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间,就听到男妃子说,“等打下观城,我同你一起去救你爹。”
叶将吸了吸鼻子,小小声的说:“谢谢,大哥。”
27、
男妃子成了全军神话,滚起来更加卖力,粪球所到之处犹如蝗虫过境。
敌人见了屎壳郎抱头鼠窜,纷纷谴责其开挂。
敌军城头上有人喊话说,晋城军不要脸,找个江湖人来打。
晋城军喊,你行你也上,不行滚回去。
叶将挑着杆长枪在后面悠闲捡漏,没死补刀。
突然,叶将被一群晋城士兵围住,与男妃子隔开。
叶将登时惊出一身冷汗。
两只箭从北城携风而来,叶将高声尖叫:“大哥!”
敌军的箭在头顶“啪”的一声碎裂。
一只箭深深地没入男妃子的后背。
叶将满眼通红,全身血液凝固。
敌军战鼓擂响,呼声沸腾。
男妃子觉得背后有些凉,但没有疼痛。
他的一招一式还是如此流利顺畅。
直到眼前似乎下起了雾蒙蒙的雪。
他茫然的摸了摸穿胸而过的箭头,再抬头时似乎有千万只长枪穿过雾蒙蒙的雪刺来。
叶将狂吼扫开身边的围军,朝男妃子疾奔而去。
28、
火涂直一直跑,一直跑,不停地跑。
影子越追越近,蛇鞭朝他扫来,顿时皮开肉绽。
火涂直踉跄着倒在地上,影子到他跟前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火涂直呛咳不止,笑道:“四哥,你还真是对我情深意切啊!”
影子蹲下捏着他的下巴道:“十弟,嫁给封国当妃子有什么不好?非要逃跑受这份皮肉罪?”
火涂直一把打开影子的手。
影子不怒反笑,温和的拍了拍火涂直的脸,“你即使能打赢二哥又如何?你不过是父王养的一条狗!”
火涂直笑了笑,“四哥过奖了,我还以为自己连条狗都不是呢。”
忽然,影子扭曲了一下。
影子突然将火涂直抱进了怀里,亲吻他的嘴唇。
火涂直觉得五脏六腑都在撕裂,大声吼着:“滚!”
影子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小蛮子。”
男妃子蓦地睁开眼睛,眼睛的血色似乎还没有退去。
叶将面容憔悴的看他醒来,惊喜大叫:“大夫,大夫。”
男妃子冰冷的看着他,动了动嘴唇,吐出两个不清楚的字,接着吐出大口的鲜血,又重新陷入昏迷。
29、
叶将成了看家疯狗,从早到晚守着男妃子。
除了大夫,谁靠近咬谁。
李文亲自来看望,叶将拉着李文衣服哭的满脸鼻涕求严惩凶手。
李文尴尬说:“凶手自杀了。”
叶将泼妇一样哭闹,唯一的哥哥就要挂啦,强烈要求要见凶手。
李文背着手沉默了很久才说可以。
叶将去见了凶手,抖着腿进去,抖着腿出来。
晚上,叶将看着面无表情的男妃子说:“是李文的副将。”
男妃子嗯了一声。
叶将说:“怪不得最近都没出过兵。”
男妃子闭上了眼睛。
李文死的很是蹊跷,发现他的时候他正挂在城楼上飘。
旁边放着一张三天后开北城城门恭迎倭寇入城的密函。
皇上知道后震怒,下令灭其九族,彻查叶瑞投敌一事,并升了叶余为将军。
叶将还想当王一,被男妃子一脚踹进了叶余帐篷里,然后叶将又哭了。
叶瑞沉冤得雪,本来下落不明第二天就出现在叶余帐篷里,然后叶将又哭啦。
30、
叶瑞打仗水平即使没有屎壳郎滚粪球也玩的很开。
叶将就跟吃了春~药变成了猛兽,次次都入阵杀敌,所向披靡。
几场仗下来倭寇就递交了投降书,乖乖地滚了回去。
男妃子在营帐里或躺或坐或走,就像是一头困兽在牢笼里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