒诞的念头,陆嵊不敢设想,对方何时发觉的。

“我…帮你找大夫。”浑身紧绷着,要忍受心灵精神双重打击,陆嵊的大脑高速运转,试图寻找最优选。

至少要把自己摘出去。

商阙顿了会儿,又贴上他的手,沿着拇指啄上去,说:“大夫?你想让我憋死吗?”他的体温很烫,灼热至极,稍碰触就能着了他,一双犀利的眼盯着夜里陆嵊的轮廓,已经有了决策。

“我…给你找个女——”竭力向后退,他是真的慌乱,尤其商阙话语里透露的那股子誓不罢休。年少竹马,怎么不懂话里意思?陆嵊慌不择言,唇瓣张阖,顷刻被堵住。

死命的啃咬吮吸,口中津液被舔舐,对方的舌头伸入他口腔,最原始的欲望交流融合,强势侵袭下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掰着啃咬他的唇舌。

异样的渴求沾了轻微刺痛,商阙牙尖将他唇咬出血,而后含在嘴里,血腥气在口中蔓延,一吻过后,唇舌分离。从脱氧中解脱,从商阙的束缚解脱,银丝挂在二人分和处,陆嵊的脸因这番折腾,染上粉色。

如同鲜妍欲滴的花蕊,瞳孔几分失神,没有彻底回神,商阙把他捞起翻身,被死死按在软被上。

“唔——救、商……呜——”剧烈的挣扎,失痒远比失身恐怖。

窒息感冲入脑髓,要是不自救今夜会死在这床上。他想反抗,可下手全然被商阙反制,绝对的力量压倒,稀薄到无的空气,全然没法正常的思索……

更没法注意商阙此刻骑上他的脊背,褪的只剩单衣亵裤,趁着不在这上,原就不怎样的衣袍被扔下床榻,下裤被拉下。束腰带缠上手腕,一面绑在床架。

陆嵊的束管被扯开,黑发瀑布般摊在身上,掩遮的肌肤若隐若现,松开了镣铐,如鱼得水贪婪呼吸着,掰着头咬了口,几根指节探入口中,沾湿成一方春意。

“呜……”

头脑昏沉,陆嵊刚哭过,显然已受不住,方才商阙那手一放,差点咬上去。

胸腔起伏,涌入大批的冷空气,打了个冷战,腿被强力掰开,回头去,商阙的身形隐在黑夜里,面容已看不清。

“别,商阙,你……啊——”并不愿这场面被人注意,陆嵊压低了声音,并没迟疑,干脆利落的,手指探寻那紧闭褶皱。试探着在外部亲昵,寻到契机,闭合的粉嫩花蕊被分出缝隙,受不住异物,陆嵊咬紧下唇,耳廓通红。

精神都濒临绝望,死咬着不肯泄出声,背上的人张狂动了动手指,只手包上他白臀,轻轻揉捏,手中是白玉暖石般,手法经验熟稔,低下腰,趴在他耳边,蹭着肩窝,吁出长气,暧昧至极。

“太紧了,放松。”

试着上下抽动,还是不见松动。小口只能容下这点物似的,比对了身下那物,商阙皱紧了眉,已经难耐燥热,但要是这么下去,陆嵊出血事小,怕就其他方面。

商阙以往也就在丫鬟身上试过,男子不曾,只听在房事上,对方要是不配合,强迫难免受伤。他还不至于这般残暴。

入了三根,已是极限,下面那口艰难吐些水来,远不足拓宽所用,时刻紧绷的躯壳,不肯分开最是麻烦。陆嵊的脸埋着,不用看,商阙知道他在哭。

身下分身饥渴难耐,就没有甘霖浇灌,商阙整个人写着欲求不满。翻了身子,对方死抓着那被子,不肯露头,又因为被捆绑缘由,只是空反抗。

喉咙一紧,陆嵊的两双长腿架在他肩上,漆黑里看不清神色,寻到软嫩所在,粗暴的掰开蕊芯,手指长驱直入,一只手摁压陆嵊单腿,拓展到四根,剧烈的撕裂痛楚,本能的排外无法达成,陆嵊难耐地晃着腰,下体软趴的第三条腿被抓住,自头到尾被抚摸过。

源自于本能的求生欲,手心掐出指痕,又松开来。额发浸湿,大腿被拉开,头垂向一侧,湿滑的感知从难以启齿的地方袭来,陆嵊呼吸止住。

他的观念崩塌,闭上眼能清晰感觉商阙低下头,掐着他的大腿,伸出灵巧舌根,一点一点舔湿不甚接纳大开的地方。

对方已经听不进他的话,缓慢地套弄他的分身,手指根根重复进入,柔软肉壁包裹吞吃,不太伸入。出来,沾染水渍,褪下亵裤,迫不及待高昂头的阳具弹出,画面难以预估尺度令人满意,一手掐着柔软臀肉,对准了流着淫水的小口,陆嵊身躯猛地颤动,舌头快被咬破。

“呼~”饥渴的硬物被软壁包裹,不断收缩着,拥挤的些微痛楚全然比不上药物作用的爽度。商阙露出餍足笑来,抬起那条腿重新固定在肩上,另一手掐着陆嵊腰肢,向上一顶——

“嗬!”后脊背难言的胀痛感,快要将他整个人劈开一分为二,只能按照本能反应抵抗,手上勒出痕迹,在洁白腕上。并非初尝情事,在药物驱使下,商阙的思想燃烧殆尽,除却那令人神魂颠倒的入口引他注目,这副躯壳,蛰伏他身下的身体,每时每刻刺激商阙神经。

狠狠顶弄进入,约莫十几下,停下耕耘动作,盯着二者交合处,商阙俯身,环抱住陆嵊,光裸的再不能的两副躯体紧紧贴合,陆嵊痛到几近晕厥,破碎的呜咽从口中漏出,全演变成了求爱的催化剂。

肩膀被下压,商阙忽又顶起胯,前边被商阙戏弄玩耍,因着对方的大力动作,床榻都晃动,陆嵊蕴着的泪豆大的流下,原体味不到其中乐趣,单方面的成了泄欲工具,陆嵊恨不能当场睡去。

腰部大力操作,一下一下顶的他头昏眼花,下体每被没入的疼痛,似乎要顶到最深处,新一轮的进入都会引起内壁的收缩,陆嵊被撞的瞳孔溃散,嘴无意识张着,圈在怀里,玩物般动弹不得。

高强动作下,要把嫩肉都翻出才罢休,偏体内的东西不知疲惫收敛,势头正盛。搂着他的人于是抱的更紧,愈渐厚重的呼吸,足有一时辰,直到到达临界点,根茎下两物都要没入,温热喷洒肠肉,商阙退了出去,入口痉挛,吐出白浊液体。

脱力躺在床上,陆嵊眼底绝望,疲惫的动不了手指,眼角酸涩已哭不出,没合眼。又是一股巨力,臂膀圈过他腰,顺其靠在少年怀里,原本萎靡下去的分身又精神饱满,睁眼看着暗无天日的某处,陆嵊被抱起,面向他,脖颈被啃咬。

后方被侵入,呻吟再变得破碎,他已平静地绝望。摆向一边,商阙把他的手解开,环在脖上,床榻上暧昧水声不断,窗外的冷风呼呼刮进来,吹的陆嵊生疼。

月华透不进,这日里给予的尽是黑暗。

一轮又一轮,无休止地重复着,头一扭,陆嵊终于体力不支,彻底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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