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湛离露了一手,收获湛离牌震惊式眼神后,夜初鸢十分满意的将三把藏刀收起,长刀与短刀挂在腰间的左右侧,匕首则是被夜初鸢绑到了右小腿上,被裤子遮住。
紧接着,她在库房内又搜索了一下,选了一个长约三十厘米的小型弩弓后,又拎了一桶短箭才离开了库房。
走出石屋后,湛离默默看了眼那貌似朴素的石屋,忽然开口道:“夜初鸢,你家这个地下库房,真的只是用来放东西的吗?”
“不然呢?”夜初鸢有些疑惑,“还能用来做什么?”
“没什么。”湛离耸耸肩,面色淡淡。
“莫名其妙。”
夜初鸢对说话只说一半的湛离无语了,她回到自己的卧室后,便将明天要准备的东西都收拾好,洗漱睡下了。
她可得养好精神,明天进山去挖金丝垂银草与铃萝花!
“希望能成功混进皇家猎场吧。”夜初鸢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想道,继而陷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夜初鸢吃过了早饭,就立刻背起分量不轻的包袱,将武器准备好后,便出发了。
她今天一定要成功进山挖药——
在打开夜府大门前,她是这么精神满满的想的。
然而,当她走到夜府门口,命赵叔开门时——
“吱呀……”
大门打开,两名男子站在门前,其中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年轻男子抬起手似乎打算敲门,看到大门忽然开了,脸上有些错愕。
这个人……
夜初鸢一愣:“任宴?”
他不是权慕夜的陪读吗?怎么会在……等等!
夜初鸢的眼角余光看到了什么,僵硬的转动脖子看向任宴身旁,只见一名风华绝代的黑袍男子站在那里,头戴白玉冠,衬的那人更加玉树临风,潇洒非凡。
权慕夜面无表情的与夜初鸢对上视线,眼中的冰冷之下还带着一丝丝不满——
这女人,第一眼居然看到的是任宴,不是他?
而且,看了自己后,为什么是一副见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