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你啊,近日来过的可好,想来你们凉州女子都是有大本事,能从繁楼逃出来……可喜可贺啊……”
忍冬冷哼了一声,紧紧地咬了咬牙关。
“是啊,我逃了出来,特意感激你的恩情!”
说着,忍冬就是找到了一破鞋底塞到了何金的嘴里。
直接抽出了手中的刀刃,那刀被磨得亮得闪瞎人的眼睛。
忍冬玩弄地蹲下了身子,挥动着手中的刀刃,把刀从何金的脑袋处滑到了他的脖颈。
往下再往下。
“你说,我这第一刀是该插到你身上哪里好呢?”
“是这里?还是这里,或者是这里比较好?”
忍冬轻笑着,往下滑动。
似游离在人身上的剧毒蝎子一般,要喝人的血,吃人的肉。
看着何金惊慌失措,使劲挣扎摇头,满头大汗的模样。
忍冬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
就该是这样。
他本就该尝尝什么叫做恐惧!
就该尝尝那些被他残害的女子们所受到的惊恐。
可这些,还远远不够!
忍冬擦了擦眼上了泪,唇角勾了勾,眼底盯着一处,手起刀落。
“呜!”
鲜红的血液挥洒在了地上。
何金的底下衣衫迅速被染成了血红色。
何金蜷缩着身子,痛苦狰狞着,头上满是汗珠,眼底是难以置信的恐惧和不加掩饰的恨意。
嘴中被塞着的鞋底,却依旧呜咽着。
看忍冬的眼神,似在看一个疯子般。
忍冬这才站起身来。
拍了拍身上的沾染的脏东西。
用帕子使劲擦了擦手上的血迹。
“你这种人活该断子绝孙!”
“你以为如此就够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为那些被你残害一辈子的姐妹报仇!”
忍冬刚是说完了这一句话。
就见内室里的帘子动了一下。
还传来了一声。
“畜生!”
只见冲过来的女子手拿着砚台,衣衫凌乱,赤足跑了过来,用那砚台狠狠地在动弹不得的何金身上捶打,一下!两下!三下!
直到底下的人再也没有动静。
“我打死你!打死你!畜生,骗子!你该死……该死!”
忍冬怔怔地看着那疯了般的女子,眼底流出了几分同情。
此女子生的美貌……
或许比她还要惨。
恐怕已然被何金这个畜生给糟蹋了。
忍冬紧咬着牙,丝毫未拦截女子发泄的动作。
直到她停了下来,忍冬才把身上的披风脱下,轻柔地盖在了女子身上。
“没事了,他会受到惩罚的,今日之后,再也不会有何金……”
女子也是彻底没了力气,伏在了地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似一个没了生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