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二位输了,也各出一队人,替五景酿找酒好了。”
这算是什么赌注?
穆继宗和娄康都没想到,但过想想不过一队人的事,说不定到时候五景酿已经找到酒了,更没他们什么事了。
不过,穆继宗和娄康难得想到了一起:
这个五景酿怎么可能排进前二十八名呢?能再往前进三名,排进三十五名都难!
两人呵呵笑,都道好,“那咱们就一言为定。”
三人又说了两句,就各自分开了,左迅看了一眼两人的后背,翻身上了马。
大槐树下,还在审问那小孩和狗,围观的人一会议论纷纷,一会轰轰大笑,那崔家的小丫头拿着一根棒子,舞得风生水起。
左迅叫了小厮一声,“扳指收好。”
小厮连忙道是,“您还真要把扳指送给那两位老板?”
“送?”左迅哼笑一声,“要送也是给五景酿送一份大礼。”
小厮问,“您这么照看五景酿,他们倒不知亲自来谢谢您呢!”
“不用。”左迅拍了一下马,马儿走动了起来。
“只要五景酿能让我舒坦,再送他十队人都无所谓。”
说着,催着马儿走远了。
且说元和黄的娄老板回了下榻的院落之后,又把今日同穆继宗和左迅的不期而遇回想了一遍,叫了身边的管事过来,“这两日,西风液和秀春酒进项如何?”
虽然第二次排名还要两三日才能公布,但是像元和黄这样的赢家中的候选,必然会派人在各大商铺门口记着酒水销售的情况,这便能记下来个八九不离十。
管事回道:“咱们家四平八稳,西风液前两日有些下滑,秀春酒涨了不少,不过这两日,西风液似是又上来了,秀春酒便没能占着太多好处。”
娄康捋了一把自己的山羊胡,“这么说,他们两家这是在对着干呢!”
“可不是吗?”管事笑道,“自从西风液开始记名字,这两家好似斗起来了!”
娄康哈哈大笑,“斗起来好!”笑着又疑惑起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咱们家的酒为何不见涨?”
这是个问题了,现在收榆木钱收最多的三家就是他们这三家,那两家斗法,元和黄确实该得利才是,却还是那平平稳稳的样。
管事犹豫了一下。
“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娄康瞪了眼。
管事连忙道:“咱们家其实......有点跌,不过不明显。”
娄康哪里还能听得什么明不明显,只一个“跌”字就让他想叫“爹”了!
“怎么回事!莫不是被他两家波及了?!左家记名之后,穆家做了什么?!”
管事并不是很确定,“咱们打探到消息,说是穆家往仪真县的几个乡绅家去了人,说了什么不知道,但是那些乡绅陆陆续续收回了不少榆木钱,约束族人不许乱花,尤其不许随便记名给西风液。”
娄康捋了两把胡子,“敲打?”
管事点点头,“像是这么回事。”
“那左家呢?怎么扳回这一局的?!”
“左家做的很明显,把县城里的闲帮都叫了过去,让闲帮帮着官府一道保城内安泰。”
“吼!我说今日穆继宗看那左家小儿的眼神格外凌厉!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你咱们家呢?怎么会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