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顿时,夜初鸢僵住,欲哭无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丢人……实在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该死的,早知道她出门时就该带一条披风——
哦不!她今天根本就不该出门才是!
捂着嘴,夜初鸢小心朝权慕夜的方向看去,见权慕夜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而是抬手一挥,黑芒朝黑衣人的衣服里一卷,一块似木非木,似金非金的小牌子被他抽出,用一条手帕包起放入怀中。
见此,夜初鸢松了口气,看来这男人是不打算搭理自己了。
想到这里,夜初鸢紧张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她转身就要走。
可就在这时——
“站住。”
权慕夜冰冷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
夜初鸢一僵,犹豫数秒才转身朝后看去。
“唰。”
可就在这时,有什么东西盖住了她的脸跟身体,还带着一丝暖意,与一股若有似无,说不清是什么,但很好闻的味道。
被盖住后,夜初鸢的眼前一片漆黑,她下意识一扯,发现竟然是一条紫色长袍盖在自己身上。
见此,夜初鸢一愣,这是……
紫色长袍宛如一株带着生长成熟的曼陀罗,悄无声息掌心中扎根,深入她的体内,撕扯她的神经,带着剧烈的痛感,却又宛若迷香一般,飘飘浮浮而来,覆在夜初鸢的瞳孔中,将她停顿的思绪一瞬间拉扯回了很久以前。
很久,以前……
在那大喜之日,红影重重中,有人越过上千宾客站到她跟前。
那身紫袍天生贵气,卓越不凡,就那么来到她的面前,身后是所有人艳羡的眼神。
然后,那个人对她说……
思绪,停顿在这里。
一瞬间,夜初鸢的眼神冷了下来,从怔愣中回过神。
她停顿两秒,又去看权慕夜,就见权慕夜也在看她。
冰冷的墨瞳中带着讥讽,深深看了她一眼。
权慕夜冷冷一笑:“所以,我才觉得你丢人啊。夜初鸢。”