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送去。”
凌氏爽快的应了,道,“把前些日子熬的龟苓膏也给你表兄送一瓶子去,阿宁嗓子已经好了,这个东西实在不错,阿宁连汤药都没吃就好了。听你姐姐说是降火的,寻常吃些也无妨碍。”
赵长卿的确是手艺好,点心送到凌家时,凌二太太凭良心也得说一句,“卿丫头做东西就是精细,这红豆酥饼,我也吃过好几家,比外头点心铺子卖的不差了。”
凌三姐从来不在家里称赞赵长卿,只是闷头吃了好几块,梁大姐用小帕子托着酥饼问,“姑妈说的是表妹的姑家表妹么?”
凌二太太笑,“就是那丫头,叫长卿的。脾气是一等一的大,等闲人消受不了,不过,女红厨艺也是一把好手,天生的能干。”虽然与赵长卿颇多不痛快之处,凌二太太也得承认赵长卿有诸多优点。何况现在赵家是正经的六品武官之家,凌二太太也乐得亲近赵家。
凌三姐对丫环道,“舀出两勺子龟苓膏来尝尝。”
凌二太太道,“那是给你弟弟的药,你吃那个做甚。”
凌三姐道,“什么药啊!这种东西,平日里吃一些也没坏处,又是长卿自己做的,若是好吃再给姑妈要几瓶子,姑妈难道会小气?”
毕竟是亲娘,凌二太太也不会舍不得叫闺女吃,道,“拿出一瓶子来你跟你表姐吃,另外一瓶子不许动,给你弟弟吃。”
梁大姐忙道,“都放着给表弟吃吧,表弟平日里念书怪辛苦的,该多补补。”
凌二太太笑,“无妨,这龟苓膏,你们吃些也没坏处。有这一瓶子也够他吃了。”
待凌腾回家,见到赵家送来的点心和龟苓膏,笑道,“姑妈事事想着我,母亲可有送些回礼?”
凌二太太笑,“哪能没有?我叫人装了两篮子红果给你姑妈送去了。”
凌腾洗了手,拿了个红豆酥饼吃,点头赞道,“味儿不赖。”
凌二太太道,“卿丫头的确好手艺,你表姐也想学着做,我想着什么时候请卿丫头过来教教你表姐也好。就是你姐姐,学上一二也好。”
“的确是也好。”凌腾拿起装龟苓膏的瓷瓶看了看,拔开盖子闻一闻,道,“卿妹妹每天要念书,平日里还有朋友要来往,不知什么时候有空呢?再说,各人的手艺,哪个就愿意外传?”
听儿子这话,凌二太太对赵长卿也没什么把握了,只道,“嫡亲的表姐妹,又不是外人。”
“平日里不多走动,这时候想去学手艺,难。”凌腾不再多说,问,“龟苓膏怎么只有一瓶?”
凌二太太笑,“这真是奇了,你怎么知道有两瓶子?”
凌腾笑,“母亲,自来送东西,哪里有送单的?”
凌二太太笑,“另一瓶给你姐和表姐吃吧,她们小姑娘也爱吃呢。”
凌腾点点头,道,“吃了龟苓膏要少喝浓茶,行经的时候不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