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立马双手抱胸,一脸愤恨,“你流氓!”
月非鱼听后痞笑起来,“我可以再流氓一点~”
张隙放下手,就知道会这样。“不跟你闹了,这事你自己看着办,别将南越国给搭进去了。”
月非鱼单手支起额头,随意地摆摆手,“知道了,倒是你,怎么变成一个小老头了似的。”
“嘿,”张隙有些急了,“我这不多看着你一眼,万一你真的见色忘义了怎么办啊?我跟你一起去喝西北风啊?”
“不是还有苏池吗?”
“我们仨几个一起去喝西北风?!”
“……你就那么想喝西北风?”
“不是……”
“苏池有的不止是脸。”
“他还有身材……”张隙一点幽怨。苏池不仅脸长得好,连身材看上去都不错,尽管没有将他的衣服扒了看出来的,真是个非常令人嫉妒!
“你的思想真的不是一般的猥琐啊!”月非鱼感慨,跟张隙比起来他都可以算是纯洁了。
张隙倒不恼,毕竟这件事是大家公认的“事实”,已经被说习惯了,也没有懒得强调这是“想法丰富”了。
“那又是什么?”
“苏池人不简单。”
“这次回西祠国能平安活下来就算好的了。”
“会的!”月非鱼笃定道。
“你还真信任他。”
“做好你自己的事先吧。”
“成成成,我不管,我还是去喂鱼好了。”
月非鱼听后阴恻侧恻的道:“你想被禁足一个月了?”
张隙顿了一下道:“我去我家厨房捞几条鱼来养!”
月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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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不会这南越国皇帝真与我国皇上商量好了,将您扣住吧?”苏池旁边的一个清秀少年焦急的道。
苏池淡定地瞄了一眼少年,“不会。”
“您为什么这么相信南越国皇帝?”少年疑惑道。
苏池独自为自己斟茶,也不抬头,直接道:“我这次回西祠国生死未卜,他们已经布好陷阱,就等我回去了。如今月非鱼将我留在南越国,有百害而无一利,所想的,怕是要保住我。”
“您确定?”
“当然。”苏池笃定,因为在与月非鱼相处的一个多月中他在月非鱼眼中看到,月非鱼看自己不是因为贪欲,而是单纯的喜欢,就像一个物品一样,看上自己的,便是那张脸。有时自己会想,若是没有这张脸的话,月非鱼还会这样护着自己吗?顿时觉得有些可笑,自己竟然要靠脸谋划出路。
月非鱼这次护住自己,给自己反击的时间已经算是一个大人情了,若是以后能还,自然是要还的,这样看来,月非鱼绝对不像旁人所说那么傻,也对,能保住皇位到现在除了有个精明的太后,自身也很重要。不过他很清楚西祠国皇帝,也就是他那父皇绝不是什么善类,他也有野心,这次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而西祠国他是一定要回的,不仅如此,那西祠国的皇位,也该要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