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妃缓缓站起来,身上裹着帷幔,指尖点在童嘉的剑尖上“陛下,要动武么?你应该知道我们的修为差距有多大。”
童嘉冷笑,收了剑,要真打起来,童嘉显然不是仙妃的敌手。仙妃可是货真价实的天仙,比元婴期修士等级高多了去。“这么说爱妃打算强迫朕?好,只要你有勇气敢强要了朕,你便放马过来。”童嘉背过身去,双手抱胸,傲人而立,与他冷酷的表情极不协调的,腰带下龙袍襟摆极不雅观地撑起了帐篷。
仙妃褪下帷幔,盈盈跪到他脚边“陛下,奴家万万不敢强迫陛下做什么,只是陛下身体要紧,就不要强撑了,万年qing花草的毒只有这一种解法。奴家一生一世甘愿为你做牛做马即使为你去死,奴家也心甘情愿,只求陛下,给我一个孩子吧。”她攀着他的裤腿,爬起来,抱着他亲他的下巴。
童嘉不动声色,极力克制着。
仙妃得很动情,她的唇逐渐移到他的嘴角,尝到他唇角的芬芳,她忘情的低吟了一声,就在此时,童嘉迅抬起手,一掌击在仙妃头上。仙妃应声倒地。
童嘉一闪身,人已不见。
玲玲所依附的如意花篮戴在仙妃头上,童嘉离开了仙妃的身边,玲玲便也失去了他的踪迹,无奈道:“戏演完了。”
切断了和玲玲的联系,莫依偷笑,没想到童嘉的自制力这么好,可是他为什么不愿意要仙妃?仙妃那么美,女人见了也眼馋,他怎么能不动心?
不过,他没被拿下,看仙妃难堪,莫依心情格外好,丢了靠枕,躺下来,继续睡觉。
她刚闭上眼,一个人影却扑了上来。
莫依大惊,睁眼一看,看清来人,到了嗓子眼的尖叫声又憋了回去。玉面黄袍,不是童嘉是谁?
“陛下,你干什么?”话出了口,莫依才觉自己问得多么白痴,即使隔着被子,她也能感受到他的硬度。他想干什么?这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么?
“哐当!”门口一声玉碗坠地破碎之声传来,莫依急忙侧头去看,去看见莫昕张皇失措的样子。
“出去!把门关上!”童嘉看也没看门口一眼,冷声道。
莫昕看看莫依,再看看童嘉,不知是该出去,还是该拿了鸡毛掸子来打狼。
莫依苦笑,傻莫昕,就算他不是皇帝,也不是我们俩弱女子抗拒得了的。“出去吧。”莫依说着痛苦地闭上了眼。
门关上时出的轻微声响,震碎了莫依的眼泪。一滴破碎的泪儿从眼角溢出。
不知道他看到了她的泪水没有,他的手急不可耐、粗暴地的解除了一切遮挡。他的克制不属于莫依,他的眼内充满了血丝,没有爱,没有怜,他完全放纵了自己,熟稔地,重重撞入。
娇嫩的身子被撕裂了般疼痛,他真的是童嘉吗?
他真的是哪个在走廊上微笑着捏着他的鼻子说“莫失莫忘的莫,永相依偎的依”他真的是他吗?
即使她知道他养她的目的只是为了她花丹,她也可以不怪他。可是,为什么要选择由她来承受瑶池种下的错?
没有甜言蜜语,有的只是沉重的呼吸和靡靡之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每次昏厥后醒来,他仍在继续,机械的,简单的,狠狠地。他难道不知道她才十五岁,还很幼小,根本无力承受?他难道不知道她是第一次,会很痛很痛?
泪水湿透了绣着如意吉祥的花枕,她的手指已把稠面锦缎床单揪出了无数褶皱,她的牙齿已咬破了嘴唇渗出血来。
他,依旧没有停。
夜似乎凝固了,他就像一个魔鬼,用一种屈辱的姿势,将她身心一一捣碎。
香妃殿、仙妃殿,两园繁花,无风自落,各色花瓣铺撒了一地。
仙妃匍匐在冰冷的地板上,低声啜泣。如云髻上,如意花篮上簪着的铃铛似的娇兰无风轻摇,似要归去。
离皇宫遥远的一处古驿馆里,西墙下,一株害羞花已开了经月,被世人引为奇事,人们竞相来看,这一夜,花瓣无风自摇,喇叭似的花瓣无声碎裂,转瞬凋谢,此后经年,此花不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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