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有随时找他的可能。”
米切尔给他倒了一杯茶,“你为什么要监听他和谢宁的对话,怎么,你怀疑他要对付你?”
叶梓文说,“不是,我只是怀疑谢宁有种方法能给人洗脑。”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米切尔一眼,伸手握住对方的手,米切尔心不可抑制的跳动起来,他努力按捺住心里的不平静,“你怎么会这么想。”
这时候服务生敲门进来端菜,米切尔慌忙把自己的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叶梓文倒是一脸无所谓,他拿起筷子夹了几根青菜,放在米切尔的碗里。“吃饭吧。”
米切尔心不在焉的咬着米饭,“我在德国的时候,确实听到几个控制思维的方法,我有个朋友是医生,他手下专门有人研究催眠等一系列的方法。”
叶梓文道,“估计不是普通的医生吧,都是些什么方法?”
米切尔柔声道,“你如果想知道,我可以把他叫来,我毕竟不是专业的,也不清楚里面的门道。”
叶梓文皱眉,“不要那么麻烦了。”他还没做好准备和安格其余人接触的准备,感觉好像是见爱人方的亲友。米切尔哪里有什么朋友,还不就是他那些下属。
米切尔失望的哦了一声,叶梓文替他舀了一碗汤。这个场景让他微微有些意动,上次和谢宁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想起有替某个人这么做过,看来这个人就是米切尔。
回头看米切尔气鼓鼓的坐在那里吃东西,他忍不住笑起来,只是不肯见他的人而已,至于这么生气吗?
实质上叶梓文也有自己的顾虑,毕竟他现在还算是谢宁的兄长,和米切尔交往是一回事,连他的属下也有深交,恐怕就会让人说道了,叶梓文这个人向来是不给人留任何把柄的。
“你的……朋友都在这里吗?”他琢磨了半天出了这样一句话,“包括上次把你手臂都掐了的那个人。”
米切尔眨巴一下眼睛。
叶梓文迟疑的看着他,“我认识吗?”
米切尔摇头,“你不认识。”
他不希望叶梓文有心理负担,虽然他很想让他快点好起来,但是叶梓文如果真的因为他的话怀疑其谢宁,谢宁不知道会不会对他下手,危险之类的还是让他一个人承受好了。
米切尔不知道叶梓文其实早就和谢宁有过交锋,所以心里想的都是如何保全他,这是关心则乱,他忘记叶梓文的性格,他不信任他人,只信任自己看到的一切,所有疑惑他都必须知道的一清二楚。
过不了多久,放在季佐衣领的那枚通信器就真的接受到对方手机拨打出的信号,他通话的对象果然是谢宁。叶梓文的眼睛沉了沉,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