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这就装起来。”福全低头偷笑。
莫名有些心疼齐相了。
……
齐子骞黑着脸,看着面前的红木箱,里面明黄色奏折堆的快要溢出来。
他咬牙切齿的低声怒问,“本官前脚出宫,你后脚追上来送东西,送的就是这个?他当我是铁人?”
昨晚折腾了一夜,回府只想好好休息一日,哪知道宫里那个疯子,简直不把自己当人看。
一口气上来憋得他腰又疼了,扶着后腰坐下,眸中怒火翻涌,还有那个宫女,他记下了。
此仇不报,他誓不为人!
福全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陛下也是担心您胡思乱想才如此的,陛下还说了,务必要尽快批复完,完成后再送回宫内。”
齐子骞:“……”尽快?他恨不得一把火把这些奏折烧了。
“齐相慢慢看着,奴才就告退了。”
齐子骞咬的后槽牙嘎吱嘎吱响,阴冷的目光死死盯着福全。
福全含笑退下,再待下去,他怕齐相爆血管。
齐子骞揉着酸疼的后腰,阴郁的看着地上的红木箱。
这宫他就不该进,好好的参加什么赏花宴,如今倒好,清白没了,还被那个暴君押着当苦力。
“大……大人,这些东西该怎么安置?”管家上前小声问。
“抬入书房,让人备水,我要沐浴。”齐子骞冷冷道。
“是。”
管家不敢多说,忙指挥人去准备,心中却更加疑惑,他家大人在宫里待了一夜,回来就要沐浴,这……
想想坊间那些传言,管家心里发堵,不能吧?大人不是喜欢顾大小姐吗?他怎么可能会同陛下……
嘶!管家抖了抖身子,甩掉脑子里那些违背伦常的恶心事。
“回大人,热水备好了。”小丫鬟匆匆跑来。
齐子骞扶着腰,步履艰难走向浴房。
看着他的姿势,管家脑中刚压下去的画面又涌现出来,大人这是被陛下欺负狠了?
为了确认,忙跟着过去,“大人,老奴伺候您沐浴。”
说着伸手一把拉下他的外袍,裸露的脖颈上,青青紫紫的满是瘢痕。
管家看到两眼发直,眼眶渐渐泛红,竟然是真的,“大人,你……”
齐子骞拉住衣服,满面羞恼,“滚出去!”
管家擦了擦眼角,哽咽道:“大人放心,奴才什么都没看到,奴才一定会守口如瓶的。只是陛下这也太狠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