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干哈?”
“你也不能说一定是她吃的,说不定那个姓白的吃的。”
“我从她卧室里摸出来的还能有错么?好家伙,那么大一个别墅,就让咱们住这样的破地方。”
“那你说,你二妹能得了什么病才要吃这个药?”
中年男人抬起头,看看向自己发问的母亲,又看看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父亲,才小声说:“癌症。”
说着这样可怕的词,他的脸上竟然带着异样的光彩,就好像他面前看着的并不是一张药方,而是万贯家财。
“哎呀!我的二妮儿啊!你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这才多大啊,怎么就得了癌症了啊我的天啊!”老妇人听见癌症这两个字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接着就号哭了起来,哭到一半儿,被她的儿子用手摁了回去。
“别哭了!让人听见了咋整。”
他的父亲放下了手里的烟头儿,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
“二妹要是真得了癌症,那也是她命不好,妈呀,您想想,二妹现在活着,一个月就给您五千块钱,能顶啥用?咱们左右邻居都知道二妹是个大明星了,可是这么多年也没看她登过咱们家门,多少闲话都说了。”
知子莫若父,男人的父亲敲了一下桌子面,沉着脸对自己的儿子说:“有话你就直说,别跟你妈似的天天拐弯抹角的。”
男人松开了自己母亲的嘴,挺着胸膛坐在了自己父亲的对面:“要是二妹真死了,她的别墅,还有咱在电视上看见的那些老贵老贵的首饰,还有她这些年挣的那些钱,可就都是爸妈你们的了。”
别墅?
首饰?
钱!
老妇人不再号哭,那个垂眉闷眼的老人也抬起了耷拉着的眼皮。
“那能有多少?”
“我找人问了,光那个别墅,现在也值好几千万呢!”说起即将属于自己的财产,那个男人已经是眉飞色舞了。
却丝毫不考虑一个成年的大男人为什么要去找人问现在还属于自己妹妹的房产。
他的父亲母亲也根本不在乎这点儿“小节”,听见了能有好几千万,他们的眼睛都亮了。
“那么多钱就都是咱们的了?”
“那当然!不是我说,爹啊,妈唉,你们的胆儿也都太小了,一个月五千块钱就能吓得你们不敢去闹我二妹,哪有这样的道理?闺女住着大别墅,亲爹妈住着个小破楼里面。现在才一套房子你们就觉得不得了了,你们想想,我二妹可是大明星啊!房子肯定不止一套啊!”
回想起属于柳亭心的“豪宅”,柳大龙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要不是他让那些里里外外的保安和警卫设施给吓得不敢多留,他还真想在柳亭心的床上睡一觉,体会一下那么牛的一个女明星睡的床。
另一方面,他也觉得很可惜,整个房间里都是一股子没人气儿的样子,找了半天别说钱了,连珠宝首饰都没捞着一件儿。
“现在啊,二妹得了病瞒着咱,我就怕她脑子不清楚,一下子把钱都捐了。”
柳大龙看看自己的爹妈,又戳了戳桌子上的药方子。
想想他们那个又倔又坏的女儿,柳父和柳母对视了一眼,虽说觉得不会有人那么傻就把自己的全部身家给了外人,但是他们的心里还是一阵儿的不安和心虚。
“现在你二妹不是在国外么?我昨天还听对门的小子说在电脑上看见你二妹在外国挣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