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嘲讽地轻笑出声,道:“她并不是真真正正想要把我找回来。”
乔千意愣了片刻,眼角微微泛红,然后一把将我抱入怀里,道:“你这孩子,怎么不哭呢?”
“哭......没有用的,没人管的孩子在外人面前哭,只会被欺负得更惨。”
这话不是我从哪里听来又或者是瞎编的,而是我用满身伤痕实践出来的。
我的惨叫和哭泣,似乎总能让那些欺负我的人产生成就感,让他们更加兴奋。
后来我便给自己立下一个自保的规矩。
类似小打小闹和被骂这种事,便瞪对方一眼,然后跑开,目的是不随便竖敌。
若是欺负的严重了,便直接上刀子拼命,这样就算去了公安局也能被算作是自卫。
抱着我的手越发收紧,乔千意难受道:“你这孩子真是令人心疼,其实姑姑前些日子派人去坞头村问过的,我简直不敢相信陶家人居然会这么对你。”
“你可是我乔家的千金啊,你小时候姑姑还抱过你呢,那时候你就像个会眨眼的洋娃娃,还把自己的玩具送给姑姑。”
“你怎么能够被那样对待,而那家人的女儿却能顶替你的位置,在乔家养尊处优。”
我轻吸了口气。
或许童年的时候,我曾经有过一段无忧快乐的时光。
可那又如何?最终我能记住的,只有那暗无天日,过了今天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的苦难生活。
好在这一切都过去了。
如今的日子虽然算不得多好,但我每天都能和爱人在一起。
即便荆棘满地,他依旧能为我铺开一条路。
就当是我用那十五年的苦难,同老天换来如今的幸福罢。
不然又能怎样呢?往后的路还要继续走,总不能始终活在痛苦的回忆里吧。
我拍了拍乔千意的脊背,柔声道:“一切都过去了,未来好便是。”
“嗯,以后姑姑会对你好的。”
“好。”
我笑笑,端起橙汁抿了一口,转移话题问道:“这玉佩是怎么回事?柳墨白为什么会求这个?”
柳家也有珠宝生意,为何柳墨白会对祁老的玉这么感兴趣?
这玉佩一定不是件饰品这么简单.....
乔千意缓了神色,笑道:“祁老的玉确实厉害,说它是饰品吧,它却能滋养魂魄和元神,说它是法器呢,却又没有那么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