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司画牙齿上下磕碰，抖抖索索，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跟在白泽身边这么多年，借着白家的威风，在哪里都能如鱼得水，根本没吃过什么亏，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随便掰断自己的手臂，为了让自己不尖叫，直接把自己断掉的手臂往自己嘴里塞！
现在，还要剥了自己脸皮！
这个少年，是披着人皮的妖魔吗？！
“不是说让我动手吗？”
这时，空气中响起了魇妖遗憾的声音。
好不容易有一只猎物上门，夜初鸢还要跟他抢活干。
好歹，你是我现在的主人，你就不能有点主人的样子，乖乖把事情交给手下干？
凡事亲力亲为，你倒是有点主人的架子啊！
“你不想看看我怎么剥人脸皮，还能让对方好好喘气吗？”夜初鸢反问。
“想。”魇妖毫不犹豫。
即便他是妖，也没听过有这种技艺。
他确实，好奇得很。
魇妖唇角勾起一抹血腥的笑。
听到这话，司画抖得更厉害了，这两个男人，简直不是人！
他们到底，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没打造专门剥皮的刀，就拿这个凑合一下吧。”
夜初鸢手里出现一把制作粗糙，但刀刃很锋利的匕首，将刀尖在司画的眼前晃了晃，“一金币十把，很划算吧？”
顿了顿，“放心，我的手艺很好，疼是疼了点，可你的命，我会留着的。”
说罢，夜初鸢捏住司画的下巴，将刀尖抵在司画的下颚线位置。
轻轻一动，就将下颚线那儿，刺出一个血点。
“少女！”
终于，司画受不了，尖叫：“主人他，想找一名黄金瞳的少女！”
夜初鸢瞳孔一缩，握刀的手一抖，将司画的下颚划拉出一条血线。
“哎呀，瞧你，把我给吓的。”
夜初鸢轻描淡写的松开了司画，拎着匕首盯着瑟瑟发抖的她，又问道：“黄金瞳？跟白泽一样吗？莫非白家还有什么流落在外的亲戚不成？”
“不、不知道……”司画眼泪都下来了。
自己遍体鳞伤，本想着起码这张脸没事，夜初鸢那一刀，让她的心脏都在抽痛。
“不知道？”夜初鸢手里的匕首一转，从对着地面，变成对着司画，的脸。
司画浑身一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急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从小就生在白家，可没听说过，家里有哪个小姐流落在外。”
“白泽那边，对于那名少女，都知道些什么？”
夜初鸢又问道：“既然，你们要找的是个女人，为什么要盯上我？”
“主人只知道那个少女今年十五岁半，眼睛是金色的……”
司画呜咽道：“至于为什么要找上你……上次你来天奢拍卖会时，有一名白家死士跟着你，主人说，那名死士，本应该是跟着那个少女的，他猜你是不是跟那个少女有仇。”
“又或者，那个少女看上你了，所以派了死士跟着你。”
司画抖抖索索，可算是将真相全盘托出，“主人认为，跟着你，就有可能找到那名少女，他已经找了那名少女十几年了，一直没有头绪，你是他唯一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