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任宴信了,转头继续赶车。
马车内,权慕夜正默默拿着一条黑色手帕擦拭另一只手上的湿润,上面还有一片茶叶。
而他先前握在手里的白色茶杯已经不知所踪,下方的兽皮上倒是多了一堆不知名的白色粉末。
“坏人?小心眼……呵。”
权慕夜低声喃喃,冷笑一声:“你们……很好!”
非常好!
权慕夜脸上皮笑肉不笑,整个车厢内都弥漫着一股足以冻死人的寒气!
很快,任宴将马车赶到了一片群山外,前方就是一片山林。
停下马车,任宴对夜初鸢说道:“马车进不去了,小人就在这儿等着您与殿下出来。”
说好的二人世界,任宴再怎么样都不会没眼力劲的去横插一脚的。
见任宴不跟自己一起走,夜初鸢顿时叹了口气,她还挺喜欢这个博学又有趣的小陪读呢,可惜啊……
瞥了眼毫无动静的车帘,夜初鸢撇了撇嘴,可惜跟了这么个喜怒无常的主子,看来他们注定无缘成为朋友了!
夜初鸢翻身跳下车辕,任宴则是叫权慕夜出来,为权慕夜掀开车帘。
“呼……”
刚刚将车帘掀开,任宴便感受到了一股足以将他东西的冷气扑面而来!
他的背脊一瞬间僵直起来,跟了权慕夜多年,熟知这位爷的脾气的任宴知道——
权慕夜,在生气!
任宴曾将权慕夜的怒气值分成十级,一级最低,只要说两句好听的话,这位爷就能气消的那种。
可现在,权慕夜的怒气可不是什么最低一级,而是……
最!高!十!级!警!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