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哽咽道:“主人被带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是血,可那些血不是主人的味道,而是……”
花槿的。
煤球知道,可他不愿意相信。
明明不久前好好离开的人,怎么会——
“砰!”
这时,涂月起身,跌跌撞撞,一路朝小院的方向跑。
煤球没有立刻跟上。
他在原地哭了一阵后,嗅着湖中浓郁的酒香,想着涂月清醒的模样,更加难过的哭了。
……
涂月冲进屋内时,花槿已经被送了回来。
夜初鸢也被权慕夜叫醒,抱着花槿没有说话。
“谁干的?”涂月走了过去。
夜初鸢没说话,好似被人抽走灵魂一般,呆呆的。
一旁,权慕夜开口:“婚礼上出现刺客袭击,初步估计是木系魂术师,会傀儡术,具体不明。”
涂月转身就走。
权慕夜见此,身形一闪,挡在门口。
他看着涂月,忽道:“就算你找到了,你也打不过。”
“不试试怎么知道?”涂月双目通红,就要破门而出。
“花槿说——”
这时,夜初鸢的声音忽然响起。
涂月一愣,扭头朝夜初鸢看去。
夜初鸢也在看她,可刚刚那三个字开了头,就没说下去。
只是想到,花槿说,别告诉她,多膈应人啊。
夜初鸢脸颊被泪水打湿——
世间有千般万般的不顺心。
可喜欢这件事,怎么能说是膈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