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小鹿有些奇怪她要说什么。
“你最近都有跟人约炮吗？”
“……”
就知道这人没憋好屁，姜小鹿有些无奈。
“所以有吗？”
“你不说话那就是有咯？”
“有几次啊？”
“对方有没有我的体力好？”
“有没有我的持续时间长啊？”
“她的身体好看吗？能让你摸爽了吗？”
在姜小鹿沉默的时间里，席穆云骚扰性的连发好几条冒昧的话，也不管姜小鹿什么态度。
这人真烦……姜小鹿直接给她拨了个电话。
席穆云的手机铃响，在略微嘈杂的监控室还是有些动静的，537转头看了眼尴尬神色的席穆云，指了指监控室的角落，那里有个隐藏的隔间。
“打电话视频什么的去那里就好，一般时间控制在2小时以内，里面也有电话，叫人的时候会有提醒的，里面很隔音。”
“好的好的，谢谢537姐。”席穆云笑笑，把声音调小后小跑到隔间，旁边还有两个隔间，显示无人状态，进入隔间里席穆云就恢复声音接通电话。
“怎么突然打我电话？”语气中还有些惊讶。
“让你尴尬一下。”姜小鹿平淡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让席穆云的耳朵有些痒痒的。
“你确实让我尴尬住了，还在上班呢。”
“嗯，挺好的。”
“你前几个月为什么不来找我了？我的肖像都还没有完成。”
“呃……”席穆云有些纠结，她能说那时候感觉好像有点喜欢她了吗，因为是好友不想太尴尬只能避着走咯。
她原本都是走肾不走心的呀。
经过成年的那一场梦她又感觉好像有点感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很难回答吗？”
“也不是…就是…突然有点喜欢你。”席穆云难得有些磕巴。
“喜欢？这不是正常的情绪反应吗？”姜小鹿有些疑惑，喜欢又为什么要避着走。
“可我之前也有个喜欢的人，但是对你跟她的喜欢又好像有点不太相同。”席穆云也有些疑惑住了自己当时的反应。
“对她是心动吗？”姜小鹿的语气听不出太多的波动，她的语气一向如此。
“是的。”
“对我的喜欢呢？又是哪一种喜欢，你可以描述一下。”
“就是…好像看见一只小猫，会去逗弄的态度，会有点开心的情绪。”席穆云尝试着描述自己对姜小鹿的想法。
“小猫？好吧，这只是一个正常的喜欢反应，跟对那个人的心动喜欢是不一样的。”姜小鹿明白，没太大反应。
“噢，这样啊……”那她几个月的避着走是不是浪费了太多有趣的时间。
席穆云皱着眉头想，不过现在好像也不晚？只是见面的机会有点少，休息的时候她倒是可以跑进去找她来着。
“所以这就是你几个月没找我聊天的原因？”
“嗯……”
“作为道歉礼，你是不是应该满足我继续肖像的需求。”
“当然，只不过这段日子我可能没有时间去找你。”
“不着急，被拖了几个月的肖像也不急于这几日完成。”
席穆云有些尴尬的沉默，听出了女孩话中的不满。
“还有事吗？”姜小鹿抬头看了一眼湛蓝的天，微风轻起拂过她的发丝。
“席薇芸那家伙在学校就拜托你照顾她了，阿寒也要成年了，我只能偶尔过去玩玩。”
“嗯，这是自然。”
“那就这样了，拜拜。”席穆云摸了摸耳朵。
“拜拜。”
姜小鹿挂掉电话，看着时间，起身慢悠悠地走回她自己的宿舍。
ps：冒个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