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刘曦月就闭上了嘴,不再言语,眼神精明地转了半圈:“算了,二弟妹若是不肯和我说,我也就不打扰你了……也不知道三弟妹身子养的如何了,她怕是在屋里面坐月子烦闷,我去见见她,替她解解闷。”
说罢,刘曦月就领着丫头们朝着三夫人的院子去了。
三夫人余纤儿坐着月子,不能外出,需要好生养着,因而今日迎接衡王和五爷她并不能前来。
数着日子,徐纤儿是还要在屋内待上大半个月的。
在大夫人刘曦月离去后,二夫人王馨染则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同身边的贴身丫头低声说道:“她也不想想……若是当真是大爷去了,就他那武义,怕是顶不住敌寇的。”
风栖院。
刚是进屋,容成玦就被妻子按在了贵妃榻上,任由她解开衣衫,一动不动。
老实地做个木头。
眼前的女子正认真地拆开他胳膊的绷带。
女子面色白皙,眉眼间带着些许认真,唇形小巧,相比一月前,她是吃胖了些的,脸颊上多了些肉,前面竟是也蓬松了些……
这间房,早先是他的寝卧,如今他已经看不出从前的模样了。
任风吹拂的青纱。
几只梅花插入青瓷里,摆在了窗前,新打造的桌案,盛满了她的首饰,隐约的一股香,让他难以忽略。
只要有她在,就有这股香气……
“你别动。”
她不满地说了一句,低头正是认真地拆着他伤口上的白布。
其实,那里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是伤了血肉,被砍了一刀。
而砍他的那个人,被他刺中了脖颈,当场没了气息,死不瞑目。
他也算是报仇了。
折腾了许久,洛锦意终于揭开了白布,只是一眼。
心中咯噔了一下。
这般深长的伤口!
稍微一碰还是要渗血的。
检查了一番,她才松了一口气……没伤到内里,就是能恢复好。
只是时间的问题。
“这里可痛?”
“不痛。”
“这里呢?”
“不痛。”
“也不痛……”
她问着,他也老实地回答。
洛锦意满脸严肃地又捏了捏容成玦其他的一些地方,发现真的没有伤口了,才罢休,重新拿来了药,给容成玦上药。
她上药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他。
不过每回瞧他,他都无什表情,只是低着头看着她,跟个木头似的杵着不动。
他都不知道痛吗?
用白布缠住了伤口,洛锦意长舒一口气,起身来,盯着他的眼睛,仔细地嘱咐了几句:“……不可碰水,腥辣的也要断,不可用劲费力,养着过些时日定是能好的……”
容成玦老实点头。
洛锦意也是十分信任他的,可谁知,当日夜里,他就开始违背医嘱了!
把洛锦意急的直冒汗!
竟是嫌弃他慢,用他受伤的左手掂起了她,帮她爬到了床里面!
这……他果真是不知道疼的!
洛锦意赶紧扒开了他单薄的亵衣,眉头蹙着,把他按在床上,检查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